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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开始闹起了别扭,楚翊风一连几日又不再出现在凤巢宫,惹的后宫议论纷纷:这皇后娘娘,到底是受宠还是失宠啊?
嫔妃们渐渐不安起来,楚翊风虽不去凤巢宫,却也不再临幸其他妃子,照这样下去,金妃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是这几年唯一的龙嗣了。不甘心这样结果的妃子们,纷纷借拜访之名来上官凝这里打探消息。
前几日她还有心情应付这些人,后来没了耐性,直接闭门不见。
她又调了小桃回自己身边,小桃哭着表示以后一定忠心对自家小姐,此事也就这样算了。
其实主子靠不住了,为自己求点福利,又有什么错呢?上官凝暗暗叹气。
她才想起来被自己冷落许久的池儿来,自从那次病了醒来,池儿一直痴痴傻傻,每天坐在池塘边发呆,一直到了年关,都未好转。太医看过了,也说不出什么症状,只能任她这么糊涂下去,浑着一口饭吃。
一大早起来,又听说庄妃求见,上官凝微微不悦,揉着太阳穴道:“不见。小桃你跟我从后门绕出去,我们去侧殿看看池儿。”
庄妃自进了宫就一直很安分,她倒是一次也没有见过。
“小姐,这……”小桃看着她一身简单的装束,欲言又止。
“没关系。”她披上裘衣,率先走出去。
路旁是浓密的常青树,脚下的石板路宽阔平坦,可是其中的萧瑟之意怎么也抹不掉。冷冷清清的皇宫,一点也没有过年的氛围。
绕到偏殿,便看到池儿披着单衣,孤零零对着一颗老树发怔。
她快步走过去,解下裘衣覆到小罗莉身上,捏捏她冰凉的手,轻声道:“池儿,还认得我么?”
池儿不理会她,仍自顾自的发呆。
上官凝一阵心酸,若不是自己,池儿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看她痴呆的模样,便总忍不棕想起在牢房看见池儿的那副景象。
杨靖已经离她远去,董怜影也不再信任她,上官家恨她如世仇,小桃已有异心,可怜池儿开始真心待她便遭重伤,如果她的身边,还有什么人可信?
心念及此,眼睛突然酸涩起来。
上官凝回过神来,调整了心情,嫣然一笑,干脆坐到池儿身旁碎碎念:“你快些好起来,我带你出宫,宫外热闹的很,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只要你的裁起来,我就给你买最漂亮的首饰,穿最漂亮的衣服,再给你找个好婆家,等你及笙了就嫁过去,好好的过日子……”
小桃站在后面,禁不住羡慕的撇嘴。
陪着池儿说了半天的话,上官凝才回去,到了寝宫的后门,却见一清秀女子悠闲的等在那里。
小桃忙凑上来小声解释:“这就是庄妃娘娘。”
庄妃已经看到她们,款款迎上来,含笑道:“看来妹妹赌对了,姐姐果然从后门回宫。”
被人当面撞破,上官凝尴尬了一下,随即也淡淡笑道:“妹妹有心了。”
庄妃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典雅,闻言羞涩的抿抿唇,才缓缓道:“姐姐有意避开,妹妹本不该再死缠烂打,只是心里实在有些疑惑,才厚着脸皮找上来,请姐姐解疑。”
上官凝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道:“有什么就问吧。”
庄妃扫了小桃一眼,没说话。
小桃识眼色,悄然退开。
庄妃这才淡淡一笑,柔声道:“皇上最近没有召过寝,宫里议论纷纷,但真正知道原因的恐怕就是姐姐你了,我知道一定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只是谣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在不利于皇上,同为皇上解忧,妹妹只能将期望交付给姐姐了。”
上官凝一怔,突然意识到,若楚翊风继续这样下去,她也会变成众矢之的。
庄妃施个礼,淡淡笑道:“围猎回来以后皇上就没有再去过其他姐姐的宫院,难道是身体有恙?怎么照顾好皇上,全麻烦皇后娘娘了。臣妾告退。”
上官凝怔怔看她转身,从容离开,心中暗暗赞了一声。
这个庄妃也是聪明的人,从点点端倪中竟然看出了楚翊风身体出了问题,然而就算看出也未宣扬,只是静静的跑来提醒她一句,又静静的离开。这个女子不简单。
上官凝屏息静思,想了许久才决定暂且丢到一边,等过了年再说。
再有五六天就是年了,这是她来这个时空过的第一个年。
这几日她又抽空出了几次宫,去看卫灵儿。
卫灵儿身世可怜,偏偏又倔强的像头牛,虽不会再寻死,可心情一直低落。上官凝挂念她,一有空便去看她,哄她开心。
再自私点说,卫灵儿过的好好的,也能分散楚翊风的注意力,让她更多些自由。
丈夫死了再嫁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唯一的尴尬就是卫灵儿丈夫是死在楚翊风之手,可卫灵儿都说了不介意,她才这么辛苦的跑来跑去给二人扯红线。
卫灵儿只是淡然听她讲话,时不时微笑一下以示意在听,但最后的结果还是,饶是上官凝讲的口干舌燥,对方也不为所动。
日子慢慢过去,腊月三十也终于到了!
宫里挂上了火红的灯笼,请了两个戏班在御花园轮流唱,作为皇后上官凝自然要出席,她也头一次看到楚翊风众多的老婆,莺莺燕燕,美人笑靥如花,羡煞旁人。
听了会儿无聊的戏,她便借口身体不适提前退了场——与其在这里熬,还不如回自己宫里开家宴。
在凤巢宫她好好备了一桌酒菜,要小桃带着池儿,还有春雨玉荷,几人坐到一起痛快吃一顿。
天空渐渐落下帷幕,外面戏班一咿咿呀呀声隐约的传进来,她随意瞥一眼外面墨黑的天,心里有了些醉意。
和姑娘们坐在一起,一时开心,多喝了几杯。古代的酒虽淡,可后劲不小。
“娘娘,早些睡吧。”玉荷铺好了床,服侍她洗了脸,也悄然退开。
酒意不散,脸颊滚烫,连听觉都模糊起来,上官凝眯着眼倚着床休息。
耳边有隐约的脚步声,她张开眼缝,慵懒的扫过去,见是楚翊风,含糊的一笑,又阖上眸子。
特殊的倦意涌上来,她不知怎的,突然拉过楚翊风的手,含糊不清的说:“坐下……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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