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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闹了多久,百官才散去,宫里的人闹嚷嚷的,各居的宫女和公公都分派了很多出去,送这个送那个的,后续的都要宫里操办了。
下半夜时分还闹得人睡不着,紧接着就是雷声鸣鸣,虽是秋寒时分了,弥雪却睡不着,一身是汗,她坐了起来,想着刚才那个火热的吻。在外屋侍候着的贞月姑姑点了油灯进来:“小主,睡不着啊。”
“贞姑姑,坐啊,是啊,我明天就要离开皇宫了,呵,一心想离开,现在好像也有那么一点舍不得了。”
贞月一惊:“小主,皇上真要小主离开吗?”
“他答应了。”她有些难过:“贞姑姑,你们可要好好的保重哦,有机会的话,出来了找我玩啊。”
贞月姑姑顺顺她的发:“真舍不得你呢?贞月啊,永远都不会离开皇宫的啦,人也老了,出去也没人养的。”
“贞姑姑是不是在这里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在宫里啊?”弥雪来了兴趣,反正睡不着:“我听说贞姑姑以前可是大美人倾月妃子的主事姑姑呢?”
贞月一怔:“那只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小主性情纯真,的确不适合于宫里。”
弥雪一笑,窗外噼啪的雨打得清响:“哇,下大雨了耶,还好已经散了,要不非淋个落汤鸡的了。”
这么大的雨明天那樱花又不知要落多少了,雨声中似乎听到有人‘砰砰’的作响。
“谁啊,这么大的雨,又三更半夜的,还来打忧小主睡觉。”贞姑姑出去应门:“不是言贵人身边的主事姑姑吗?怎么三更半夜冒着大雨来这了?”
那姑姑哭着说:“常在小主,言贵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弥雪匆匆下床,披上外衣就出去:“言姐姐出什么大事了,快带我去看看。”
女侍哭着叫:“贵人出事了,遣了奴婢过来请小主。”“什么?言姐姐出事了。”弥雪连挡雨的也没有拿,直直地冲进了雨中。
言梅冰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言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的宝宝呢?”为什么肚子是平平的,她心一惊。
言梅冰的手紧抓着她的手:“我的皇子,没有了,没有了,好疼啊,我好疼啊。”
“姐姐。”
她哭着:“我把小衣服都做好了,小鞋子也做好了。”
弥雪心如刀割:“姑姑,皇上呢?有去请皇上吗?”
“皇上刚给楚夫人那边请了去,惺子和楚夫人也出事了?”
“为什么今天出了那么多事啊?怎么了,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不好好照顾言姐姐啊,出这么大的事,你们拿什么来担待着。”
“今儿个小主微喝了些酒,在路上不小心拐了脚。”
“哼,好好的怎么会拐了脚步,然后就是摔在地上就是把皇子给流掉了吗?你们等着,皇上自会治你们的罪,姐姐不要怕,和玉陪着你。”言姐姐说着对宝宝的期待似乎还在眼前,为什么几杯薄酒就把她的希望给要了。
“我好疼啊,好疼啊,我不行了,和玉,我不行了。”她的手越抓越无力。
弥雪害怕了,双手紧抓着:“没事的,没事的,相信我,你会熬过来的,有我在,别怕,哦。”
“姐姐真的不行了,以后再也照顾不到妹妹了,一定要记着,好好照顾自已,懂吗?我知道,皇上喜欢妹妹,妹妹不要太任性了。”
“姐姐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好不好,这只是恶梦一场。”她的泪滑落在言梅冰冰冷的手上。
“不、、这是一个、一个恶梦。”她吐出口鲜血:“好疼啊,你知道吗?我想留住他的,可是我没用,我这个做娘的没用,我留不住他,他走了。”她疯狂地哭着:“我要去陪他,我好累啊,我想睡了。妹妹,你一定要幸福,连姐姐的幸福一起幸福着。”
“姐姐,我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她手忙脚乱地抹着言梅冰的泪:“你爹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舍得扔下他吗?还有你娘亲。”
她胡乱地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疼啊,啊。”紧紧地一抓弥雪的手,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不要啊,姐姐,不要啊,你睁开眼睛啊。”她拼命地搓着她的手:“醒醒,醒醒,姐姐。”
“呜。”全部的宫女都跪了下去,呜咽地哭。
“不许哭。”她大叫“姐姐没事的,没事的。”
“常在小主,贵人已经升天了。”又是一阵呜呼的哭声。
弥雪平静下来,擦干泪,也用干净的帕子拭净言梅冰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言姐姐,你算是解脱了,不会再有疼了,好好走吧,皇宫是个笼子,是个黑魔,好好睡吧,没有什么疼再让你担心的了。”缓慢地合起她带着痛疼的美丽大眼。
门口风雨中飘摇的宫灯就是宫中女人的命运吗?那么楚夫人呢?那可爱至极的惺子呢?
“贞月姑姑,去楚夫人那里打听一下,有没有其它事发生。”她好想哭啊,一路上走来,言梅冰都陪伴了她不少的时光,在最疼,最苦的日子里也是有她的鼓励才走过来的。
贞月却垂下头,有些伤楚地说:“惺子夭折了。”
“哼。”她咧开嘴笑,眼里却流着泪:“太可恶了,终究是达到某些人的目的了。”一步一步地走入飘泼的大雨中,贞月姑姑撑着伞不让雨淋在她头上:“小主,节哀顺变啊。”
“贞月姑姑,不用管我,我想一个人走走。”
“小主,这三更半夜的,下着大雨,可别淋坏了身子啊,贞姑姑明白你的心情,来,把伞带上啊。”贞月心疼地把伞塞在弥雪手里,可没走两步,弥雪手中的伞就掉在大雨中,任凭风吹走。
好舒服啊,好大的雨啊,冰冰凉凉地打在脸上,麻麻的,却好舒服:“啊、、、、”她抓着双拳对着满池的残莲叫着:“暴风雨再来的大一点吧,把这宫中所有的黑暗都洗清吧,洗得干净点。呵呵,下啊,下大一点啊,呜,把我的言姐姐还来。”
她很疼,那么龙漓呢?他呢?他在那里呢?他更是比任何人都要痛上几分吧,无力挣脱这些枷锁,无力保护自已身边的人。还有朝中的烦事,换了她,她宁愿疯了算了。
她跑着,到了正阳殿,正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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