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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摇了摇手:“我么,四海为家,去哪儿都行。我有事情办,告辞了!”说完之后,便把双手一拱,扭头就走。
望着李平远去的背影,李客在妻子的后背拍了拍,摇头说:“太难理解了。”
见丈夫还在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她把他的衣袖拉了拉,“还说啥呢,人家走得没人影了,你倒拿个主意,我们往哪儿去?”
李客把脑门儿摸了摸,指着脚下一条岔路说:“看,这条路通南方的,没人指点了,我们自己走。”
李妻点头赞成:“我看这样行不,沿着这条路一直走,遇到一条河,我们渡过去,再遇一条河,我就坐下来洗衣衫。”
“怎么说?”
李妻嘻嘻一笑:“我呀,就不走了!”
走了半天的路,夫妻二人又饥又渴。一路之上没有一户人家,既找不到饭吃,也喝不上一口水,两人只得忍饥挨饿往前走。
正行走间,李妻手一指:“你看,岩上有水。”
李客朝前一望,路的尽头直抵山岩。他两眼左右一扫,见这岩壁险峻雄奇,东西横贯四、五里,迎面拦住去路很像是严阵以待的千军万马。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座天然屏障。再一细看,路道更为奇险,若要通过,只能从半人宽的夹缝中侧身而过,除此之外别无他路。东头的一面岩壁更为突出,不仅岩壁高大而且平整光滑,一股山泉水“淙淙”地顺着侧边的一条裂缝直往下冲,裂缝窄得手指头伸不进,泉水在裂缝的最里面淌,外面得不到半滴水的滋润。奇怪的是,裂缝只是裂到岩壁的半中央,泉水也顺着裂缝淌到此处不见了踪影,似乎这碗口粗的泉水被这岩壁吞没了。
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泉水,夫妻二人却喝不上嘴。此时,李客也真是渴得难以忍受,就想爬到岩壁顶上去,因为太高爬不上去。无奈之时捡起一块石头去敲打岩壁,却不料岩壁被打得“咚咚”响。与此同时,泉水一飘,一股又一股地直往外喷。二人一见高兴得不得了,忙着双手捧起就往嘴里喝。这水喝到嘴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香甜,就像喝到了玉液琼浆似的美味。喝完之后,二人觉得口不渴了,肚儿也饱了,精神仿佛一下子猛增。
正在他二人高兴时,只听岩壁“谑谑”的几声响,泉水停止了往外喷。李客觉得神奇,忙着拿起石头又在岩壁上敲打几下,只听“咚咚”响,泉水随即又开始了往外喷。李客丢开石头,拍了拍手,很是兴奋地说:“啊,这就是响岩!”
李妻看着李客的高兴样,她就说:“要不,我们把家安在这里?”
李客抬头四面一望,把周围的环境地势看了看,很是赞成:“好呵,我们的新家安在这儿了!”
当夜,他们住在了附近的一个岩洞里,计划从明天起筹备,再去附近请几个老乡帮忙,争取一个月内建起新家。
川北的冬月已是十分的寒冷,考虑到旅途跋涉和奔波,当初离开陇西成纪时并没带太多的衣物,眼目前的御寒衣物只有随身穿的。到了下半夜更是显得寒冷,他们把包袱里能穿的全都套在了身上,然后在洞中燃起一堆火取暖。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李客出洞捡了一大抱干柴加在火堆里,把火燃得熊熊的,让妻子烤得暖和些。
洞口是对着前面路道的,昨天下午他们就来洞里住下了,眼望洞外路道弯弯曲曲的不见尽头,难得见到行人,偶尔两三个时辰才能见到一、两个人慢悠悠的走来过去。有的背柴、有的背着尖底儿背篼,也不知里面装的啥,很明显,这是附近的老乡。
此时,天色麻麻亮,洞外的山川现出了朦朦胧胧的轮廓,路道也在灰蒙蒙的雾气中时隐时现。突然,远处路道闪现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看样子走得很急。李客望着就好奇:“想不到这天寒地冻的,还有赶路的早行人。”
李妻眼尖,手一指:“这人有点眼熟呢!”
“咹!”李客揉了揉眼睛,见行路的人虽是走得急,但他的目光直往路的两旁观望,李客突然认出来:“嘿,这是李平!”
“对,是李平!”李妻也认出来了。
李客夫妻叫着喊着奔上了路道,李平也是惊喜地跑了过来。
“你呀,来我这,我做梦也没想到!”夫妻二人把李平请进山洞,没坐的,李客搬来一块石头擦了擦:“快请坐!”见李平汗流满面的,急忙又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你一定想好了,回转来与我们在江油安家?”
李平摆摆手:“不是的,昨天分手的时候忘了一件事,这很重要。”
“什么事?你说!”李客以为他是求自己帮什么忙。
“我左右前后想了,虽说现在是公元697年,也是武皇神功年号,但不要忘记了还是武皇坐朝,你不能再用李姓了,至少等几年才恢复李姓。”
“就这事?”李客把眼睛一瞪:“我是李家人,坐不改姓,立不改名!”
“咳!”李平把李客拉了拉:“你晓得不,这李昌龙接受这么多的陇西成纪人,还结识一些英雄豪杰,又与房州的人通关系,明显有反武后篡国的意图。要是武后派兵镇压或派杀手追杀,说不定又会诛连李氏家族的人,这不是很危险么!”
听到此,李客心里一紧,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妻显得也紧张:“对,暂时不能用李姓了。”
李平说完之后,掏出两绽银子塞到李客手上:“这以后的事我也帮不了什么忙,这点钱拿着,算我们兄弟一场。”
李客本不收的,但盛情难却也就收了。
李平站起身,望了望洞里内外说:“我先前担心撵不上你们呢,好在这洞口对着路道,省得跑冤枉路。”
李客笑喜喜地说:“今后你要找我,就直接来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真的?”李平觉得有点出人预料,急忙出洞望了望,说:“这儿离江油城太近了,走路只须半天,骑马一个时辰就到,又是路道边,有个突发事变,这是首当其冲。”说完之后来到路道边把周围团转的地理环境看了看,“我钻研过易经八卦,懂点风水,如果说这里排兵布阵,是江油的一道天然屏障,要说安家就不是理想之地了。你看,路到了这里被岩坎堵住去路,没有前进的直通大道。当然路也可以走,你看夹缝中间的路多狭窄,侧着身子才能过,除此之外又没其它路可走。很简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