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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是下毒。”真的有问题。
花想容却哭着说:“向姐姐晕迷了这么久都没有醒来,连御医也找不到原因,决计不是水土不服。也不是生病,就是中毒了,这里的真坏,出了宫还有人想要害向姐姐,不信,我一定要写信告诉皇上,不然我死也对不起向姐姐和皇上。”她猛地站起身,神色中,没有一丝是作假。
不是她,原本怀疑的黑衣人就是她,十四告诉她,她的香囊里有一种香,很香,只是可以让人怀不上孝,怪不得湖青把她的脉息也说不清了。必是那些香花作怪,当时她没有出声,只想看看花想容想干什么?她无论是神色和意愿中,并不想得到皇上的恩宠,后宫的女人,十之八九谁不想呢?这花想容不值得怀疑吗?而且还是安雪儿的表亲。
楚观云在宫外早就查过了安家,几乎可以说是一夜置富的,只是说到表亲方面,花家也是官宦之家,才有名额进宫选秀,而花想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要想做掉真的,让人顶替,是一件容易的事,就连那秋月,也有问题,想那安雪儿是墙头草,风吹那边就那边倒,安雪儿那小气之人,因为花想容跟她亲近得多都会生闷气。安雪儿的心里也明白,有些事可以向人说,有些事不可以,可是花想容什么事也知道,不是奇怪吗?那秋月,如果那天没有通风报信,直接叫崔厨子上来,就不会让他溜掉。
只是现在,花想容一脸的哭泪,句句是忠心,让她有些迷惑,是不是搞错了对象,那香囊只是一个巧合而已,那花,连她也没有多少了解的,她不想怀疑花想容,十四说,这花只有在契丹一带才会有,花想容说,她的家在定都,她不了解吗?一个个好姐妹,最终为何总是这样,她心好痛。
楚观云一脸的平静:“此事会另想办法,定都大战就要开始,你即来之,切不可乱动晚妃。”
“可是,皇上?”花想容咬着唇。
“这事我担待着,你先下去,自有御医代为诊治。今晚收到消息,契丹会夜攻定都,你在这好好看顾着晚妃,只怕打起来,我无暇顾及了。”他叹着气,像是无限珍惜和无奈地看着床上的‘晚歌’
“杨公公,今晚你守护晚妃,没有什么问题吗?”他高声问着。
杨公公精神一振:“四王爷放心,奴才必定守护贵妃娘娘。”
“嗯。”他拍拍他的肩:“你的忠心,本王会上报皇上,今晚你就费点心神了。”
他说完带着晚歌扬长而去,晚歌入了他的房才问:“今晚不弄点风雨,会有人上当吗?”
“应该地有人上当,飞上天的信鸽全射了下来,什么消息也传通不了,让城外的人都回来,加大动作,城墙上的人大声喧哗,即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局时你心里的疑惑就解开了。”
晚歌喝口水叹着气:“我想解开,我又不想解开,我怕看到我熟悉的人,只是观云,你告诉我,她会怎么出城,也得了吗?”要出城门奔契丹不是一件易事。
楚观云挑高眉,展开那地形图:“你看,从这里,转一个弯,可以不出城,反而往京城方面走去,再转个弯,就从别的门出,有时残忍也是一种自我保护,你无需介怀。”
是夜,一切照常,只是暗中,楚观云和她看着‘晚歌’的房里,由陈方装作是他,带兵上了城楼,在那里喧喊,一时锣鼓冲天,让人荒乱的六神无主。
晚歌的房里,一个黑衣人放了些迷香,没多久,里面站着的几个公公都倒了下去,她才翻身从窗口跳入,没多时,就用被捆着一个人出来,趁着夜黑,往一边悄悄地走。
晚歌倒吸了口气:“真的行动了。”
“且让她走到城门,才让陈方去挑开她的真面目,让你看个清楚,局时让他将假的你送到契丹王的身边,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如果一个人也没有发现,就显得说不过去了。”楚观云自信地说着。
她真的很紧张,那纤细的身影,每一步跳跃着都是那么轻灵而力。
果然到了一边的城门,陈方大叫一声:“站住。”已带着几个人飞奔了过去。
“你是谁,你扛的是人,快把人放下。”他一边叫,一边抽出剑挥了过去。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一笑,从腰间抽出软鞭,和陈方纠缠着。
也着实是有二下,陈方的身手也经过楚观云的调教,对付她自不在话下,只是要想显得不敌,要想挑下她的面纱,一时之间,有些难。
最不妙的是好像凌然也来了,楚观云和晚歌对看一眼,都头痛,这凌然,不知他们的计划,势必行不通了。
凌然冷笑一声:“真是没用,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我来。”抽剑而上。
那一旋身,一踢脚,出剑快得不可思议,只是几招,就将那女人肩头上的晚歌踢倒在地上,再和那女人厮打着。
晚歌圆睁眼:“这凌然,看头都看得到是我,还敢用脚踢下来,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幸好不是真的她,不然非痛死不可,凌然她是不是女人啊,一点柔情也没有。
楚观云一笑:“看来计划变了,改变不了,就只能顺着这样下去了,且看看那人是谁,你别怕,如果真是你,我不会在这里旁观的,当然不会让你掉到地上。”
凌然一笑,一翻身,长剑已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得意地说:“你输了,竟然敢从我的眼皮下想偷人,没那么容易,使鞭的手不错。”话一说完,她长剑一划,半只手在那女人的哀叫声中,竟然掉在地上。
“我让你永远也用不了这只手。”她冷冷地说着。
这恐怖感让晚歌惊得缩进楚观云的怀里,不敢看凌然用剑挑开那黑布,怕是看见花想容惨白的脸。
楚观云抱紧她:“别怕,你看。”他讶然地叫出声:“不是花想容。”
真的不是,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知道凌然的狠,一咬牙就倒在地上了。
凌然看着地上的‘晚歌’,冷嗤地说:“没用的女人,只会用来连累,把她送回去继续躺着。”
“你不会没用。”楚观云先一步安慰她:“这下你放心了吧,戏还是照着演下去,必会有人来送解药的,因为契丹王可不要死的你。”
她叹了口气:“观云,不是花想容我真的又喜又忧,可是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太容易入计了。
“你是不是太累了,别想那么多,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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