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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抱起她的外孙来哄他。
但那小东西仍然拼命地哭,哭得很厉害。
邹树杨见妻子哄了一阵哄不停,就瞧向女儿,问她:
“琼琼,你现在奶水多不多?如果多了,就自己给他喂一下吧。他可能是肚子饿了,不吃点儿奶可不行。”
“我不知道。”
邹琼低声的说,稚气的脸儿给人一种她完全不象个做母亲的人的样儿。
事实也真的是这样,她一个才只有九岁多的孩子,自己还不很懂事哩,怎么有能力开始做别人的母亲呢?
但这时林雪雁抱着外孙凑近她,还是掀起她的衣服看了看她的X头,用手挤了挤,然后说:
“好象现在有奶水出了哩!”
说着她就把这X头塞进了外孙的嘴里去。
那小婴儿马上就用劲地吸吮起来。
开始他可能吸不出奶水,很难受,仍然哭。
但他后来吸出了,越吸越起劲,人就变安静了。
喜蓝看着两个同样都很小的母子,觉得那个叫邹琼怀孕的男人真是太作孽了,由不得在心中摇了摇头,转向邹树杨问:
“邹哥,琼琼的事你报警以后,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哦,警察已经抓住了那个男的。才十七岁哩!”
邹树杨多少带些叹息的回答。
这天晚上,喜蓝做了一个梦,那梦是这样的:
她第二次披上新娘的礼服,牵着才五岁的儿子的手,走向对面的新郎。
新郎缓缓的向她走过来,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牵着她儿子的手,走向婚姻的礼堂。
在大家的注视下,他们来到证婚人面前。
正当证婚人拿着话筒,准备向他们问话时,一旁的儿子对着新郎说:
“哥哥,你真要娶我妈吗?”
一时间,在这本来就安静的礼堂,儿子童稚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回响。
新郎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喜蓝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证婚人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在场的所有亲戚朋友都怔怔的望着喜蓝的儿子。
此时的礼堂更加安静,似乎能够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弟弟,你以后应该叫我爸爸,因为我将娶你的妈为妻。”
“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哥,为什么要我叫你为爸爸呢?”
儿子扬起头,疑惑的望着旁边的新郎。
而站在一旁的喜蓝,虽然这时是并不炎热的初夏,汗水却已经湿透了她的全身。
站在中间的新郎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手上的汗水也早已流到了她的手上。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新郎的亲弟弟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