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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真是姜柠的经纪人吗?
卫澜见车子已经开走了,只能打电话去询问导演。
导演听说那人是宋屿山后,沉默了一下,而后说:“你就当他是姜柠的经纪人吧。”
……
车上,宋屿山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席哥,去哪儿?”
“XX酒店520号房。”
那是姜柠的房间。
姜柠迷迷糊糊,半醉半醒。
保姆车行驶的过程中有些颠簸,姜柠的身子无意识的往一边倒。
姜柠被惊醒的同时,席越也伸手扶住她。
她的脑子虽然晕,但还能认出来眼前人是席越,挣扎着远离他。
席越脸色阴沉,任由姜柠坐到靠近另一边车门的位置上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问道:“卫澜呢?怎么是你。”
席越阴阳怪气道:“孤男寡女,两个酒鬼,你真让他送你回去?”
姜柠脑子里想的是还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顺路,什么叫孤男寡女。
但她说出来的却是:“不用你管。”
席越怒极反笑:“那谁能管你,周燃吗?”
姜柠又不说话了。
席越真的很讨厌姜柠这种用沉默待人的方式。
关键他发现,席间姜柠和所有人都聊得很愉快,轮到他,姜柠就老是用这种态度来抵触他。
席越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等自己气消了点,才继续嘲讽她:“你说不过就只会当哑巴?”
他许久没听到姜柠回话,还以为她是依旧不想说话。
席越不由得侧头去看姜柠,却见她又靠着车窗睡着了。
席越无声的骂了句脏话,一向矜傲的他连声音都没出。
他臭着一张脸,把姜柠抱回了酒店房间。
姜柠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即使是在M国都有姜锦涛专门请的佣人来监视并照顾她,自理能力可以说没有。
她这段时间估计没让酒店的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房间,所以显得有点乱。
昨天的泡面桶倒是丢了,今天中午没吃完的外卖还没来得及丢。
席越抱着姜柠,从套房的客厅绕回房间,把她放进柔软的大床里。
姜柠长而黑的睫毛,宛如水墨画一般,从下颌到耳后的那段弧度清晰而瘦削,透露出一种和姜柠这个人的性格完全相符的、漠然又脆弱的感觉。
席越想伸手去帮姜柠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但又觉得自己真像一只深情的舔狗。
他便挪开视线,没事找事去给姜柠把一边沙发上堆着的衣服给收拾好。
衣服都收拾了,干脆挽起袖子把其他地方也收拾收拾。
这是当初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年里,席越被姜柠调教出来的习惯。
当时姜柠和姜锦涛吵翻了,跑出来自己住,公寓里被她造得乱七八糟,以前尊贵的席大公子当然也不会做家务。
纯纯都是被姜柠逼出来的。
当时姜柠理所应当的说:“不喜欢外人进我的地盘,我不会收拾,你帮我收拾行不行?”
“我不是人?”
姜柠的眼眸澄亮且无辜:“你又不是外人。”
就这句话,把桀骜的席大少爷钓成了翘嘴,每次都屁颠屁颠给姜柠收拾东西。
想着一些往事,席越的心情逐渐趋近平和。
他收拾到一半,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分手六年了。
他怎么还在给姜柠当免费保姆?
席越顿时把手上的抹布一丢,围裙一甩。
草。
这他妈的比舔狗还舔狗。
席越越想越窝火,去把姜柠给摇醒,恶声恶气道:“吃不吃解酒药?”
姜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尾染着一丝带着酒意的绯色。
她一把开拍席越的手,侧开头:“你怎么还在这。”
席越冷笑一声:“抱你进来的时候我都没处下脚,我不帮你收拾,你躺都没地方躺。”
姜柠:“那你可以走了,我自己能行。”
“连句谢谢都没有。”席越又开始了,把阴阳怪气的功底发挥到了极致:“你相亲对象也会像我这样当狗一样的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