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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几分玩笑，几分认真，仿佛这话自他口中说出，最合适不过。
“你……”一出口，她竟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几分哑，她顿了顿，强笑道，“事已至此，我也即将嫁做人妻，所以，何必假设那些没有可能的事……”
“没有可能么……”他苦笑一声，眸光瞬间黯淡。
“千萝，你的妻子，才貌双绝，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幸福。”她轻轻一叹，“一个已经幸福的人，何必再去强求一个得不到的人。”
他沉默不语，片刻后，才道，“寄悠所言甚是，只是，人一旦用了真心，又岂能轻易甘心？不过——”他忽地抬头，露出一抹灿笑，“我只要你记得，就算有一天你什么也没有了，你也还有我，还有我南宫辰这个人。”
他笑得明媚，如风清朗，如月昭昭，那神态，竟是像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