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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乱想。不要去乱想。爸哪是那种不正经的男人!”
喜蓝赶忙让自己排开掉脑子里的那种胡思乱想。
“呵,喜蓝你回来了?”
邹银姗瞧向喜蓝,带笑问。
这时喜蓝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相当的不自然。
不过她也想到,人有时因为怕别人误会或者不理解,也是会突然神情不自然的,因此她就没多想了,应嫂子说:
“是。你今天没开铺吗?”
“开了一下。身子不大舒服,就提早关门了。”
邹银姗回答。
喜蓝“哦”了一声,改问父亲:
“爸,哥今天没在家吗?”
“他老是不在家,也不知死哪儿去了。”
喜蓝爸叹息地说。
“唉,他也太没用了,怎么现在成这样一个人呢?如果他不成这样一个人,现在嫂子身子不舒服,他也可以自己去看铺,多点儿收入啊!”
喜蓝摇了摇头。
“我现在对他真是失望透了!”
邹银姗面现一些痛恨地道。
“难道他就这么无可救药吗?”
喜蓝看看父亲,又看看嫂子。
“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
喜蓝爸也摇摇头说。
“我看他现在肯定又是去赌,到时不知输多少钱回来哩!”
邹银姗咬牙切齿地又说。
“要是他再输,就没人给他还钱了!”
喜蓝狠着声说。
在他们这样说着话时,罗喜刚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儿从外边走了进来,见父亲、妻子、妹妹都在家,他显得很难堪似地说:
“呵,呵,你们都在啊?”
“你又是在外边赌输了钱回来是吗?”
邹银姗气恨恨地瞪着他责问。
“你怎么知道呢?”
罗喜刚耷拉着头问他。
“一看你这个鬼样子,谁能看不出来!”
邹银姗声音尖刻地说。
“哥你老是这样赌,真是害死人啊!”
喜蓝痛心地喊。
“这回你又是输了个一万两万吧?”
喜蓝爸生气地问他。
罗喜刚低下头,不吭声。
“可能还不只哩!”
邹银姗嘲讽地说。
“我们哪有钱给你还啊!”
喜蓝哭喊起来。
“离婚!离婚!我们快离婚!”
邹银姗突然高声说。
………………
入住宝力航天科研训练中心宿舍楼的第三天早上,吕玉玲突然从她的宿舍跑出来,神情显得很激动似地想要高声喊。
那时张宝忠刚好从自己的宿舍出来,准备去食堂吃早餐。
他见吕玉玲神情那么激动,象遇到了什么很叫她气愤的事儿,虽然他想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他还是礼貌地问她:
“吕玉玲,你怎么啦?出什么事儿了?”
“我的……我的……”
她想说什么,但嘴巴动了几动,却没说出来。
“你的什么东西怎么啦?”
张宝忠又问她。
“是我的……我的……”
她还要再说什么,但这时其他宿舍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了,因此她终于没有说了,改口道: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自己忘在哪儿了,我再找找看。”
吕玉玲说完又快步回到了她的宿舍去。
张宝忠和其他人一起向食堂走去,在路上他生疑问:
“吕玉玲到底有什么东西找不到,要叫她那么激动、气愤呢?”
作为一起挂职的人员,应该没人拿她的东西吧?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拿她的东西,哪一样会很值钱呢?
就算是些很值钱的东西,作为挂职的人员,也不会有人去乱拿别人的东西的。
看起来应该是吕玉玲自己忘记那东西了,塞到哪儿一时找不出来吧?
张宝忠到了食堂,按照自己的喜爱打了一个蒸排骨,一个煎蛋,一个青菜坐到了就近的一张桌前去。
孙力加打了一个炸鸡,一个叉烧,一个青菜也坐到了张宝忠这张桌的对面。
“这儿的菜做得不错,一看见就有胃口。”
孙力加刚坐下就说。
“是,不错,闻着味道就很香。”
张宝忠笑笑说。
“你这么大岁数了也来挂职。看起来再升的机会也不是很多罗?”
孙力加突然这样对他说。
“你今年多少岁?”
张宝忠盯着他反问。
“三十七岁。”
孙力加回答。
“你在你们那儿担任什么职务呢?”
张宝忠再问他。
“副县长。”
孙力加又回答。
“是不是常委?”
“现在还不是。”
“那看起来你再升的机会也不见得比我多罗!”
张宝忠又说。
“何以见得?”
孙力加盯着他问。
“对那些很有前途的人来说,他们在三十七岁的时候至少已是县委书记甚至是市委书记了,而不是象你这样还只是一个连县委常委也没当上的副县长。”
张宝忠带上一些嘲讽地说。
挂职人员们在教室里听黄教官上了几堂“理论”课后,便被领着去亲身体验模拟的“飞船”了。
走在路上,华运广见吕玉玲离他只有两步之远,便笑着跟她道:
“模拟飞船模拟飞船,终究是模拟的,不知跟真的会有多大差别?”
“应该没多大差别吧,因为它是按照真飞船来仿制的。我想就跟真的差不多吧。”
吕玉玲有些不大在心地说,一边说一边眼睛就向四处看,特别注意地看别人的脸儿。
张宝忠在心里想:
“难道她说不见了东西,真的是不见了吗?”
由于他这样想,便也注意地瞧了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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