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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暑假啊...”顾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舒念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顾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顾叔叔，你随时回来。”
舒念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顾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舒念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顾夫人不是怀疑她和顾云深，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顾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顾云深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舒念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顾夫人制止，“我和念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顾云深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顾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舒念戴好帽子，和顾夫人道别，跟在顾云深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舒念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顾云深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顾家太多，这笔钱顾家不知情。”
舒念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顾云深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顾云深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舒念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舒念别开头。
顾云深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舒念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顾云深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舒念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顾云深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舒念快步走远。
“舒念！”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舒念心口猛地一咯噔。
顾云深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舒念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舒念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