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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低低的应下声,顺势窝进了他的胸膛里,他热辣,带着龙涎香的吻扑面而来,吻着樱唇,慢慢地啃咬,吸吮,急中带着一丝温柔。
身体一阵激颤,下身的灼热似乎越来越滚烫!
他的大掌慢慢地下滑退去她的锦绣龙凤鸾飞袍,如白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晕出一层光华,他痴痴的看着,暗想,凝儿也是如此的美,还增加了一丝灵动。
在缠绵之际,她会主动,用尽所有的招数挑逗你,紧紧地执着你的手,共同翻云覆雨,后宫那么多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承欢在他的身后,只有那个叫月纤凝的女人在欢爱之时,也要与他并肩!
她的身体慢慢地落到龙榻之上,全身一片灼热,她低低的轻唤:“皇上……”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放下帷帐,俯身,大掌划过每一寸肌肤,点燃一串串欲火,让两人彻底的燃烧起来。
然而,他俯身,轻轻地摩挲着那一张精致的脸,艾米伸出手想要去抚他的脸时,他却拒绝了。
然在拒绝之际,一个重重的倾身,穿破了重重的阻碍,一股热流缓缓下淌,素白的锦缎之上开起朵朵血色花朵!
她疼得眉头轻拧在一起,原来这就是代价,无比的痛,仿佛要将她撕碎一般,想着师父在字笺上的每一字一句,她不由得后悔了!
“任何药物都要付出代价!!”
夏侯烬似乎感觉到她的痛苦,轻轻地吻着她完美的五官,安慰,“很疼吧……”
“嗯……”想着想着,她竟然委屈得想哭,太痛了!
夏侯烬心疼的放慢了速度,缓缓地进出,搂着她娇小的身体,轻轻地抚着,安慰,仿佛这样疼痛才会减少一些。
“皇上,你的心里想着谁?是凝儿吗?还是我艾米?”她知道不应该问这样的话,但是骨子里就是任性的她,仍旧问了。
“朕与凝儿只同房过一次,而且是因为药物,其他时候没有同过房,所以朕的心里只有你……”
他的话像是海誓山盟!却又那么的温暖着她的心!
他的眼底却是悲凉,他是没有与她同房,他却与她同房过,而且次次难忘,他们还一同种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只是最后他却狠心的打掉了!
痛苦,愧疚,难受不是一次两次的噬虐着受伤的心。
他拥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进入浅眠状态,艾米伏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她的温柔,竟然有一丝熟悉。
那个曾经叫夜墨的男人,也是如此给过自己温暖,给过这么多的快乐,只是他在哪里?那日在玉环河郊看到的男人是他吗?
如果是,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死了,如果不是,那么自己对他的思念真的太深了。
虽然房事已过,但是她的身体仍旧有些痛,双腿都在微微的颤抖,在龙榻之上,翻来覆去。
夏侯烬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搂了她娇小的身体在怀里问:“怎么呢?还疼吗?”
她缓缓点头,他的手不禁紧了紧,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初夜疼成这样,低头看着那条白锦上的血色花朵,更加的疼惜怀里的女人。
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安慰:“朕太粗鲁了,对不起……”
艾米连忙摇头,“不是,是臣妾自己的身子不行!”
“傻丫头,快快休息吧!明儿个,你不用起太早,好好的休息,午膳朕下了早朝回来同你一起用!”
“嗯!谢谢皇上!”艾米唯有这句话。
她无法安睡,第一是因为这下身的痛,还有就是夜墨的身影,缭乱在自己的脑海时里,怎么也挥散不去,紧紧的将她纠缠。
从年没有如此的思念过这个男人,从来不知相思如此让人痛苦,它是蚀骨的痛!
终于漫漫长夜熬过去了,她慢慢地睡着了。
次日夏侯烬辰时就起床,去上早朝,走时还不忘吩咐环佩别叫醒她,让她继续睡。
到了临近中午,她悠悠的醒过来,满殿的婢女开始忙碌,梳洗,更衣,打扮,身体疲累得紧。
在阳光的照耀下,她才看清太液殿是什么样子,与历史上的椒房殿真的是如出一辙,温暖至极!
第一个侍寝夜,夏侯烬为她点了龙凤双烛,挂起了龙凤帐,并且将太液殿制成椒房,无尽的恩宠在这个后宫缓缓地传开来!
那个叫莲香的女人,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与月纤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不仅得宠,而且是椒房恩宠,至高无尚的,所有的后宫女人梦寐以求的!
午时。
在太液殿的侧厅,内监总管李德点头哈腰的走到艾米的跟前,笑眯眯道:“娘娘,过一会儿皇上就过来了。特来让老奴传话。”
艾米心不在焉的哦一声,点点头,静等夏侯烬的到来。
长长的雕纹餐桌前,摆满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山珍海味,她愣了愣,看向夏侯烬:“皇上,你忘了吗?臣妾是吃药膳的,所以这些……”
“朕怎么会忘记,这些都经过了珠珠的手,全是以药相入,配出来的,放心食用吧!”夏侯烬亲自夹了一块中华鲟到她的碗里道。
艾米嗯一声,就低头吃起来,珠珠的手艺果然不一样,仍旧是以前的味道,而且也记得她吃什么,在这个朝代,恐怕只有珠珠和灵儿记得,其他人都没有可能!
夏侯烬看着她的胃口挺好,就不断的夹菜到她的碗里,他如此对她,在整个后宫传得更是热闹。
都说这位娘娘如何的娇贵,吃饭都要皇上亲自夹,而且皇上每天都哄着她,当神一样供奉起来。
艾米听到这些消息,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心现在乱成一片,几乎很多次都把面前的男人当作了他!
夜里,因为她的身体不舒服,就不让她侍寝室,回了凝鬟宫休息。
他一人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时,一道黑影落到他的跟前,他没有抬眸,只问:“查得如何!?”
“皇上,这药是一种以假乱真的药,而且白锦上的血,并非血,就是这药物弄出来,似血的东西!”黑衣人低头,双手抱拳,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