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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这些,枫妃娘娘还得起吗?还得起我家的闺女吗?还得起我的冤情吗?”他悲愤在大叫,热泪滚滚,将药瓶递给她:“你要是没有一点点的心了,你尽管给他。”
“对,你要是连一丝人性也没有了,你就尽管去救你的哥哥,我们什么也不怕了。”人群激愤地叫着。
枫妃抓着药瓶,手在颤抖,怎么还清啊?哥哥,你真是糊涂啊,真是湖涂啊。
“给我,给我。”林知府昏浊的眼一亮,看到了枫妃手中的药,大口地喘着气,急急地要爬过来,他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妹妹从来就是有办法。
枫妃泪如雨下,痛心地看着林知府:“你糊涂啊!”
“妹妹,给我,给我,快。”他快爬不动了,痛像是千万条虫在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枫妃擦擦泪,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将那药瓶一丢,砸在地上,应声而碎,此许的白粉散了出来。
“啊。”林知府大叫着,拼命想爬上去,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最终,看了一眼泪眼迷糊的枫妃,看着那白粉,看着人人愤恨的脸,手垂了下去。免死金牌,是免不了一个人永远不死的,就像是皇上,天天叫万岁,还不一样顶多是百岁。免死金牌一样救不了林知府,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
人人都痛快地哭了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四去奔走传喜。
枫妃的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直流个不停,还没有上到台阶,就身子软了下去,陷入黑沉中。
林知府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没有人会同情的他的,她知道,枫妃会担心她哥哥,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而且,将那药粉给砸掉,也没有拿去救林知府,她起码还算有一点良心存在。
“没什么事,身体较为虚弱,调养二天就好了。”色色收起金针,柔声轻说。
枫妃靠在床边,一直在流泪,无论宫女怎么劝,也无法止住她的泪。
太平的事查得也差不多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得差不多,杨捕快办事很得力,脑子转得快,又肯为百姓做事,善后的事,无全可以交给他。又拖了二天,将肖家的事公布于世,贪图肖家小姐的姿色和肖家的财产,肖家小姐不从,便起杀心,一夜间,将肖家灭门,心肠狠毒,为官贪脏枉法,私收苛政杂税,服毒身亡。
就这些,已要让太平的人拍手称快,欢欣喜舞。
当然,她留了点私心,将那些书信全烧了,太妃最担心的,是这个玉佩吧!她写了一封信,就只有宽心二个字,再附上玉佩让杨公公亲自送到紫云寺里去。这事是因太妃而起,可是终还是贪心的人太多了,借着太妃往上爬,太妃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不可能回头的路,也就将自已逼上了紫云寺。
终是皇室中人,皇室最不愿传出去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多少还是为楚天保留子面子。就算他欠她一笔好了。
对太妃宽容,自然对枫妃也没有什么重责,太平的事,与她并没有关系。
她真是可怜啊,可怜之人又有可鄙之处,如果没有进宫,以她的美貌和聪明,必会为自已寻一个好夫君,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身边高贵有如何,谁知道枫妃的苦呢?亲手下毒害了皇子,才让太妃更是思怜内疚于她,处处为她多着想些,做母亲的要捂死自已的孩子,哪怕是个残疾的孩子,也难以下手啊。
“向姐姐,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去南方的鱼米之乡啊?”色色轻快地打包着衣服。
“对,快八月十五了,南方那边多水果吃,倒不如去试试。”走得越远越好。
“向小姐。”宁悠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枫妃娘娘在外面找向小姐。”
晚歌笑笑,看看二人:“必是找我有事,我出去会,你们在这等我就好了,放心,我身边还是有人保护的。”而且现在她也想不到枫妃要害她的理由。
才三天的时间,她消瘦了很多了,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一样,一脸的苍白无力,看晚歌出来,扬起了一抹笑,轻轻地说:“今天就要离开了吗?”
“嗯。”她点头:“枫妃娘娘找我可有什么事?”不认为现在有什么好谈的,她也不喜欢去和人打什么关系。
“对不起。”她轻若秋风地说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晚歌笑笑:“何必说对不起。”
“你的落胎药中,那毒草,是我让人加的。”她叹息地说着。“我以为,没有你了,我还可以再有孩子,他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爱我,全错了,我出来,他也不知道,你不在宫里,连影子也看不到皇上的,我知道,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收到哥哥的信,心一急,也不管什么就来了。“暗杀你的杀手,也是我买通的。”要判她的罪,她认了,昧着良心过日子,真的是很难过,很沉重。
晚歌看看她,是一脸的懊悔,一脸的沉静和大义凌然,停了下来:“枫妃,我知道是你,虽然在你的宫里,没有青芒灵,可是太妃的宫里有,那天去请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鞋子上的黄泥印子,为什么查到一半就没有再查下去了,并不是查不到,而是,答案都知道,一致指向太妃,皇上很难做,太妃虽然平时对我极为不深藏不满,可我相信她并不是一个这么庸俗的人,她还没有卑鄙到要了我的命。”
枫妃苦笑:“对不起,你可以让皇上杀了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她不清楚了。
“你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凡事,且饶人三分,便是为自已留后路,你当时要是不为你哥哥想那么多,不下毒害了你的皇子,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她也不会遇到楚天,也不会进宫。
有什么比亲自杀了自已亲生儿子还要残忍的的惩罚呢?晚歌宽容地笑:“算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再计较,很多事,也回不来,做过的事,只能淡忘,不能抹灭。
她泪又滑了下来,还是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施比受,更有福气。”她笑着离开,十四和色色在马车里等她。
色色握住她的手,让她上马车,却讶然地叫起来啊,待她坐好了,再细细地把她的脉。
让晚歌也紧张得心直跳:“怎么了?”不会,不会又中毒了吧!
色色一脸喜色,笑吟吟地说:“向姐姐,你好像,好像有了喜脉,现在还很微弱,过一个月,不用,再过多一些天就能很准确地把出来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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