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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是静的,静得可怕,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上官若风看着眼前正在忙活的苡兰和苡翠这两婢女,本来就烦躁的心,更烦了,终于,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们好了没有,一碗醒酒汤,到底要喂到什么时辰?”
苡兰、苡翠稍愣,姑爷今天脾气似乎很大,还是不要惹他为好,只得小声说道:“姑爷,小姐她……喂不进。”
“什么,喂不进?”上官若风狠拍旁边的桌子,“你们不会用灌的吗!”
“啊?什么……灌?”苡兰、苡翠一惊,看来姑爷是当真发脾气了,小姐酒醉不醒,竟然要用灌的,小姐是她们的主子,她们自然是不能强行用灌,可姑爷的话又不得不听,如此,二人踌躇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见二人仍在原地,且未有什么举动,上官若风怒道。
“姑爷,这……”苡兰、苡翠还在犹豫,这时,只见一道白影从身边闪过,手里端着的醒酒汤已经不翼而飞,又是一惊,只见原本还坐在桌边的上官若风已经坐在了床边,手里正是刚才的醒酒汤。
“姑……姑爷……”苡兰、苡翠犹豫的呼道。
抿了抿唇,看了看床上仍是酒醉不醒的人,上官若风对身旁的这两名婢女道:“你们先出去。”
实在不解上官若风突然冒出的话,苡兰、苡翠心底一惊,此时房内没有别人,若是她们二人此时出去了,姑爷该不会对小姐做些什么吧。犹豫,仍是犹豫。
见二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上官若风道:“怎么,我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又是一怔,看来姑爷是下逐客令了,此时她们就算是不想离去也不行了,又看了看床上仍旧未醒的小姐,无奈,只好走出门去,顺便将房门掩上,此刻,只希望小姐不会有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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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后,房内更是静了,坐在床沿,看着床上仍在醉迷的人儿,上官若风心里五味复杂,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手里的醒酒汤还有些温热,再看了看床上的人,只手一揽,将床上的人坐抱起,正准备将这醒酒汤给其喂下去,可看到怀里的人稍红的眼角,上官若风楞住了,竟有些心颤,然后,小心的将怀中人的嘴角扮开,汤碗沿着她的嘴角,慢慢地将醒酒汤倒进去,生怕一不小心倒多了呛着了她。
良久,醒酒汤已全数喂进,床上的人还是未醒,看来要等她醒来是还要一阵了。
将汤碗摆放到桌上,上官若风仍坐在床沿,看着床上仍是未醒的人,不知怎的,自己却是倍感怜惜,尤其是看到了她那眼角的微红,上官若风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碰及之时,自己也是一颤,她,好似是憔悴了许多。
环顾整个房间,瞥见满地的狼藉,心中也是一番苦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本来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和华景疏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醉酒后还念着华景疏的名字,心里就是来气,此刻,心又横了起来。
又看向床上的人,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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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有些沉,微疼,习惯性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用手轻揉着两侧的太阳穴,回忆着先前发生的事,我好像是在和华景疏在凉亭内喝酒吧,然后似乎是醉了,奇怪,我怎么回房来了。
床上的人已醒,却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上官若风心中不觉有气,开口说道:“你总算醒了,不然,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么长睡下去呢。”
突然听到声音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入耳来,心中一惊,向旁望去,只见上官若风就坐在我身侧床沿上,不觉又是一怔,“你怎么在这,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一起来就说这话,上官若风冷哼了一声,“不知到底是谁先吓的谁,我在这坐了好一会了,醒来这么久,难道才发现我在这吗。”如此说起来,上官若风不觉心中有气。
听到话,有些微愣,他在这坐了很久了么?看他的模样似乎有些生气,他怎么了?谁惹了他?起来一见到他,他就板着个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很多银两没有还似的。但还是有些意外,他怎么在这?记得先前我们好像还吵过吧,忆起那事,心,又疼了,淡淡的苦涩,莫非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瞥眼看去,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话,上官若风不觉有些好笑,“哼,我怎么来了?南宫汐月,你这句话可问得真好,这是也我的房间,难道我就不能来么?”
微愣,这才想起一个事实,我们还是夫妻,这里,本是我们新房;心,稍颤。顿时无语,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撇头看了眼上官若风,心底稍暖,可一想起今日在书房发生的事,本来的暖意顿时又寒了。
瞥眼,不经意间扫过地面,眼下是满地的碎片狼藉,心底,又是一惊,怎么,来我这,就是为了发脾气的不成?再看向上官若风那是一张好像是随时都会火山爆发的怒脸,心底不悦,脱口而道:“上官若风,到底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怎么摔得满地都是。”
“谁又惹到我了?哼,你说呢?”本来心情就不好,眼下又提及此事,不知怎的,上官若风就觉心底有一股闷气提升上来,挡也挡不住。
听这话语气,好像是冲着我来的,随口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上官若风一跃上床,随手挑起眼前之人的下颚,“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房的吗?”
稍愣,不知为何,对上上官若风的眼,只感觉那深黑的眼眸带了些冰冷,他慢慢逼近,令我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撇过头去,不愿对上他那慑人的眸,可稍一转动,却又被他强弄了回来。
“嗯……记得事先,我好像在凉亭和景疏一同饮酒,然后不知怎的就有些醉意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我记不清了,是景疏送我回来的吗?”边说便感到眼前之人的神色有些不对,浑身好像还释放着冰冷,不知怎的,此番景象,我竟有些慌了,莫名的慌乱;心底突地一怔,奇怪,我为何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话,好像是欠他似的,到底,伤的最重,痛得最深的,好像是我吧,可却不曾想到的事——
“呵,景疏?叫得可真亲热。”
听到话,心稍凉,微痛,“上官若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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