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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了的,是一个游戏嘛,你也可以学到一点吗!”说到此,就让衙役给李白除去了锁链,又叫胡县令摘官帽。
胡县令迟迟疑疑地摘下帽子,心里老是不踏实,生怕从此戴不上官帽了。
李白也是感觉很茫然,咋个说是玩游戏审案呢?岂不是太荒唐么!他本想推辞的,高总兵向他递了一个又一个眼色,要他大起胆子玩一玩这个胡县令
看到李白还在犹豫,高亚雷跑过来拉他至一边鼓励说:“你这是机会呀,正是表现你当官显才能的时候,你就露一手给府台大人看。”见李白仍是没信心,他又点拨说:“府台大人的话,说得很灵活,你审错了,就当是玩游戏不当真。你要审出个明堂来,嘿嘿,就有好戏看了。”
点了点头,李白把拳头一握,浑身有了力气,立即增强了信心。他凭着对这件案子的熟悉,把前后经过在头脑中一过滤,很快理出了几个可疑之点,迅速地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就打定了主意:“好,我来审此案!”
李白正要坐上大堂正位,忽然看见肖广田要往门外溜,他就大声喊住:“肖广田,你莫走,在一边站好!”
被李白的这一声喊,肖广田的脸色大变,他急忙找着借口说:“这个案子与我无关,再说你们是玩游戏,我不喜欢看。”
“不看也得看!”府台下令说:“啥子有关无关?都有关!我下令!这衙门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外出,违者严惩!”
坐上大堂,李白把惊堂木一拍:“被告胡县令跪下!”
胡县令回头看一眼府台:“大人,我非得跪?”
府台讥笑一声说:“跪就跪吧,我说了的这是玩游戏!”
满堂的人忍不住都在暗中发笑,李白不由得也在心里笑。接着,他把惊堂木又一拍:“带被告三个和尚上堂!”
府台赞许地点头,向胡县令说:“你看到的吧,这才是审案上了正题的。”
三个和尚被带上了堂,李白又把惊堂木一拍:“案犯跪下……,你们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抬头一看,三个和尚惊了一跳,咋是李白?心里就在胡涂,这好奇怪哟,不是说李白被抓起来了吗?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堂下左右一看,最后把目光定在肖广田身上。急得肖广田就在挤眉弄眼地做暗示,这一切全让李白看得明明白白的。
略为思索,李白就单刀直入地审问:“你三人听好,前天下午,我与你们几个和尚正在拼杀打斗时,青干和熊皮急忙跑来向熊豹悄悄地耳语了几句话,我见熊豹脸色大变,而后他把禅杖一举,叫声停。我问你们,青干和熊皮向熊豹说了什么话?”
三个和尚互相对望一眼,有两个和尚摇头说:“我不晓得!”“我不知说什么!”
把桌案一拍,李白大喝一声:“你们胆大,还要隐瞒吗?你为啥不说话?”
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和尚说:“这件事,我当时也不晓得,心里还犯疑呢,熊豹咋就突然改变主意了?晚上我问青干,他向我悄悄透露,说是先前县衙门来了一人报信说,有人去县衙门告了罗汉洞和尚的状,可能要来抓捕人,叫我们快点逃。青干说是给了三十两银子的跑路费,但报信的人嫌少,只得多给了二十两。”
“好呵,是县衙门的人通风报信呀!”李白把胡县令一指:“你交待,是不是你派人报的信?快说,不然动大刑!”
心一惊,吓得胡县令直喊冤枉。他心里叫苦连天,想不到自己真的变成了被审讯的被告。但他不服气,就在极力辩解:“我咋会这么胡涂啊,咋会派人通风报信呢,我还想高升当大官的呀!”
府台忍不住就在笑,高总兵、高亚雷和不少的百姓笑出了声。
李白没有停止审讯,而是乘胜追击,他把三个和尚指着说:“你三个人虽不是主犯也是参与主犯干了坏事的,目前只有一条路,坦白交待谁是通风报信的人。这件案子的前前后后,你们难道没有看到通风报信的人出现过?”
三个和尚争先恐后地交待说:“这通风报信的人,我们认到了。比如前天早上,我们提袋背包下山往出逃,正遇着县衙门派人抓我们。开始我们没意识到,是有人向我们递眼色,做暗示,叫我们赶快逃……。”
李白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问:“此人是谁?是不是这大堂里的人?”
三个和尚在屋内东望望西看看,最后把目光盯在了肖广田的身上:“就是他!”
李白锐利的目光一射:“肖广田,原来是你通风报信的!”
其中一个和尚又揭露说:“他昨天还来与我们串通,叫我诬陷李白给通风报信的,要我们每人交五十两银子作保护费,我们就会没事的,他向我们打了保票的。”
“啪”的一声,李白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肖广田,你想钱想疯了呢!在这事实面前,你认不认罪呀?”
肖广田“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只得一五一十地交待了罪行。审到此,府台起身把手一摆说:“这场游戏玩到这儿为此,下面该由胡县令登堂审案。”
李白从台上走下来,脸上毫无笑容,他只是向府台鞠了一躬,又向高总兵和高亚雷鞠了一躬,然后走出县衙门向狂呼喊叫的百姓跪拜了又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