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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发麻。
舒念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顾云深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舒念面红耳赤。
进客厅,顾夫人正在和顾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舒念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顾云深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顾吃降压药,少抽烟,云深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顾夫人招手示意舒念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舒念开始实习就不收顾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顾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顾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顾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顾叔叔。”
“念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
顾淮康夫妇私下叫她“念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顾云深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念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
叫得她瘫软。
顾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舒念回过神,“够的,顾阿姨。”
“念儿,谈恋爱了吗?”
顾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
“有喜欢的吗?”
舒念忐忑不安。
顾云深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舒菜。
顾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顾夫人也忙,他养在舒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舒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南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舒念心不在焉,视线逃避着顾夫人。
顾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没戳破。
小姑娘爱面子,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大学里见得多了。
“生活有困难不好意思找我,找云深和嫂子。”
嫂子...
舒念捏着沙发垫,捏得骨节嘎吱响。
顾夫人一本正经望向顾云深,放在桌上几张照片,“你挑一个合眼缘的。”
他摆弄着招待客人的玉石烟灰缸,“您挑中谁了?”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舒念看照片里的女人都挺端庄漂亮,年纪和顾云深相仿,最重要是家境滋养出来的贵气,上得了台面,和他般配。
“这个。”他选了垫在底下的一张。
最美的。
那种夺人眼球、有攻击性的漂亮。
舒念心口发涩。
果然,男人是视觉动物。
第一嗜好永远是美貌。
他也对美女感兴趣。
顾夫人却不满意,指着另一个,“她呢?学历高,父母是高校的教授,爷爷部队退休。”
“您喜欢吗。”顾云深脸上没多大的波澜。
“你自己的妻子你做主。”
“我已经选完了。”他坚持。
顾夫人彻底没了笑容。
“念儿,你帮云深挑。”顾夫人又把照片挪到舒念面前,“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最准。”
舒念咬着下唇,五脏六腑几乎绞成一团,堵得她喘不过气。
“她挑什么?”顾云深靠着沙发背,眉间不耐烦,“又不是她娶,是我娶。”
“看来你真喜欢了?”顾夫人试探。
“您安排见面吧。”
顾云深答应得毫不迟疑。
他端起茶杯,右手在舒念眼前一晃。
就是这只手,研究出了最先进的飞机部件,使他任职的航空集团成为业内的领军集团,他也一跃成为身价最高的总工舒师。
提起顾云深,圈内评价是:金尊玉贵,沉着冷漠,谁也看不透。
舒念觉得远离他是对的。
这样的男人,注定是让女人栽跟头,受情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