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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帆形的嵌帆平原面积四公里,座落在付城与霰坛城之间,临近附城,其后便是群山环抱面积约十七公里的岈鸯峡,岈鸯峡群山叠翠、峰回路转、悬崖峭壁、怪石林立、山洞密布,险峰陡崖,翻过岈鸯峡便是霰坛城。
由奚炎领军的四万正光骑在嵌帆原扎营,那连绵不断的米白色营帐,让嵌帆原更如一面迎风耸立的巨帆!
奚炎,仰光镇国将军,五十七岁,中等身形,着玄色盔甲,处事严谨缜密,雷厉风行!心思深沉,我行我素,在这一点上,他与穆子晖倒有一定的相同之处,穆奚战役之前,奚炎便是诸国心中的神将,也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只是那一场穆奚战役却让他带领的三万正光骑损兵大半,惨败而归!
奚炎虽为仰光的镇国将军,却极少参战,除非是特大战役,干系到仰光的存亡,仰光国君才会使出圣光令让他出征,近三十年来,他只有十几年前参予过穆奚战役,仰光与楚国在此战役中都损失惨重,败,是惨败!胜,亦是惨胜!
楚国牺牲二位王子,损兵一万,奚炎带领的三万正光骑几乎快要踏入付城城门,却被当时的护国将军穆宗耀及时赶来力挽狂澜,七日内击得正光军连连退让,后又被当时初出茅芦,第一次参战的先锋穆子晖施计击退正光军,打败了当初风靡一时的契血阵……
提到神将,此处要顺带讲一下,今朝四大国,楚国最富,仰光国兵力最多,乌兰国国土最广,而赫非族,全国人口不及仰光国的一支军队多,领土不及乌兰国一个大城池大,至于财富,赫非族领地四周环山靠海,似当初的墓连山一般,几乎年年天灾,能够在此战乱时期抵抗外敌,安然存活已是奇迹,但赫非族却为何被列为四大国之一?关键在于首领赫极,如若说穆子晖是神将,那便可说赫极是神王,他的本领不仅仅在于行军打仗,至于他到底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物,那是后话。
太宣伍捌年,九月十四日,子夜,冷风吹衣,万木肃煞……
奚炎走出大帐,站在山坡上遥望人喧马嘶的正光大营,心潮澎湃!
付城密集的七星八封阵四面都是锐不可挡,其弱点在侧面八封线交界之处,因而往往需要散兵在两翼护风,由一队精兵去突袭扰乱敌方阵营,挑起阵营的浑乱,方可有机可趁。付城的七星八封阵战术在以往的战役中被证明是正光军的克星,故此,奚炎才精心改造全新的契血阵,想要悬空突袭付城,契血阵变幻变测,每次使用均采用不同的阵势阵法,方不易让敌人破阵,只是千算万计,让他始料未极的是,居然有一人会在瞬间灭了他的契血阵……
“将军,一切已准备就绪!”一个士兵疾步跑来,跪下禀报。
奚炎并未回头,依然望着坡下的营帐,半晌才道:“岈鸯峡有多少个山洞?多少个峰岭?多少个陡崖?多少个叠山?你可知?”
“将军……卑职……”那士兵满面惊慌讶然的望了他一眼,便即刻惊惶失措的垂下头。
“不知。”奚炎转过头望着这个年轻的士兵,头戴一顶软帽,身穿桔红色、做工考究的宽袖长袍和长裤,上身披轻便的鳞片甲,这是一个小队长,“不知……”奚炎又沉声念道,只是这一次,嘴角竟带了一丝苦笑与嘲讽:“你哪一年参军的?”
“回将军,卑职是伍肆年参军的。”那个士兵抬眼偷望了一下奚炎,又猛然垂目。
“伍肆年,你参军肆年,这是第一次打仗?”奚炎踏步前行。
“是的,将军。”那士兵急忙跟上。
“伍肆年,伍肆年……”奚炎喃喃念道,仰光自十年前与楚国、乌兰国推行三国友邦之谊后,不断在招兵买马,仰光的壮丁几乎全都被迫参军,十年之内,仰光的兵力大幅度翻倍增加,只是,光玄王似乎忽略了……兵不在多,精英则灵。想到这里,奚炎不禁抬眸望一眼苍茫天际,奚氏世代为仰光重臣,在这百年乱世保护着仰光国的国土,流传到他这一代,会否?……
四万正光骑中,有一万是步兵,此刻,这一万步兵全都排列在嵌帆平原上,操练作战阵态。另外三万骑兵束马围站在平原上,神情专注的望着步兵操练。
正光军步兵方阵相当特别,这种方阵是十行纵深,每一个纵列代表一个基本战术单位“十人队”,队长站在最前列,装备一面长方形盾牌,和一支约两米的长矛,上身披轻便的鳞片甲;他身后的九名步兵,每人装备一副弓箭和一柄弯刀,一般不披甲。
战斗时队长负责抵挡敌人步骑兵的冲击,而身后的九名弓箭手以密集的齐射杀伤敌军,其中只有第二排的弓箭手能够从队长的身旁直射敌人,后面的八人则是对空放箭,射角由前到后逐渐抬高至45度,这样在阵前三百米以内构成弓箭的火力覆盖。当敌人被正光军的箭雨大量杀伤,溃不成军之时,正光步兵就开始冲锋,他们将弓收入箭囊,拔出弯刀,冲入敌阵近身格斗。
“你们这些人当中,曾经参过战的,向前迈一步。”奚炎的声音中气充沛,声震如雷。
一半的人迈出了一步。
“很好,你,参加过哪场战争?”奚炎指着一个个头稍瘦小的年轻人问。
“回将军,小的三年前曾随军参加过侵关岛战。”那个年轻人昂首挺胸,声音洪亮。
“嗯,很好。你呢?”奚炎又指着另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壮士问。
“回将军,小的七年前曾随军进攻过喀山族。”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目光淡漠,神情麻木。
“你可有父母妻儿?”奚炎走到壮士面前,声音平和的问道。
那壮士微微一怔,望着奚炎的眼神渐从淡漠转为悲凉,垂下眼道:“将军,小的是孤儿,是靠村民救济养大成人,结婚生子,本来生活其乐融融,十年前……”
“田壮。”一名中将大喝一声。
“让他说。”奚炎望着他爬满沧桑的脸,只是轻喝一声,周围便是鸦雀无声。
“十年前朝廷征军,小的被迫去当兵,一年后回乡,家人全都死光了,是喀山族的人。”说到此处,那名士兵垂首敛目,肩膀轻颤,可以想象,他在极力控制抽泣,却无法止住颤抖。
“你的乡民们呢?可还有人在?”奚炎把双手负于身后。
那个士兵点头道:“当年死了很多人,但也有些活着,喀山族离我们老家很近,时常侵犯我们,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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