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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立刻领会了白衣美人这小眼神的意思,乐得合不拢嘴。
他这是让自己同乘一辆马车呢,还给自己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哦。呵呵,这白衣美人,真是人美心也细啊。
月儿二话不说,抬腿就要爬上马车。
上官流云也欢实地紧跟在月儿身后,一同往马车里钻,嘴里还念叨着,“我这小身板正伤着,得小心照顾着。”
上官羽晨的护卫将上官流云隔开,恭身道,“二皇子殿下,这马车太小,怕委屈了您,还请二皇子乘另一辆马车吧。”
月儿一听乐了,转头连声道,“流云啊,你别挤上来了,上另一辆吧,哈哈。”
上官流云哪里是省油的灯,一跳脚就哀嚎起来,“月月,你真的这么狠心么?这才刚答应照顾我,现在就丢下我不管了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摊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坏东西!又是下药,又是对人家用强……”
月儿隐忍地合上清明的大眼睛,突然深吸口气,一瞪眼咆哮起来,“爷我不坐马车了!爷我骑马!”
一声响哨将色妞儿唤来,月儿气愤得连向白衣美人打招呼都忘了,纵身上马,一夹马腹就要狂策。
上官流云笑得一脸得意,脚尖轻点,飞身紧贴月儿身后,将头倚靠于她肩头,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媚声低喃,“骑马也得带上我。”
月儿为之气结,闷声道,“你不是伤员吗?坐马车去啊。”
上官流云蹭了蹭月儿柔软的劲项,迷迷糊糊地低语,“我累了,你稳着点儿,我休息会儿。”
月儿刚想发飙,偏头再看妖孽美人,竟然还真的安静地合上那双总不安份的丹凤眼,就这么贴在她身后睡了?无奈地拉拢着脑袋,月儿还真不敢让色妞儿跑快了,慢悠悠地任它自个儿跟着大队人马缓步前行。
上官羽晨静静坐在马车内,幽深的目光透过飘动的车帘,看着月儿与上官流云亲昵的共乘一骑,眉色微动,唤了侍卫,从几案上包了些小吃,淡然吩咐,“给她送去。”语毕倚躺于软椅之上闭目养神。
侍卫拿着小吃策马跟上月儿,恭声道,“公主殿下,这是主子差属下转交给您的。”
月儿微微一愣,接后侍卫递来的油纸包,轻轻打开来,里面竟全是她爱吃的一些小吃。这才惊觉她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丢下白衣美人走了。
拈了一颗桂花糖放进嘴里,月儿满足地咂吧着小嘴,只觉今日的桂花比平日里的都香,都甜,灵动的大眼睛立时眯成了两弯月牙儿。
车轱辘转动,马蹄轻踏,大队人马向着水国驶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儿只觉小屁股巅得生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寻不着一个舒适的位置。
“累了?”上官流云其实一直也没睡,他只是想赖在她身边,好让她没有机会接近上官羽晨,如今看她难受,自是不好再装下去了。
月儿回头见上官流云醒了,郁闷地撇了撇小嘴,不高兴地出声,“你倒是舒服了,我这小身板可是累得半死!”
“呵呵,月月,你听说过邀月宫么?听说那宫里有很多名贵药材,要不咱们去偷点儿来给你补补身子?”上官流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
月儿只觉心间一颤,邀月宫啊,那可是她的家啊,有人领着外人上家偷东西的吗?这要让宫主知道了,指不定得扒她一层皮。第一次,月儿义正词严地对上官流云教训道,“这位爷,偷东西是不对滴,咱要做对国家有用的好青年!”
“噗嗤。”上官流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皇宫内的花儿都快被月儿偷遍了,现如今她倒是要做好青年了。回想到月儿曾潜入华容殿欲偷宝藏图,上官流云不经有意试她一试,小小声地问道,“那,咱们去寻宝如何?只要收集三张残图,咱就能发大财了!”
月儿眸子一亮,干脆转身与上官流云面对面坐下,期待地问道,“什么样的宝藏图,我能看吗?”
上官流云也不回话,从怀里扯出一张残缺不全的羊皮图来递给月儿,“喏,这就是了,你能看得明白吗?”
月儿白了上官流云一眼,凑近仔细瞧了瞧,总觉得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很像小时候宫主给她玩过的拼图一角,轻轻地抚摸着羊皮图上的线路,月儿第一次专注认真地思考起来,“流云,是不是要将图凑齐了才能看出门道来?”
上官流云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是的吧,若是你去找惊风,他肯定会给你看!”
月儿灵动的大眼睛一转,立马翻身下了马,一路飞跑,纵身就往上官惊风身上扑,上官惊风大手一伸,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月儿,语带责备地低斥,“怎么又没规矩了?”
月儿咯咯笑道,“知道你能接住我,惊风,你的宝藏图能给我看吗?咱寻宝去吧。”
上官惊风眸色渐深,这月儿的身份和邀月宫本就有关联,如今她主动提出,若她真有心相助于自己,他也正好有理由拒绝母后提出的和亲计划。
思及此,上官惊风不再犹豫,将宝藏图取出大大方方地让月儿看。
月儿仔细辩认了一下,她几乎有九成把握,这就是宫主小时候常让她玩的拼图!这图明明宫主自己就有,为什么还让姐姐剽窃宝藏图呢?月儿有些迷糊了,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不明显却总让人心中发悚,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上官惊风深沉的目光一直打量着月儿,他看得出来,月儿似乎是真的看出来宝藏图的奥秘,她的不安,她的退缩都无声地召示着她与邀月宫的渊源。
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正在渐渐形成,见她不语,上官惊风倒是不急,姿意地说道,“慢慢看,不急。”
月儿在上官惊风深沉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了,总觉得他与往日有些不一样,扭了扭身子道,“我好好想想,有点儿眼熟,呵呵,眼熟……”
心虚地干笑两声,月儿窜下了马,旋风般就冲进上官羽晨的马车,这一回,上官流云竟然只是一脸邪魅地冲她笑,并不拦她。可月儿怎么就觉得他的笑让人寒毛直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