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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了。
六月的北京天气已经开始变热,凌苏儿望着镜子里那个依旧消瘦的自己,她的胎记在她受伤后就开始颜色转淡,现在已经消完全失不见了,可是右侧胸口那个伤疤却那么多触目惊心。妈妈曾经建议她去植皮,把那个伤疤去掉,她拒绝了。每次看到这个伤疤她就会想到自己中箭,就会想到李世民。她出院后曾经偷偷去妇产科做过B超,可是她不但没怀孕,医生还告诉她她是处女。自己到底有没有回去过?还是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她想弄明白,但是她把疯和尚的电话都打爆了,电话里都只是盲音。
疯和尚你到底在哪里?
“小苏儿,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要老是闷在房间里,跟我出去散散心吧。”苏苏轻轻的敲了敲凌苏儿的房门,开门进来,看见凌苏儿又在照镜子,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忧伤又溢满了眼睛,她的女儿在醒来后真的变得太多了。
“妈妈,我不想去。”凌苏儿走回沙发上坐下来。
苏苏叹了口气也在她的身边坐下,“小苏儿,你在西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你真的是……。”苏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问她自杀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真的,妈妈!”凌苏儿搂住苏苏的胳膊,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我就是太累了,所以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苏苏轻抚着女儿的手,“也许你爸爸说的对,女人就应该由男人养着,当初如果不是我老是教育你要独立,你也不会去公司上班,也不会到西安出差,最后也不会从山上摔下来。”
“妈妈,我不后悔,我学到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凌苏儿认真的看着苏苏,“谢谢你,妈妈。”
“我的宝贝女儿!”苏苏疼爱的搂过女儿,“对了,我也辞职了。”
“咦?”凌苏儿惊讶的看着苏苏,那个要事业不要老公的妈妈竟然辞职了!
苏苏宠爱的捏住凌苏儿的鼻子,“在你递了辞职信的第二天,我也辞职了,以后我们就在家做一对寄生虫让你爸爸养着吧。”
凌苏儿轻声笑了,她当初想辞职,只是因为她想再次回到大唐,回去李世民的身边。
“妈妈,我想去五台山,你陪我去吧。”
苏苏疑惑的看着凌苏儿,她不是不信佛的吗?
注意到妈妈眼中的疑惑,凌苏儿微微一笑,“我现在开始信佛了。”
“我知道了,我陪你去!”
公元636年,贞观十年,长孙皇后薨于立政殿。李世民静静的看着跪在长孙玲珑床前痛哭的几个儿子。十年里,给了她一个女人能得到的全部荣耀,也恨了她十年,可是最后他得到了什么,苏儿已经不会回来了。
冷冷地看着长孙玲珑消瘦的容颜,他转身离开立政殿。
御书房里,史官钱尚勤跪在李世民桌前,苦苦哀劝,“皇上,臣知道您和皇后娘娘青梅竹马,皇后娘娘仙世,您定是悲痛万分,可是皇上,自古史官都是公正记载历史,您不能这样做啊。”
“钱尚勤,你不写朕也不为难你,你即刻起交了官迂家去吧。”
钱尚勤吃惊的抬头看着李世民,李世民脸色阴沉,他蠕动着嘴唇,脸色刷白。
“皇上,魏大人求见!”陈公公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李世民靠回椅子上,“钱尚勤,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你下去吧。”
“谢皇上,臣告退!”
魏征进门看见钱尚勤满脸愁容的离开,“皇上,钱大人…?”
“我让他给长孙玲珑立传,他不肯!”李世民隐匿着怒气,即使当了皇帝,他还是有做不得的事情吗?
“不知道皇上想让他怎么写?”魏征满脸的疑惑,只是立传的话,他为什么满脸的愁容?
“朕与皇后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皇后更是十三岁嫁与朕为妻,与朕共渡的这二十余载,与朕惺惺相惜,相濡以沫,……!”李世民缓缓说出他想好的内容。
听到李世民的话,魏征脸色一变,他立即跪了下来,“皇上,自古皇帝不管贤明昏庸都不会更改历史,您这样做怕是会引起……!”
“魏征,你都不问朕原因吗?”李世民沉声问。
魏征一愣,很快他捶手,“魏征还听皇上教诲。”
李世民缓缓站了起来,踱步到窗前,“你说过苏儿是来自将来,那朕昏迷那次见到的也有可能是真正的苏儿,她回到了她的时代。这么多年来,朕一直都在想既然她没死,她为什么不回来?她离开十年了,离开的太久了,该回来了!”
“皇上,您给皇后写的传记莫非是……!”魏征震惊的看着李世民,他想到了其中的原因。
“是啊,朕是历史,长孙皇后传也将是历史,苏儿生活在将来的话,只要这份传能流传下去的话,她一定会看见的,朕抹杀了她的存在,朕与长孙玲珑恩爱情长,她一定会生气的吧,说不定就会回来了。”李世民苦笑了一声,十年的操劳,他的眼角也已经爬上了皱纹。
魏征神色复杂的看着李世民,他的内心矛盾的挣扎着,如果这篇传流传到一千多年后的话,苏儿看见也许真的会回来的,很久,魏征松开咬紧的嘴唇,“皇上,让臣去劝劝钱大人吧!”
李世民欣慰的看了魏征一眼,“这十年来不止朕一个人牵挂她啊。”
一个月的时间内,凌苏儿跑遍了五台山、九华山、普陀山甚至连西藏都去了,可是哪里都没有疯和尚的影子。她甚至又去了西安想去找当年的秦王府,站在以往的长安街上,一千多年的变迁,这世界变得太多,这里已经丝毫没有往昔的一丝一毫。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淋漓不痛快……。”依旧是阿信的那首死了都要爱。“喂?”凌苏儿沮丧的接听手机。
“小苏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凌苏男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哥哥,我今晚的飞机飞回去,你来接我吧。”凌苏儿会意的笑了。自从她受伤,家人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受了什么刺激。对于她为什么那个时间去骊山也绝口不提,甚至都刻意回避她从山上摔下来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你一会把航班号发给我,我去接你。”凌苏男爽快的答应。
“哥哥,你和爸爸还有妈妈是不是觉得我当时去骊山是自杀的?”凌苏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