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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她在,当她走后,房里就空空落落,呆在那里,也嫌烦闷了。
她如细雨一样,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浸湿他的生活起居。
“可可,你醒醒,我再也不赶你走了。”屏弃了他的骄傲,他的尊贵,他半蹲在可可的床前,满身是血也不让人清理,只是想把她叫醒:“可可,你醒醒。”为什么她不醒啊,而脸色却是可怕,越来越黑了。
“观王爷,看来可可小姐的毒越来越严重了,可是一药解一毒,也不能乱服啊。
“那可可呢?怎么办,就看着她这样不醒吗?再想想有没有办法。”他眼神变得凌乱,现在发觉,不要可可这样死,那么,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毒,对了,那个耶律烈不是说,有个下毒吗?怪不得不堪一击,挡不住他,让他顺利地砍下耶律烈欲发箭的手,让他一辈子也拉不开弓,以晚歌的性格,她不会不来的,耶律烈又是打着要她的名义前来,实则是为了阻止大月改新换旧,色色,那个厉害的女子,医术和毒术并齐,他知道。
他疯了一样地奔上城墙,拿起鼓重重地击着,响声山河,每个人都往上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救可可。”他运足中气,大声地叫着,一遍,又一遍,让士兵动容,每个人都跟着喊:“救可可。”
她一定会来的,只是不想和他相见,怕触动他的痛处。
响彻山河的声音,惊动了四处飞窜的乌鸦,也让风带得老远。
宁悠竖起耳朵,听到了那内中的声音,跑到马车边:“向小姐,滇王爷,你们听,有人在叫。”
色色抚着肚子,像是痛一样,宁悠大声说:“听清楚了,是说救可可,可可小姐也来了吗?”
“不好,我能感觉到妹妹出事了,向小姐,让我进城去可好,宁悠保护你,十四陪我进去。”她知道,她并不想和四王爷有什么纠缠,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也好让他断了心地接受可可。
她摇摇头:“不行,要起就一起走,要是遇到了撤退的契丹兵怎么办,虽然有人保护,可寡不敌众啊,去吧,一起进去,我也听到了,是楚观云在叫救可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放心不下。”
聪明如他,一定知道,她在这里,只是逃避不是办法,越是想要逃,就越是放不开,他解不开的是心结,而且,她知道,他爱得很深,深到骨子里去了,要想放下,还是需要时间的。
她抓住色色的手:“没事的,别怕,十四,赶快一点马车。”
“可可,从小就没有受过伤,可这一次,连我也肚子痛,必定是有什么关联了。”色色还是满脸的担忧。那个救字,听得真真切切,可可,你可要支持住啊,那么好的武功都会受伤,是因为他吗?不然,很少人可以伤到她。
可可这么傻吗?唉,多情不似无情苦。
晚歌点点头:“我明白,这是你们双生姐妹的反应,她痛,你也会痛,这种感应一般都很准的。”
越是靠近,听得越是大声和焦急,也让人心里越是不安。
马车终于驶近了定都,楚观云看到十四,马上让人出去迎接,开了城门。
宁悠扶着晚歌和色色出来,他只是草草地看了她一眼就拉住色色的手就往里跑去:“快去救救可可。”
“有那么急吗?”十四摇头叹气:“色色可不是他,跑不快。”
“现在又在担心了,去看看吧!”真好,楚观云开始焦急可可了,这是一个好现象,他应该有属于自已的幸福。她总觉得自已欠他很多,可是无力偿还,如果他是幸福的,那么心里也安稳许多。
腆着肚子,宁悠扶着她进了城楼,在定都发生的事可真多,留给她的记忆也很多。
可可一脸黑黑的,色色心都缩了起来,没有看过可可这般过,脚上还有着血迹,而且腰部,紧缠的布也染上了黑色的血,那样的死气沉沉,让她害怕。
楚观云颤抖的手试试可可的呼吸,才放了下心:“色色,你快救救她。”
“等等,她伤的是腰腹,你先出去,岂可看到她的身子。”色色义正严词地说着。
他坚定地看着色色:“你快救她,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她是为我而受伤的,等可可没有危险了,你可以骂我。”
色色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取出她的金针,在火上消毒后,插在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止住血,再解开腰间的纱布,看到那伤口,她几乎想要哭:“可可,只怕以后连孩子也怀不了。”这箭刚好在小腹。
“我会娶她的。”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楚观云一咬牙说着。
“好,我的妹妹可以交到你的手上,她爱惨了你,连自由也不要了,情愿在你的府里,也不跟我们去游玩,要是她有什么委屈,我就算打不过你,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色色认真的说着,手里的金针却是准确地插在可可的身上,看看那带毒的箭头,又从小布包里取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让他给可可含住。
“你让人去烧水,让可可把毒逼出来?”
“她身上都是伤,不能碰水。”
色色一瞪他:“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好好的妹妹全仗你,变成了这样,以后她不知道会多痛苦,她最喜欢孩子了,并不是你娶她,就能弥补的。”
他大声地叫,让人准备好她要的热水,色色看着他:“你出去,宁悠,你进来帮我。”妹妹还没有嫁,清白的身子也不能任他看了去,就算他愿意娶,并不等于什么也不介意。
楚观云垂头丧气地出头,迎上晚歌的关切的目光:“怎么样了?”她担心地问。
他的样子很狼狈,在看到她隆起的小腹后,心头划过一丝丝的伤痛:“伤得很痛。色色说,以后,只怕会生不了孩子。”她必然是要怀上皇兄的孩子,他介意什么呢?他说了,要娶可可的。
晚歌的泪流出来,心里很难过,靠在墙上:“可可,可可会很痛的。”
“都是我,我宁愿受伤的是我。”那么,就不会欠她的。
晚歌看透了他眼中的无奈,摇摇头:“观云,你还不肯放开你自已的心吗?可可对你是一片真心,每次写信,都是说你,怎么好怎么好,你要正视她,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能为你做到这样,她真的是很爱你,别说什么,换了我,我也无法做到,真的。”她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