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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时间蹲着脚麻,滑倒坐在地上。
傅词蹲在我面前,笑眼盈盈地看着我,可是他口中说出的话让我顿时跌入寒潮。「你叫两声,我就松开脚。」
他见我不说话,用力的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抬起头。
我随即闭上眼,不敢看他。
耳边传来他冷冽的声音,「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我信,我当然信了。他为了江软软能把我送进监狱里,为了让我认罪指示狱友们照顾我,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睁开眼,看向别处,死咬着下嘴唇透漏出我的紧张。
他硬生生把我的脸捏住,要我的眼睛看着他。
「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张脸了吗?怎么不看?嗯?」
我看着他,眼眶逐渐红了起来。
「说话,哑巴吗?」傅词对着我怒吼道,随即松开禁锢着我的手,往我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右脸渐渐红肿,嘴角流出淡淡地血液,一时分不清是涌上来的还是被打出来的。
良久,我哽咽地开口。「对不起,我不配看你的脸。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视线里,我错了。」
我是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当初不应该去招惹他,不应该去喜欢他。
他拧眉,啧了一声后。在我的手背上踩了一脚后,坐在沙发上。
我刚准备逃离这个魔窟。
恶魔之声再次响起,「我让你走了?」
我僵硬地保持着动作站在原地,「喝完这瓶再走。」
一瓶未开封的高度白酒被他放在了桌面上。
我知道,一旦他开了口,如果我不去做,就别想着离开。
拿起那瓶白酒开封后,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
只见他的眼神越发阴沉。
最后一口好不容易喝完后,我连忙跑去卫生间。
对着马桶一顿狂吐,里面参杂着不细看看不出的血。
我在那坐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晃晃悠悠的走出去。
没注意有人在,一不小心撞倒了她。
我努力的撑大双眼看过去,噢,原来是我的孪生妹妹江软软,傅词最重要的人。
原以为,我和江软软长着一样的脸,只要我多接近他,他会喜欢上我。
但,终究还是低估了她在他心目中地位。
「姐姐,你怎么喝这么多?」江软软眉头紧皱,不悦地说。
正当我伸出手准备拉她一把起来时。
我的手被人用力的打了一下,手背瞬间一个红巴掌印。
「江离,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刚出狱,又欺负软软。」傅词扶着江软软起身,厉声呵斥,眼神如冷刀子般看着我。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
他便死死的抓住我的头发,扯着我往洗手盆走去。
洗手盆离装满了水,死死地将我的脸摁了进去。
恶魔般的话语再次响起,「既然你的脑子还是这么的不清醒,那我就帮你醒醒神。」
正当我准备放弃抵抗时,他将我扯出了洗手盆,用力地甩在地上。
傅词用了三次洗手液,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垃圾般。
他搂着江软软的肩膀,临走前还不忘在我身上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
「再让我发现你欺负软软,手别要了。」
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
两年不见,江软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更甚了呢。
谁也不知道,五年前傅词为什么会忽然对江软软上心,并且对她极好。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江家的产业因为傅词越发的旺盛。
爸妈对江软软更加喜爱了。而我,呵,只不过是一个和江软软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罢了。
抬起右手看了看,还挺对称的,右脸右手,都有巴掌印。
我扶着洗手台,缓慢的站起身。
像个丧尸一样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3
我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有些恍惚。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半夜,今年的初雪悄无声息地出现。
我躲在门檐下,蜷缩在那里。
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狗似的。
两年前,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害的江软软被拐从而导致手毁了,终身不能弹琴。
傅词找出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是我。
没人相信我,我越解释,越是被他们认定是我嫉妒江软软和傅词在一起干的。
在他们心目中我江离蛮横骄纵,可是我即使再如何骄纵,那也是我的孪生妹妹,我又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去伤害她?
傅词为了给江软软报仇,便把我送进监狱里。
一待就是两年。
这两年里,我被里面的人‘照顾’的很好。
我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垂危。
曾打电话过给傅词,求他让我回家,我要被她们折磨死了。
一开始他不接,后来他只说了一句话:
知道错了吗?
本就不是我干的,我从一开始便不承认。
可我江离饶是骄纵、年轻气盛,也架不住狱友们的百般折磨。直到那一次,和我要好的鱼鱼为了保护我,被她们给活生生打死后,我再也受不了了。
让狱警给电话我,指节颤颤巍巍地拿着手机,再一次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我哭着和他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