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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大声喊道:“开药?你知道一两药多少钱吗?你有钱吗?”
我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姐姐,没有说话,就只好把我姐扶到床上躺着。
临走时,她忽然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把我的皮肤刺穿,她说:
“快跑,跑的远远的。”
“我走了,下一个就是你。”
3
出去之后我妈已经走了,我走到谷仓看了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在谷仓底部看到一个人影朝着我狞笑。
谷仓底部写着一个名字,李承意。
应该就是谷仓主人的名字。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是女子的尖叫声和男人的狂笑。
隔天起来,去看我姐的时候,我却差点一个腿软瘫坐在地上。
只见我姐一如既往的平躺在床上,肚子诡异的凸起。
我没有说话,只敢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只手轻轻的把被子往下拽一拽。
下一瞬间我瞪大了眼睛,浑身汗毛树立。
我姐的肚子上面,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张人脸。
那张人脸透过肚皮映照出来,分明就是一个怪物!
怪物的眼睛大大的突出,就好像贴着肚皮再往外看。
嘴巴大大的咧开,几乎到他有尖角的耳朵旁边。
与此同时,可以看到他嘴巴里尖锐的牙齿还有细长的舌头在嘴巴里转动。
我看着我姐一脸平静,小声问了句:“不疼吗?”
可是我姐没有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压低嗓音对我说:“走,快走,离开这里!”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想走。
可我走不了。
这里是小陈村,全村上下都姓陈,一家出事,所有人家都会知道。
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的女人是没有办法自己出去的,我每次去镇上,都有婶子陪我。
出村的路只有一条,周围都是密不透风的高山与树林。
没有人逃的出去。
无论是三十年前的我妈,二十年前被骗来的傻子妞,还是十年前被骗来的女大学生。
她们都逃不了。
我也逃不了。
我生来就是给村子里的男人做媳妇的。
在村子里我是自由的,可是往外走的每一步,都有无数的枷锁束缚着我。
小陈村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监视者。
我摇了摇头,替我姐洗了被子。
不知道为什么,被子上有许多液体凝固后的痕迹,我知道这是什么,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姐的被子上。
还有点点血迹,可是,据我所知,女人怀孕,就不会来那个了,哪来的血呢?
我忽然就想到了我姐房门里每晚传来的尖叫。
晚上我妈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两个玉蝉,给了我爸一个,要他最近晚上睡觉的时候含在嘴里。
含蝉。
我知道这是什么。
可是这不是死人才含用来堵住七窍的吗?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我姐的卧室里传来尖叫声,和此前每晚的叫声都不一样,今晚的格外凄惨,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本应该按照我妈说的不要去管,可还是忍不住起身打开了房门。
下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浑身颤抖。
一只面目狰狞满脸青红色的怪物用尖锐的指甲戳破我姐的肚皮,从里面爬出来。
渐渐地,我姐的叫声停止了。
那个怪物彻底爬了出来。
他长得好像青蛙一样,每一根指头间还有一层薄膜,就好像是蹼。
他看到我了。
“嘻嘻。”
4
我姐死了。
没有人被捅破了肚子还能活。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活下来的,在那个怪物,或者说新煞看向我的一瞬间,我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意识。
我只记得看到一片白光,那个新煞好像和什么东西打了起来,然后,两个就都离开了这间房。
后来我看到新煞绕着我家房子转了几圈,不停的嘟囔:“人呢,人呢,怎么找不到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潜意识觉得他是在找我爸妈。
可是我爸妈含着玉蝉,被封住了七窍,没有人气,可是找不到。
我姐死的匆忙,按这边的风俗来说不应该下葬,随便找个乱葬岗埋了就是。
可能是我爸妈觉得亏欠,商量了之后决定,虽然不埋进祖坟里,但还是给她做个棺材。
可是村里的棺材匠人并不愿意接这一门邪门生意,也不乐意打棺材,就草草找了个薄木棺材应付我的父母。
不过好在我父母的愧疚也不多,一副薄木棺材足以。
下葬的时候陈大夫也来了,他满脸惊疑的问:“你爹娘怎么没事?不应该啊?”
我把那晚的事情以及玉蝉告诉了陈大夫。
大夫低声喃喃道:“你爹娘认识高人啊,但是,只有玉蝉没用啊。”
“新煞对人气很灵的。”
“对了,对了,他还打了一架,可能是受伤了,没功夫细找。”
过了一会,陈大夫一副思考了很久的样子,才对我说:“既然你不走,那这个东西给你。”
说着,他给了我一张纸,是一个类似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