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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似乎触动了他的诗情灵感,嘴里不断地发出“壮哉!壮哉!”的赞叹。
来到下渡口,李白向前一望,前几日来此,见到这儿桃红柳绿的美丽景色不见,全被淹到洪水中。正在这时,只见河堤的回水处有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看什么,李白正欲前去看个究竟。忽见一个衙役前来禀报:“大人,前面河堤边有一具女尸。”
胡县令猛的一惊:“女尸?我去看,快叫人闪开!”
衙役上前,把围观的人又吼又赶。胡县令急匆匆地赶去,他一眼盯着女尸观望,惊喜地笑着,觉得在看稀奇。女尸漂来不久,年龄大约十七、八岁,头上青丝散乱,面目却很清秀,身穿红衣绿裤,显然是一个农家之女。李白、高亚雷、吴指南就盯着胡县令,以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大人一定会差人调查处理。那知胡县令眉开眼斜,摇头晃脑地吟起诗来:
二八谁家女,飘来倚岸芦。
鸟窥眉上翠,鱼弄口傍朱。
他吟完诗,做起自鸣得意的样儿,以为自己吟的这首诗无人可比,就想借机把前次在紫山丢失的面子捞回来。他对李白、吴指南、高亚雷说:“你们三个除高公子外,能像我这样吟一首诗么?要是吟得好,奖20两银子,要是吟得不好,罚你们抄写我吟的这首诗,至少十遍。”
李白蔑视一眼,心里不由得好笑,当即就要出口吟诗,却被高亚雷拦住说:“胡大人,你别担心我的脸面,我吟得虽不好,吟一首试一试。”说着上前一步,指着女尸吟道:
你死不要紧,飘来找事情。
鱼是吃人肉,我等做祭文。
高亚雷刚吟完,胡县令就忙着拍手:“高公子一身的武艺超群,想不到吟的诗文也是一鸣惊人,好诗,好诗,发你特别奖,拿20两银子来。”
吴指南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看着肖广田的样子觉得厌恶,另一方面对胡县令的行为和吟的诗句不满:你看见人家女子惨死,竟然取笑死者当乐趣,却不顾人家父母晓得了女子惨死,会有多么的痛苦着急,于是吟道:
安静江上流,水猛不知愁,
父母见此景,痛煞何时休?
胡县令听了,觉得此诗虽是吟得好,但认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却又不好找理由说什么,只得假意沉思品味一番:“也可以的,等吟完了,由众人评奖。”说着转向肖广田:“你与李白是同学,年龄也比李白大,吟的诗一定比李白强。”
李白心里很是不舒服,今天,胡县令想方设法地抬高自己,同时又借赞扬别人,眨低我李白,此时更是点名道姓地压低我李白,其险恶用心令人难以容忍。
肖广田很想借机表现自己,也想在胡县令面前露个脸。但如何吟的诗让胡大人满意呢?他摸着脑壳想了想,把女尸看了又看,又把胡县令望了望,然后吟道:
你这傻姑娘,不顾爹和娘。
自己去寻死,害得县爷忙。
他一吟完,在场的人哈哈笑,不知谁人讽刺他:“你这顺口溜倒是顺,干脆让县老爷当你爹娘。”众人一听,引起一阵笑声。
肖广田以为大家捧他、吹他,为他喝彩,竟然得意忘形地笑歪了嘴。
胡县令虽是觉得此诗吟得俗气,但他觉得肖广田吟的诗为他唱了赞歌,挽回了在紫山丢的脸面,就笑着说:“你小子吟的诗不错。”调转头向李白说:“你该吟得出一首诗啊,先说好,打油诗、顺口溜不算数呵。”
李白心里很气,我吟打油诗,顺口溜?把我说得你样,想了想,便针锋相对,吟了一首诗羞辱他:
绿发随波散,红颜逐浪无,
因何逢伍相,应是怨秋胡。
听了李白的诗,胡县令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李白羞辱得无地自容,心里就在打着鬼主意,定要想法报复。
李白看见胡县令的脸色不对头,晓得自己吟的诗刺到了他的心窝上,为了替他找台阶下,就把手一拱说:“胡大人,我吟的诗,不须评奖,只求大人派人找到死者的父母,查清死因。”
“好呵!”胡县令的脑子一转九道弯,借机想到了报复的好主意:“我正想派人调查处理呢,那好,我限你三天时间,查清死者姓名住址以及死亡原因,要是查不出来,你的能力就不适宜在县衙当官。”
吴指南急忙把李白一拉:“你千万莫答应,这条河上游几百里,死者是何处人,你去哪儿找?再说,才下了雨,路滑难走,你三天时间不说查清死因,你脚下的路走得了好远?”
“不,三天就三天,我就要查个明白。”李白向胡县令一拱手,表示接下了差事。
胡县令阴险地一笑,回头向在场的人扬了扬手:“刚才几人吟的诗,也包括我吟的诗,大家评一评,谁人吟的诗得第一?”他向肖广田扫了一眼。
肖广田心领神会,把手一举说:“我说呀,我们胡大人吟的诗妙趣横生,平仄韵律严谨,是我们几人中唯一的好诗,你们说是不是呀?”
没人回应,全场却在议论纷纷。
吴指南把手一举说:“我认为还是李白的诗高人一筹,我评李白第一。”
接着,高亚雷也举手评选李白第一。
看见还有不少人要评选李白为第一,胡县令害怕丢失面子太多,也就忙着说:“其实呀,我早就评李白第一了,就看大家的眼光是不是都有我这样准确。”
天没亮,李白就起床。像往常一样,他来到花园的空草坪上练剑。今天的心情与往日不同,自找麻烦地接下了查找女尸案,心里就像压上了一块巨石沉重得难以忍受。他“哗”的一声拔出剑,把心中的压力发泄在剑锋上,剑剑使出的招式全是带着喷发而出的火气,挥上打下,左劈右砍,呼呼带风,声声冒火。站一旁观看的高亚雷拍手叫好。
李白舞完剑至高亚雷面前一拱手:“高哥,打扰你睡觉了。”
“你睡不着,我还能睡着呵。”高亚雷招呼李白在花坛边的条石上坐下,“昨晚我一夜没睡好,你揽下的差事,就是我的事。”见李白没出声,又说:“这女子是哪里人,为何死在洪水中?”
“是呀,我也想着这个事情。”李白依然在思考:“可惜,我没经历过破案,真不知从何处入手。”
高亚雷想了想:“嘿,找你衙门的老手,他们有经历,去找破案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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