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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世世代代制作送子布娃。
送子布娃价格高昂一只便要千金,可慕名而来的人却络绎不绝。
传说拥有娃婆的人,家里就会陆续生下男胎。
可她们却不知道,哪些男娃到夜晚都会齐齐来到我家。
给我爹送一碗碗亲人身上的鲜血......
1.
【叮】
一声清脆的钟灵声响起。
我爹把刚制作好的五只送子布娃齐齐高高挂在屋檐下。
布娃只只都粉白如雪,模样娇俏可爱。
「布娃娃,布娃娃,一只可乃送子福,路过的大伙都瞧一瞧看一看了哟。」
大雪皑皑,路过的人匆匆而行。
有些好奇的妇女时不时往我爹店里凑了几眼,但似乎都没要进店挑选娃娃的欲望。
我百无聊赖打着瞌睡坐在一旁,手上捧着我爹给我冲泡好热乎乎的血燕汤。
「爹,你已经六年都没制作送子布娃了,今日忽然开张,还会有人记得您来找你买吗?」
我爹嘴上叼着旱烟,嘴上的热气与旱烟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
「咱家这布娃娃啊,就是卖给有缘人的,妙儿,血燕快凉了,你快趁热喝吧,咱这做生意啊,是着急不得的!」
我抿着嘴,望着手中那红彤彤的血燕有些犹豫。
自从我娘一年前去世后。
我爹便对我很是怜爱,常常将价格高昂的血燕买来给我喝,可这血燕味道及其难闻,每当我喝下时,喉咙里便浓郁出大量腥味,感觉就像在生生喝鲜血一般。
「妙儿,大老远就闻到那价值千金血燕的味道了,你爹可真心疼你,自己都没舍得喝便将这血燕给了你。」
听这打趣声,我便知道冯叔来了。
冯叔是我爹的至交好友,娘去世后,冯叔便是第二个最心疼我的人。
我这么一听,心底便有些得意起来。
便捏着鼻子无视血燕那股我腥臭味将其一口饮下。
冯叔上前摸了摸我的头,便从怀中拿出一只热乎的大鸡腿。
许是怕冷着,他一直揣着给我拿过来。
「哇,鸡腿!」我眼睛蹭得便亮了。
捧着那鸡腿便吃的不亦乐乎。
而这时,村里外出经商一夜暴富张成的媳妇何娇来到我家屋前。
何娇是城里人,身上脾性一向骄纵,眼睛从来都是向上看人,很是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但奈何她嫁过来五年有余,身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村里的妇人都七嘴八舌地议论嘲笑她是下不出鸡蛋的老母鸡。
这可给她气的跟张成闹了好久。
许是谁给他出了主意,指了指来我家的路。
村西边妙儿的父亲可是做送子布娃的好手。
听说啊,这布娃娃拿到家门口就那么一挂。
风吹铃铛响,一夜后男娃娃的种子便种到了女人的肚子里。
十月怀胎生下的准是个男娃娃。
村里人谁家不想要男胎?
可奈何我家的送子布娃实在是太贵。
五百两一只的价格,并不是普通百姓能承担的起的。
2.
何娇拖着半信半疑的步伐站定在我家门前,指了指房檐下挂的那五只娃娃。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一见到这娃娃便被吸引住了,因为它们长得太像真人了。
「这就是送子布娃?」
我爹见有客人来了,也不急着上前揽客,轻轻将头点了点。
「是的,要不您上前来仔细瞧瞧?」
何娇虽然嫁进村里五年。
可我爹上一次卖送子布娃是六年前,所以她压根不知晓这档子事情。
「多少银子?给我拿一只吧。」
何娇掏了掏裤兜,一副不信任我爹的模样。
许是买回家想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爹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钱?好说。」
何娇把钱掏出,就要将手上的铜板放我爹手上。
「五百两。」
我爹气定神闲道。
何娇惊呼。
「五百两?!你这是明晃晃地抢钱呢?」
我站起身来反驳她。
「何大姐,你不买便不买,何必要骂人呢?」
说罢,远处出现几个身穿雪貂的妇人踩着皑皑白雪【咯吱咯吱】地朝我爹走来。
「哎呀,大善人您可终于开店了,你家这送子布娃真真是灵验极了,六年前我们在这同你买了一只布娃,回家后没多久便有了好消息,这不,听说您又开业了,我这便带了几个朋友来,想同您再买几只!」
说罢,她身后的妇人便急不可耐地挑选着娃娃。
眼见这这五只娃娃就快被人抢完,何娇急眼了。
「喂,你们怎么回事的啊?懂不懂先来后到?我是第一个来的,这五只里理应有我一只。」
说罢,她便着急忙慌从最里的兜子里拿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放在我爹手里。
「整整好五百金,这娃娃我要了。」
我爹笑了笑,将银子放在兜里揣好。
随后掏出一张红纸,将木炭磨成粉,问了何娇几句便在红纸上写了起来。
我湊近脑袋一看,我爹好似在写何娇的生辰八字。
做完这些,我爹将那红纸叠好放入送子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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