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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女儿撤诉,她是乱告的。庙里和尚都是菩萨心肠,慈善人,咋会安什么机关暗道陷害人?再说,有李白兄妹掺和的事情,我们惹不起。”
胡县令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向着月娥说:“你还告啥状,状子都没有!再说,你父代你撤诉,父命难违呀,还不回家去!”
月娥把手一举:“我坚决要告,恳请大人为民作主,快去救李月园,状子我马上就写。”
“你写好状子再说吧!”胡县令往堂下望了望:“肖广田去哪了?”见没人回答,他就衣袖一甩,转身进了后堂。
赵押司走到张月娥身边一再地说好话,要她回家去。见张月娥没出声,他就做起父爱样子去拉。却没料到张月娥又叫又闹:“你别碰我,我非告不可,你快走!”
当张月娥走出县衙大门时,太阳快要落山。她把写好的状子往怀里一揣,正准备前去击鼓喊冤,忽然听到传来几声锣响。她扭头一望,见前面呜锣开道,中间一乘大轿,前后左右兵钉卫,一大队仪仗浩浩荡荡而来。同时,她瞅着仔细一观,看见打出的旗牌是涪城府台正堂,明白这是府台大人前来巡视。她救月园心切,也就顾不得啥子凶险后果,几步赶到仪仗前手举状子,拦轿喊冤。
仪仗遇阻,不得不停下。
胡县令得知府台到,也就急忙迎了出来。忽然看到张月娥拦轿喊冤,他先是吃惊又为难,而后装起样子就在想法应付。
府台从轿内走下来,听到有人喊冤,他当即就发了火。用手一指,就对迎上来的胡县令发怒:“这是何人喊冤?你咋不接状子?”
胡县令狡猾,他就装起胡涂喝问站一旁的衙役:“还不把状子呈上来。”调转头对府台施了一礼,回答说:“这女子是来县衙告状的,我正要接状子,大人你就到了。”
一个衙役急忙从张月娥手中拿过状子递给胡县令。胡县令装模作样地扫视几眼,然后双手呈给府台:“大人,请你定夺。”他就察言观色地看府台如何处置。
府台把状子阅视后,递回胡县令说:“这类案子还用我处置吗,你看着办。”
胡县令点头说:“下官以为,先是捉拿案犯到案,然后按大唐刑律审判。”说到此,立即喊来了几个衙役捕头:“你们明日一早,务必将这状子上的案犯一一捉拿到案。”
天还没亮,李白就来粉竹楼喊月园。月园也是一早起了床的,月娥的安危挂在心上,他兄妹咋能睡得安稳呢。
没到一刻,月园急忙下了楼。他们二话没说,就直奔昌隆。
他们走得也快,赶到昌隆街上时,商铺才开门。月园引李白来到赵押司的家门口,见门是紧闭着。
李白寻找月娥迫切,伸手就去打门,却被月园拦住说:“她爸可能要阻拦,你这脾气还不顶崩起。你就退后站到一边去,我来应对。”说完话,她就轻轻打门。
开门的是一个傻姑佣人,她问:“你们做啥?”
月园很和气地悄声问:“张月娥在家么?”
女佣愣怔一下说:“你说赵月娥吧?老爷不让说,你稍等,我去叫老爷。”
隔了好一阵,赵押司来门口张望一眼,见是月园,他的脸色一变:“大清早的是你呀!不是说你掉进罗汉洞被和尚咋个了,又怎么出来了?”
月园深感奇怪,她就反问:“你听谁人瞎说的?”
赵押司冷笑一声说:“有人去县衙大堂击鼓喊冤,还惊动了府台大人,我咋个不晓得呢!”
月园心里一打转,兴奋地说:“这一定是月娥告状了,赵伯,你说是不是?”
赵押司眼珠一转说:“我没这样说呵,你别瞎猜,月娥不是住在粉竹楼吗?”
月园摇头说:“不,我晓得月娥回家了,我来这儿,就想会一会她!”
“原来你是找月娥?她没回家!”赵押司做起很肯定的口气说:“她住在你们粉竹楼,即便要找,也找你哥呀!不是我霉你哥,他去成都,去渝州找大官求门道想高升,如何呀?人家重用他,给他官做了?我猜呀,碰了壁,做一个美梦!哦,回来就想靠我的大树拐骗月娥吧?”他阴阳怪气地笑:“我看不起他,吟一首烂诗,也想跳龙门呀!”
李白对这挖苦、羞辱的言词,忍不了,听不下,他就几步跨到大门边一站,脸色气得铁青,一双愤怒的目光瞪着赵押司。
李白的突然出现,使赵押司惊了一跳。他马上变起一张笑脸说:“哦,我刚才说的话出了格,得罪冒犯了,对不起!”赵押司很是圆滑,他不想与李白马上闹僵,就拱手施礼说:“你们找月娥呀?小女真的没回家。”他见李白脸色和缓一些,就接上一句说:“要是出事,我可找你们要人呢!”
“她一定在家的。”李白盯着赵押司躲闪的目光追问:“她既然去了县衙告状,说明她是回了家的。”
“随你咋说!”赵押司把手一甩:“那好,你去县衙问呀!”
恰在这时,傻姑手里拿着一封信,老远就在喊:“这是小姐的……”
赵押司几步走过去拿了信,晓得已是隐瞒不了,他把信在手里一晃说:“到了这个时刻,我也就明说,小女昨天是回家了,她去县衙替你们击鼓喊冤,也算仁至义尽。至于小女做了啥样的决定,我也尊重她。这封信我就代她读。”
展开信,赵押司初略一观,叹了一口气说:“这封信,你李白听了可能怄气,我给你原信照读:李白,我去告状,县大老爷和府台大人已是受理了状子,估计贼和尚会受到处罚,月园也会平安无事的,我也心之安然。至于说到你我婚姻,从古至今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也无力抗拒。如果来生有缘,又再鸳鸯成双……。”赵押司把读完的信在手里一摆:“哎呀,小女做了这个决定,我也没办法。”说到此,他把信一揣:“这信就不给你了,免得你怄气啊!”
“你乱读,月娥不是这样写的。”月园把手一伸:“把信给我哥看!”
李白拉月园说:“我们走,月娥会对我说实话的。”
被父亲关在屋里,月娥出不来,她急得发疯似的又哭又喊直打门。傻姑就在门边劝:“小姐,你的信虽没交到李白手里,可你爸当着李白读了信的。”
“不,不,我爸咋会照我的信读?他一定是乱编乱读的,我不是那样写的。”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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