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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满昕昕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只觉一阵冰似的凉气冲进鼻腔,惹得滚滚热泪盈眶。
屋顶的雪堆上,微弱的月光倒影出的浅浅身影不觉让昕昕一震。
剑上的骆铃,她曾经见过。
是风侍卫的贴身之物!
目光转回金眸之上,只见那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俊美如斯。
“玥明国的太子殿下,您深夜拜访王府怎么不走正门,反而来这王妃所居住的西苑呢!这若是传了出去可会害了您的名声呀!”风侍卫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丝肃杀的意味。
“本殿下是来与故人相见,拜访王府之说又从何而谈?”玥一陌的声线听不出丝毫的变动。
“哦?在下从来不知王妃与殿下有关联呢N时又成了‘故人’?”
淡淡的勾起了嘴角,玥一陌的眼神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犀利,王妃?轩子胤何时有将他的昕予以王妃之礼相待?若不是昕昕执意留下,他是要一定必将她带走的!“本殿下听闻,紫王于几日前已将他的正妃休弃并贬为他侧妃的婢女,既然他的正妃之位悬空,又何来王妃之说呢?”
风侍卫手中的剑徒然收紧,“若殿下继续一意孤行,就别怪在下手中的剑翻脸无情了!”
“既然风侍卫意欲如此,那便开始吧!”玥一陌抽出了本在腰间的皮带,瞬间变成了一把直挺挺的宝剑!
半空中有几道银色的光劈开了原本并不光亮的夜空,两位俊美的男子在空中搏斗。
“殿下何须如此,卑职只是想要保护好王妃的周全!”风侍卫本想要来西苑看一看昕昕,因为他今日终于鼓起了勇气,准备了一堆的话要与她讲!
她不就是喜欢轩子胤的那张脸吗?
“废话少说,你这小厮真是婆妈,要打便来!”玥一陌本就不想与他多讲,此时更是举起宝剑便直刺而去。
劈里啪啦的只有刀剑碰触的清脆声响,满昕昕不禁慌了神。这二位男子对自己都是极好的,而现在他们却在为了自己刀剑相容,无论伤了哪一个,这都不是她能接受的!怎么做,她要怎么做才好!
眼看这战斗愈演愈烈,满昕昕在屋顶上焦急的跺起了脚。
却不想—
一声裂帛撕裂的利响刺痛月空,只见满昕昕从白雪皑皑的屋顶滚了下去。
“昕—”玥一陌看到如此不禁大叫一声,顾不得再与风侍卫多加纠缠便直冲屋顶。而风侍卫却来不及反应,原本伸出的剑来不及收回,直直的刺入了玥一陌的胸膛之中。
天空中泛起了一抹鱼肚儿白的光泽,天亮了。
满昕昕直直地躺在西苑内院的床榻之上,眼神就像是灵魂出窍一般的呆滞。她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那惆怅的幔帐,看似平静的外表,内心却是那样的交杂。
昨夜从屋顶摔下便再无意识,醒来时她只见到了风侍卫。
只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却是,风侍卫又提出了带她远走的要求。
她,定然是不肯的。
她,既然已是轩子胤的人了,那便再也无法改变。更何况,她的心亦是遗失在了前生的裤,今生的他的身上。
离开这两个字,曾是她最抵御的话语。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看是老实忠厚的风侍卫竟是易容之人。
昕昕永远也忘不了她在看到风侍卫的那张真面目,那张与轩子胤一摸一样的面容时,那种混乱,那种疯狂。
轩子胤,难不成是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
这个认知让昕昕的大脑陷入了一种僵局里。
她深知自己爱恋着的是轩子胤的前生肖裤。说到底,来到这个未知的时空以后她一直是将轩子胤当做就是她的裤哥哥,或许是出于愧疚才一次次地隐忍他给她的伤害与不信任。可如今,竟出现了一个与他拥有相同样貌的男子。
呵呵,老天爷你在耍我玩么!
我就这么可笑么!
昕昕将所有的一切都转为一声长叹,她开始怀疑了,自己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甚么?
或许,那个叫做玥一陌的玥明国太子,可以帮到她…
想好了下一步,昕昕连忙起身叫来了绿子,问清了玥明国使臣在金默国暂住的地方之后,便出了府。
⊙o⊙⊙o⊙⊙o⊙⊙o⊙嘤⊙o⊙⊙o⊙韵⊙o⊙⊙o⊙⊙o⊙⊙o⊙
轩子胤醒来已是申时了,斜斜的一方金黄的残阳将整个王府都照成了金灿灿的。
轩子胤揉了揉到现在依然有些晕眩的额头,吃力的从床榻上做了起来。
他只记得昨日在晚饭时喝了些酒,可为何今日会醉成这般,这是从来不曾发生的!这几日的酒菜都是由满昕昕布置的,难不成是她对自己下了蒙汗药?
舞儿听到了房间里的响动,高兴的从外厅里走了进来道,“王爷,您可醒来了,急死舞儿了!”昨日她在轩子胤喝的酒里面下了药,虽药量不多但药性却是极猛的。
是以,轩子胤才会一直熟睡到今日傍晚。
按照舞儿的推测,这轩子胤怕是认定了是满昕昕那个女人下的药了。虽然满昕昕这几日都为他布菜,但这酒菜都是经过膳房的检验的,昕昕要下泄甚么,哪有这么容易?
可舞儿就不一样了。
“舞儿,满昕昕呢?”轩子胤冰冷的声音从身畔传来,带着浓重的怒气。
舞儿有一些窃笑,仍装出一副乖顺的摸样道,“姐姐她昨夜不知为何从屋顶上摔了下来,但是今日—”
“你说甚么!”舞儿的话才说到一半便被轩子胤打断了,随即便起了身,“去西苑!”
舞儿在轩子胤的身后不禁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满昕昕,这是你自找的,这一次,我就不信自己不能将你彻底地赶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