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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白衣美人!月儿瞬间瞪大了迷离的双眸,傻呆呆地瞅着上官羽晨,小心肝跳得慌乱无措,惊骇中,冷汗涔涔而下。那浓重的酒意瞬意立时消失殆尽,晕眩的小脑袋终于开始疑惑,白衣美人从外面进来,那身下这男子究竟是谁?
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月儿僵硬地调回视线望着被她骑跨在身下,与她唇舌相缠良久的男子,颤了颤唇,不可置信地眨巴着大眼睛,流云!竟然是流云!一想到自己找错搞白的对像,月儿好不懊恼,愧疚地回眸望向上官羽晨。
上官流云眸色一闪,一脸攸然自得地睥睨一众闯入者,语带不悦却又透着几分炫耀,“哟,大家伙兴致不错啊,一个个半夜不睡觉都跑来偷窥别人亲热了。”
床榻上月儿与上官流云的青丝紧紧纠缠在一起,上官流云的中衣在月儿粗暴的摧残下破烂不堪,盈然如玉的胸膛赫然可见几道腥红的抓痕,无声地控诉着下手之人如何的色欲薰心,饥不可耐。
上官惊风薄唇抿成了一条缝,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惊涛骇浪正翻滚汹涌,双手负于身后紧握成拳,极力压抑着将两人就此挫骨扬灰的冲动。
上官羽晨清冷的冰眸望着床榻上绯糜不堪的两人,眸中寒意似要冰封眼前的一切,深沉墨瞳如望不见的黑洞,看不清他的喜怒却更教不敢直视。那如羽扇般优美的长睫轻轻一颤,眉色微动,明明是芳华绽放,却也喧告着他内心的愤怒。
月儿嗫嚅着双唇,颤声支吾,“我,我……”
“哟,明明我是被强了的那个,怎么看着像你受了委屈似的,这铁铮铮的证据还摆着这儿呢。”上官流云不待月儿说完,果决地截住了她想要出口解释的说辞。语毕更是挺了挺胸膛,纵横交错的抓痕尽显无遗。
自从发现上官羽晨房门上那刀刻的十字印记就料准这小妮子会半夜不老实,他早早便做了万全准备,在每道门上划下同样的记号。
眼见她受挫以为她会放弃这才打算回屋歇息,岂料这小妮子竟一脚踹开房门,直扑而来,口口声声叫嚣着要强了他。这是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岂会拒绝她的一番心意。
月儿吃憋,即无法反驳上官流云的说辞,也无法开口对众人解释这一场闹剧。在她的沉默中,上官惊风拂袖而去,上官羽晨漠然离开,上官流云勾人的丹凤眼更是幽怨无比地盯着她,活像遭人遗充的小媳妇,而她就是那个负心汉。
认命地长叹一声,直觉是她对不起上官流云,月儿爬下床,体贴地帮他掖了掖被褥,极不自然地嘀咕,“那,那个,你辛苦了。好,好好歇着。我走了。”
“哪去?”上官流云猛地坐起,凤眸一眯,阴沉沉地瞪着准备溜之大吉月儿。
“回去睡觉!”月儿摆了个大乌龙,心情极度郁闷,小脸憋得通红,愤愤然发泄地低吼。
上官流云瞧见月儿一脸羞愤,顿觉心情大好,媚笑连连地目送她离开。
月儿出了上官流云的营房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急着去找上官羽晨解释,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向白衣美人告白,岂能如此轻易地打退堂鼓。
上官惊风安顿好因月儿而造成混乱的军营,撞见如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的月儿,一想到她对上官流云所做之事便怒发冲冠,大步流星上前,如老鹰捉小鸡般拎住月儿的衣裳,揣着她进了营房。
跨进营房,大手一挥,房门应声紧闭,愤恨地将月儿一把甩在床榻上。阴沉的黑瞳袭席着如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漠然无声,一瞬不瞬地紧紧凝视着她,犀利的目光誓要将她刺穿。
月儿瞪着无辜地大眼睛眼巴巴地瞅着他,小小声地打着商量,“那,那个,我错了,要,要不,你向征性的罚我几下军棍好了。”
迷糊的月儿并不知上官惊风为何生气,单纯地以为或许是因为她扰乱了军营。想着只要她主动认错,上官惊风便会原谅她。
眼见上官惊风丝毫不为所动,月儿心下着急,一咬牙,似是下定决心般一翻身趴在床榻上,将她厚实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回过头来冲上官惊风大声道,“来吧来吧,你亲自动手,不必给我面子,狠狠打吧!”语毕还配合地扭摆着臀部。
上官惊风本来是想狠狠教训她一顿的,可现如今看着她俯趴在床榻上冲自己扭摆着臀部的模样,心中的气愤明显有些泄气,反倒升起一丝暧昧的臆想,惩罚似乎变了味。怎么看,他都感觉这小妮子不像领罚,倒像是在勾引他。
刚想说点什么泄泄愤,月儿见上官惊风半天不动手,有些急了,干脆伸手拉过上官惊风的大手就往自己高跷厚实的臀部招呼上了,嘴里还信誓旦旦地念叨着,“来吧来吧,直管动手,我绝不反悔!”
上官惊风俊脸憋得通红,手心下是饱满弹性的触感,就月儿那点小力气哪里是在让他罚她,分时是引领着他爱抚她的小屁股。心中的气愤不知何时竟莫名其妙就此消失无影了。
无奈地长叹一声,这小妮子似乎吃定他了,从未想过会如此包容一个人,月儿是第一个,他的情真意切她可明白?
“小月,你说,为什么会在他房中?”终是对月儿的莽撞无法释怀,上官惊风阴声质问。
月儿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告白啊!”
上官惊风双眸危险地眯起,紧追不放,“告什么白?”
月儿一想到告白找错对像,有些泄气地嘀咕,“就是想说‘喜欢你’来着!”
月儿没头没头的话听在上官惊风耳中走了样,一时忡怔地望着月儿无法回神,他听到了什么?前一刻还妒火攻心,这一刻脑海中却只余月儿不经意的那一句“喜欢你”。可他想不明白,既然是喜欢自己,又怎么会跑到上官流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