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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谁来了,准是我妹妹李月园。”
“你妹子来,快请进来,又不是外人。”胡县令一边拉李白坐下,一边催促衙役请姑娘进屋。
被请进屋的姑娘并不是李月园,这令李白和胡县令都感意外。
胡县令摇头说:“你妹妹我认识,可她……?”
李白把进屋的姑娘打量几眼,不由得心里一惊,这是白鹤吗?见她一身平常农家姑娘的穿着打扮,不穿道姑服装,脸上红扑扑的愈显容貌娇丽秀气。扭头看到胡县令迷茫疑心的样儿,李白忙着介绍说:“她,她是道……我的姐姐白鹤。”
“你姐姐?”胡县令把白鹤打量一眼,笑:“哦,你姐姐?是这样的呵,快请入坐!”
李白站起身向胡县令施了一礼,说:“今天姐姐找我,一定有事情的,我们先行告辞。”
“也好,你们去吧。”胡县令望着李白、白鹤出门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李白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
李白见左右没人,悄声对白鹤说:“你打扮这一身变了大样,我差点没认出,干脆,就穿这一身,多好看。”
“你呀,心里想的啥?”
李白与白鹤说说笑笑地出了县衙大门,没走多远就被一个姑娘走过来拦住。
李白一见,正是调皮的月园妹妹,不由得笑着问:“妹妹,你真快呀,刚才正说你,你一下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月园向李白做了一个鬼脸,只笑不说话,盯着白鹤不转眼。
李白把月园一拉:“你不认得她?她是白鹤!”
月园惊奇地上下打量;“是白鹤姐呀,难怪好眼熟,怎么,你还俗啦?”
白鹤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头,没有明确地回答她。
月园盯白鹤一眼,又傻笑着盯李白一眼,说:“哥呀,我今天来有个喜事向你透露,有媒人上门给你提亲,说是姑娘长得花一样美,还是一个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听得爸妈笑眯了,爸说等一、两天喊你回去定亲呢。我替你高兴,所以提前跑来向你报喜!”说着又把白鹤瞅了瞅:“白鹤,你在想啥子哟!”
“当然是恭贺,道喜!”白鹤笑了笑,神情显得很平常。
李白感到为难:爸也是的,咋个闲操心!平时,他总认为爸爸是个好爸爸,爸爸说的话、做的事总是正确和完美的,从来没有错的,自己这一生的成长爸爸的功劳最大。可现在,爸爸给自己张罗婚事,他就很不理解:我现在还小,又没取得功名,不该说婚事的,真不知爸妈咋个想的?
此时,月园心里也犯傻:我来这里跑一回,是替哥哥报信,让哥哥有个心理准备,却不料一来就碰见哥哥与白鹤有说有笑。看她农家姑娘的打扮显得更端庄更漂亮,猜想她一定是还俗了。一还俗就来找哥哥,有点说不清的味道呢!
此时,白鹤心里想的也复杂,她不便向李白表露,也不好向月园说明,只得把这次的来意对李白说:“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情。”她把李白喊至一边小声说:“是易先生……。”
月园看到白鹤把李白喊至一边说话,心里便生出了不少的疑团,她就暗中察言观色。
李白听完白鹤说了易先生的事情,他心里就急:“这,这咋办?我去找他。”他向月园招了招手,叫至面前说:“妹妹,你就回家去,对爸妈说,我现在没有取得功名是不说婚事的。这会儿你自己去吃饭,我和你白鹤姐有事情办。”伸手就给了月园一绽银子。
“哥,你啥意思吗?”月园大声武气地闹:“月园这么远地跑来,你当哥的就赶我走呵!”说着就把银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去县衙请了两天假,李白就与白鹤急忙忙地赶往小匡山,白鹤摆起易先生近来发生的事情很是使李白担忧。
原来,早在两月前的一天上午,易先生正在学堂教书,突然看到肖昌杰、林大雄带领好几个学员的父母和几个地痞流氓走进学堂来,易先生不敢怠慢,忙着迎出来接着。
肖昌杰、林大雄一伙人脸色阴沉着,做起谁也不认识的高傲样子。一个地痞走过来把手向他一指:“你去开一间房,抬几根板凳来。”
易先生开了一间大房子,抬了板凳请他们坐,然后就去打水。
肖昌杰摆手叫住说:“你站在这,我们几个人你也认识,都是办这学堂的主人家,有权问你,我们要是不拿钱你能教书吗?但你教得咋样,今天得有一个交待。”
易先生明白,肖昌杰、林大雄把这学堂当成他们的摇钱树,他们每学期收了很多的钱,给他的工钱少得很,有时还借故拖着欠着不兑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过去有过好几次,也曾问他教书怎么样,目的是借故压低工钱,但说话的语气还谦和,面子上也是尊重他。可今天不一样,他们还带地痞流氓来,言行举止就像是兴师问罪。
看这阵势易先生是明白,这是给他一个严重施压的信号,表明今年的教书工钱又要往下砍。易先生是清楚的,教书工钱要是再向下砍,自己就莫法活了。他向在场的学员家长施了一礼说:“我教书是尽心尽力的,只要家长们当好娃儿的好指导,在学堂努力肯学都是有长进的……。”
林大雄把手一指:“你说得好听,我们出钱让你教书,可你,不但不认真教,还拿我们的面子做人情。你说,当初李白读书你背着我们把纸笔墨砚送给李白用,还说不收学费,偏心眼的把李白教得如此出名,他家暗中给了你好多好处?”
肖昌杰火冒冒地把凳子一踢:“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你把我娃儿教的这个样,我看呀,今年的教书钱降一半。”
他这一说,有几个家长就咐合:“我们今年就不出钱,让他再教啥?不愁请不到先生教!”
易先生观察这场面心里明白,他们是在逼自己说软话让步,但他却不说软话:“我在这里教书七八年了,实在觉得累,我这里感谢各位家长的厚爱和支持,我今天上了课,明天就走。余下的工钱你们要给就给,不给也就罢了。”说完之后拱了拱手,便回到学堂继续上课。
听说今天是最后的几节课,学员们都很认真地听课,他们都舍不得先生走。下午放学后,所有的学员都迟迟地不愿离开学堂。易先生怕家长担心,他就一个一个地送出学堂的大门外,眼里滚动着泪花,挥着手与孩子们依依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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