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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出多久,几道黑影就带来了冰暖,看着被迷晕的人,夏侯烬差点出掌击下黑影,幸好冰暖及时醒了过来。
他看到艾米脸色苍白的艾米,还有衣襟上的血色,他的心莫名的一蹙,连忙走到她的跟前,拿过手腕把握,才知晓,这个女人不听话,又再次动用了内力。
“她到底怎么样?会不会有事?”夏侯烬看着冰暖的无礼,也没有计较,现下关心的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事。
冰暖摇头,“有事,她的内力及武功是拿来疗伤的,今天却动用杀人,能没事吗?”
“必须救下她,否则朕斩了你的头!”夏侯烬一听,脸色大变,甚至十分害怕。
冰暖淡笑,“救不活她,你不杀我的头,我也会自己去死了!”
夏侯烬不解他的意思,看着他在为艾米诊治,也不再吭声,说话,船舫里保持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冰暖的神色十分的凝重,又是扎根,又是打血脉,却仍旧不见她醒,摇头叹息,“现在只有一种药物能救下她!”
“什么药?”
“宫里的雪莲,千年采十株的雪莲!”冰暖看着夏侯烬一字一句道,同时注意的观察着他细小的表情。
他没有失望,夏侯烬根本没有多想,就答应拿出十株雪莲为艾米治病。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开始怎么都觉得这个男人纳艾米为妃,只因她的万贯家财,还绝颜之姿。
不过此刻,他完全放心下来!
最终冰暖为艾米控制住了病情,就准备回府,夏侯烬同时派了人马上去宫取雪莲,不得耽误。
两人刚走出船头,就看夏侯殇离与玉冰寒的船驶了过来,因玉环河是环绕整个人南郡,而南郡临近大海,所以有这样的荒谷湾也是正常。
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远,而且这批杀手,似乎早已经算好了,他们要坐这船舫,要去哪里,这才有机会下手。
夏侯烬本想彻底的追查此事,但是一方面不想浪费人力,但忍了下去,终有一天他会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他夏侯烬不是一个昏君,一定会给天下一个平衡的日子!
回到府上,灵儿与端木看到艾米的样子,吓得脸色惨白,连忙问向冰暖,“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的伤?”
冰暖的神色也十分沉重,挥了挥手,将端木及所有的人赶出了厢房,留下灵儿亲自为艾米疗伤。
夏侯烬担心的在殿外走来走去,时而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夏侯殇离愣在一旁,全不舒服的看着他,“父皇,你这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
夏侯烬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没理会,抛袍走到前厅去。
下午雪莲快马加鞭的从京都送了过来,就马上给了冰暖,雪莲不愧是雪莲,当天晚上,艾米就醒了过来。
看着冰暖满脸的疲惫,就知道自己又让师父着急了,笑道:“师父,累了吧?”
“知道还问,你怎么就不让我省省心啊!?”冰暖又是气,又是心疼,看着她的样子,真是难受,他更害怕有一天,如果救不回来她,他要怎么去面对那么多的人,更要怎么去面对自己!
艾米愧疚的低下头,可怜兮兮道:“当时的情景,我也没有想那么多,那么多的黑衣人涌上来,我如果不出手,他肯定会受伤!而且…”
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他与他有一丝相似,那表情,特别的像,那眼底溢出的狠与警惕,都让她慌了神,不顾一切的向敌人杀去。
冰暖站起身,将新配置的白色药丸放到她的手中,“因为一种叫罂粟的东西,可以止疼,但是用太多会上瘾,所以别吃太多,非常疼的时候再吃这个药,其实时间还是吃那个吧!”
罂粟?
艾米一愣,那就是现代的毒品,她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学过,在唐朝,罂粟是一种药,能止痛的药,只是后面外国人将它研制成了毒品,流入了中国市场!
没有想过,今天却沦到要用它来止疼的地步!
“师父,你知道它能给人什么样的感觉吗?”艾米昂起头反问。
冰暖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当然知道,其实在南郡西边有些利用罂粟害人,所以你千万不能食太多!”
“所以,师父我不想沾染这个东西,再过些日子就要进宫了,我知道你一定有新办法!”艾米将药放回了冰暖的手中。
在21世纪,她曾经坠入过这个深渊,也深知其中的痛苦。
混黑道的,有几个没有碰过毒品,她能够戒掉,重新站起来,算是一种幸运,而现在拥有了月纤凝的身体,一具干净的身体,她坚决不再沾染一点那个东西!
冰暖见她如此坚持,也没有再说什么,将药放到了药箱,另外一瓶药拿到她的手里,“这是你要的,里面只有一颗!至于用法,我写到这张纸上了!”
说罢,就转过身,艾米分明看到了他已经红起来的脖子,想要笑出声,没有想到师父如此的腼腆。
“师父,那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艾米知道他杵在这里,也不好过,就让他先离开。
冰暖嗯一声,就想走时,她突然又道:“师父告诉夏侯烬,我还在昏睡中,不过已经没事,我现在不想见他。”
“没问题!”冰暖应下声,就急步匆匆的离开,脸蛋烫到可以煎熟鸡蛋了。
看着冰暖走后,艾米的手有些颤抖的打开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苍劲有力的大字,脸蛋在一瞬间烧得通红,看完之后,这才明白过来。
下床及上鞋,将纸条挪到灯前点燃成灰!
站在窗前看着那一轮明月,有一种淡淡的惆怅在曼延,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师父的一举一动落在了眼里。
耳边又想起了,灵儿的话,“小姐,你觉得冰暖神医对你的不一般吗?”
“有什么不一般?”
“很不一般啊!开始见小姐,想也没有想就给小姐治病了,再是后面小姐要学什么,便给小姐,再后面为了小姐的身体,从此不再医外人,只属于小姐一个人的神医?难道这不奇怪吗?一个徒弟要喜欢,到了这种程度,也真是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