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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他如此近,近得能够看清他英挺的眉,冰蓝的眸光,绝色的俊脸,性感的薄唇,还有,一阵一阵,温热的气息……
他的轮廓本来俊朗而出色,如今细看之下,竟还有几分慑人的妖艳之美,尤其是那双蓝眸,冰蓝剔透,如湖如渊,让她的视线竟舍不得移开。
心忽地狂跳。
一张脸也迅速涨红,她连忙低了头,不敢再去看那如画的妖孽男子。
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兜了又转,终还是恼恨了自己,恼恨自己如花痴般,竟被他妖惑了一颗心。
南宫桀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失笑,认识这么久,竟不知这淡然平静的女子是如此好玩,明明禁不住别人的挑逗,还要拼命强装,真是有趣得很。
只是这娇羞的模样,一旦让他见着了,便只能是属于他的,再也不容别人看到。
这么想着,心中不由涌起无限的满足来,手托起她的下巴,头情不自禁的低下去,对着她的樱唇,轻轻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想浅尝辄止,谁知一碰上她的柔软,一颗心好似化开了一般,漾出一汪柔情来,竟是万分舍不得分开。
于是越吻越深,越吻越深。
直到怀中女子呼吸不稳,他才不舍的松开,然而一双蓝眸,仍旧紧锁着怀中满脸通红的女子,唇角,隐约挂着一抹笑意。
如杏花春雨,露沾雨荷,让人观之心动,观之心醉。
是谁说她不美?
如山涧清溪,涓涓宁澈,又如谷中百合,素净纯洁,不张扬,不喧嚣,只是自自在在,浑然天生,不造作,不娇柔,试问他的那些红颜知己里,有谁拥有这样的美?
初时看来,只是清秀,如今看来,竟是美得教他移不开眼。
这心境的变迁,竟是变得如此之快,快得他辨不清其中的缘由,心中绞乱的思绪。
只知道很想将她牢牢的绑在身边,再不让她脱离他的视线。
苏寄悠看见他隐约的笑意,微微一愣,谁曾想到如此冰冷傲慢的男子也会有笑容,而且笑得如此好看,就好像雨天里的一缕阳光,耀满了整个天空。
不由看得出神,竟忘了方才的无地自容与羞惭。
“在看什么,竟看得如此入迷?”他笑笑的看着她,温柔打趣。
她似偷腥被抓了个正着,脸上微微一红,错开眼,生硬的开口,“没什么,我并没有在看你。”
“是吗,可是你的脸好红。”他低低笑了笑,爱极了她害羞的模样。
“你——”她气结,脸上更红,低下头,咬了咬牙,说道,“若不是公子不知自重,寄悠何必落得如此境地?”
瞧瞧他们现在的模样,他半撑着身子靠在床上,她被他箍在怀里,两人的姿势要说多亲密就有多亲密,这种情形若是被人撞见,恐怕是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罢。
而他居然还在打趣她?
看来这个男子不但桀骜,冷绝,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恶劣。
他挑起她的下巴,神色不悦,“我说过,叫我桀!”
苏寄悠微微蹙眉,无奈一叹,“南宫公子何必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南宫桀挑眉,“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名字,只是称谓而已,怎么叫,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这句话,苏姑娘可还记得?”
苏寄悠一窒,哑口无言。
当初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对着南宫辰,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对着南宫桀,总觉得这个称呼太亲昵,实在是很难说出口。
“我……”她张了张口,只挤出一个我字。
“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不是叫得好好的吗?”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窘迫,真是爱煞了她害羞的模样。
“上次?”她低喃着,想起上次唤他,脸红心跳了好半天,在他眼皮底下一个劲儿出糗,于是不禁摇了摇头,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仅仅是名字而已,有这么难么?”他眼眸微眯,脸色沉了几分,神情不悦。
她红着一张脸,用手推了推他,“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她不敢再呆在他的怀里,因为一颗心仍在狂跳。
“你休想!”他说着,环在她腰际的手收得更紧,嘴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着,“除非你乖乖叫我的名字……”
她身子一颤,一颗心不受控制似的跳得更快,连忙一手抵住他胸膛,一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轻轻喘了口气,然后低了头,犹豫了半晌,才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轻轻唤道,“桀——”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便彻底怔住。
比上次更甚,这一次,她清晰的听得到心中的回音,听得到心中汩汩流淌的情感,感觉得到心口一处在那一刹那彻底融化……
这种感觉,这种心情,比当初喜欢上韩奕时更甚。
若不是爱恋,还会是什么?!
抬眸,他俊朗魅惑的脸容映入眼帘,她呆呆的看着,看着,然后,伸手抚上他的侧脸,对上他冰蓝的眸子,痴笑一声。
他呆了一瞬,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感到无所适从,“你在笑什么?”他说着,皱着眉,对自己看不透她的心思而感到不满。
她恍惚一笑,“没什么,只是笑自己罢了。”
笑自己竟然爱上他,爱上这样一个不堪的男子,爱上了一个无心之人。
笑自己竟然重蹈覆辙,受了一次伤还不够,还要再去爱上这样花心的男子,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要受伤。
是她做错了什么吗,老天竟要这样惩罚她,罚她每爱上一个人,都不能得到对方的心。
他眉皱得更紧,她的反应出乎意外,她的神色恍惚,似乎是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可是她只是神情恍惚的笑着,一点一点的强忍在心底,那么勉强,那么艰辛。
看得他莫名的心疼。
“你——”他缓了缓语气,“如果真的这么不愿意叫我的名字,那就免了,我亦不会逼人。”不忍她这般失魂的表情,他终究还是对她让步了。
他不知道她在失落什么,以为她只是十分不愿意叫他的名字。
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