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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房子。”
“就是桃花吗?”
“是啊。”
“我们上次去刘家集接您的时候,那桃花好像精神上有点问题。”
“可不是吗。也就是那年给蔡家看房子的时候吓的。对面的院子不干净,阴气旺,邪气重,常闹鬼,桃花那孩子火性低,抗不住。”
“刘奶奶,您是说桃花是被吓疯的,您能不能跟我们说仔细一点?“
“桃花夜里面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用桌子和板凳把门顶起来,说有一个鬼影子在门外,正从门外向屋子里看,眼睛睁得大大的,桃花把被子裹在身上,钻进床底下,嘴里面一个劲地叫着:“有鬼,我看见鬼了,就在门外,眼睛还睁着呢。”
欧阳平和李文化交换了一下眼神:“刘奶奶,这桃花的男人不是和她在一起吗?”
“甭提了,那个负心汉见桃花得了疯病,就丢下桃花,走了。这小子早就想和桃花打离婚了。”
“他到哪里去了?”
“回洛阳去了。”
“在洛阳什么地方:”
“谁知道呢。这个负心汉从小就没有了娘老子,是个孤儿,十七八岁就跟着老四讨生活,这个年轻人刚开始还不错,蛮机灵、蛮聪明的,老四就把桃花许给了他,谁知道这孩子后来不成驴不成马——成了骡子。”
“桃花以前有过这种病吗?”李文化问道。
“没有,不过桃花这孩子命很苦,做姑娘的时候,曽和寨子里的一个酗子相好,后来,老四把桃花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桃花有一阵子一句话都不说,心里面落下了病根。也就是不说话,没有这么邪乎过。”
“刘奶奶,您再回忆一下,桃花发疯,您当时亲眼看到了吗?”
“我当时不在跟前,我到跟前的时候,桃花已经疯了。”
“那么,您看到的桃花是什么样子?”
“她披头散发,躲在床底下,嘴里面一个劲的念叨着:‘小勇没了——小勇走了——离了——死了——没了。’小勇就是桃花的男人,姓郑。”
“那么,桃花发疯的事情是谁告诉您的呢?”
“是老四说的,他当时也在场。”
“他也在场?”
“刘奶奶,您是说,桃花他爹那天晚上也住在177号。”
“可不是吗,老四和女婿那天来送菜,忙得很晚,所以就在蔡家歇下了,哦,还有我那个堂侄阿贵,就是桃花的兄弟,我那堂侄刚从北京回来没几天,到东门来看望我老婆子和他姐姐桃花,他们一家都在我这儿吃的晚饭,喝的酒。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那堂侄就在我屋里歇了。”
“也就是说,您最后一次看到侄女婿郑小勇就是那天晚上他们在您这儿吃饭的时候,第二天,您就没有看到他了,而且,您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
“是啊。”
“照您这么说,您侄女婿是夜里面走的。”
“是啊。”
“他临走之前也没有来看看您老人家吗?”
“没有。”
“刘奶奶,您那个侄子刘阿贵在北京工作吗:”
“他那时在铁路上,经常跑北京,是个列车员。”
从欧阳平他们和刘奶奶细致入微的、层层深入的谈话内容来看,他们有了重大的收获,小鬼巷177号井中疑案的侦破进程终于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负责记录的李文化在结束的时候,一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边让五个手指头做了若干个伸展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