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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想参一脚,那些倒在地上的将军,还以后是酒足饭饱,醉倒了。
“王赐给本将的,滚出去,别碍我好事。”要是他一呼喝,那帐外的人必会听到。
“出去就出去,我倒是问问王,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他不甘地放下账子,出去了。
他的心放了下来,靠在可呆的身上,心直跳着。
她笑着:“你是第一次吻我。”她好喜欢。
无私的可可,不怕死的可可,爱他,敬他懂他的可可。
有着香甜气息的可可,他低下头,不管这是那里,只想狠狠地吻住她。
她环住了他的腰,承受着他如风暴一般的狂吻热爱,楚观云啊,你可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放开了她,眼神狂烈地看着她:“你真是不怕死。”
“不怕。”她笑着,笑得很美。
“哪就疯狂些吧,跟我来,我们冒最后一个险,去将晚歌救出来了。”他真是服了她了,这么一个可可,为什么他不会珍惜眼前人呢?那么好的可可,到那里去找啊!不想伤他的心,她会选择装作不知道,不想让他为难,她会选择离开,想帮他,她选择冒死,哪怕是让耶律烈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怕。
“好,你现在就是说,现在是白天,我地相信你。”她觉得,似乎幸福,是越来越近,她的心在跳,在疯狂地跳着,兴奋要冲了出来,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傻可可。”他又紧抱着她:“这不是安全的地方,契丹必是也知道了外蒙的介入。”
“我跟你去外蒙救晚歌。”她抬起头:“不要赶我回去,我的伤没有事了,真的。”
他牵着她的手,抓得紧紧的:“就算是我赶你回去,你还是会偷偷地跟来。”
她笑了是这样的:“和你并肩作战,是我最喜欢做的事。”血腥,算得上什么呢?
这一瞬间,他觉得可可很美,很美,美得像是月亮的光芒一样,射进他冰封黑暗的心里。
快天亮了,不走,就会让人认出来,他大摇大摆地抱着她走着,遇到巡逻之人,便说:“王赐的女人。”那些人,多少也听到了刚才那个人的胡言乱语,竟然也没有多盘问什么?就让他顺利地到了更黑暗的地方。
放下她,拉着她的手,二个的轻功都不错,纵身起来,几乎是无人能挡住。
他骑上了马,是他放在那里的,伸出手:“上来吧!”
他的马从来不坐女人的,除了向贵妃,如今,他叫她上去,可可心一热,将手交给他,轻轻一施力,她就坐在他的身前,刺骨的寒风吹着脸,吹不掉她心中的柔情蜜意。
他用披风挡在她的脸上,不让风吹痛了她的脸,真是好舒服啊。
可可的心慰得暖暖的:“观云,我好喜欢你啊。”
“傻瓜,别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怕没有追兵。”他轻笑着。
迎着微微的晨光,急驰向冰雪的一边。
迎着破日而出的金光,耀得人睁不开眼,沿着那踏得污脏的冰雪一直走,沿途还可以看到血的影子,看来契丹大伤了,能伤到契丹兵的夜袭,不是外蒙王子可以做到的。
事实证明,她真的在那里。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理清了一切,笑了出声:“原来是外蒙王子搞的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可不明白他的笑声,露出了脸,看着他:“观云?”
“可可,我们不去外蒙。”他拉住了马头:“回去。”
可可也是极其聪明的人,她沉吟半刻:“观云,你回去,我去外蒙。”
“不行,很不安全。”他不答应。
“相信我,可以的,不然向贵妃发生什么事,你会一辈子内疚的。”她不要他遗憾什么。
他沉思着,然后定睛看着她:“你发誓,不会伤到一点点。”
心里暖暖的,她笑了:“我发誓,不会伤到一点点,不会再冒失,也不会高估自已,我功夫,你可以相信。”
“等我回来,一定要看到你。”
“会的,我一定要见到你。”她是那么爱他,才微微有些美妙的转机,不想就抱憾:“我一定,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等着你来,相信我。”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正要把马让给她,她却抬起头,在他的下巴印下一吻,飞跃而下,笑得像是天使一样:“观云,我会好好的,你要小心。”
他一笑,像是破日的云:“可可,小心些。”
她拼命地点点头:“你先走,我看到你走,我才会走。”她喜欢看他的背影,可以让她贪婪更多。
直到他挥鞭走后,她才叹气,幸福真是不可思议,不是在梦中,她才扶住腰,那里,其实还隐隐作疼。疼着也就告诉她,不是梦,痛得让她想笑啊。
这冰雪之地,似乎也变成了乐地,她施展着轻功,不敢多耽误一刻地沿着血路一直走,她不能负了他的心愿,就是要将向贵妃安全地救出来。
外蒙的人似乎在撤退,比较乱,她看见了,连排的马车上,有人挽着穿白衣服的向贵妃,可是太多人了,不能靠近,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还比较好,可是向贵妃有孩子,而且不懂武艺,不能轻兴妄动。
她轻而易主地打晕一个女人,拖到一个帐里,那里的人估计是出去忙了一个也没有看到。
正好可以让她换衣,然后,将发打散,剑暗藏在厚裙下,一步一步地往那轿中而去。
很顺利,并没有多少人看着她,那里,连着有几十个侍卫在周围包着马车,很是显目,至于外蒙王子,她并不认识,那些侍卫,却是一个人也不许靠近,她没有什么机会,只能混在人那侍女群中,等候发落,如果可以接近,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以侍机再救出向贵妃。
一个人带着很多的侍卫,大踏步进来,大声地说着:“出发,不用守着。”
不用守着,真是可疑啊,可可还是不敢随意动,还是等他一起来,相信,他很快就会来的。
马车动了,然后,是侍卫跟着,再就是她们这些侍女跟着,一路上,并没有人多说话。她也垂下头,跟着走,早知道就不要混在人群中,还可以留下记号等他来的,现在倒是好,想做些记号也不行,她不能冒然,她答应过他,一定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