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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立了堵“针墙”一样,我立刻有种浑身别扭、脊背生寒的感觉,赶紧往前蹭了蹭,向前微倾着身子苦着脸,僵硬地像根斜插在马背上的大棒子。
“莫怕,第一次骑马可能会有些不习惯,等习惯了就好了!”大师兄如清风般和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吹在了我的耳后,顿时让我起了一身“壮观”的鸡皮疙瘩。
忍不住冲天翻了个无奈的白眼,我在心里龇牙咧嘴地暗道:“神嘞!我根本就不是因为第一次骑马才这么僵硬的好不好?完全是因为有你这么个令人‘近身不得’的‘针板’在后面挺着,我才会僵硬得像具‘丧尸’一样一直朝前倾着不敢乱动,你以为我舒服啊!”
尽管是来自不知到底是几百或是几千年后的未来,但我骨子里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虽然说大师兄是“看着我长大”的亲人,但毕竟也是一个二十啷当的酗子,平时拉着我的手玩下“飞飞”还可以接受,但要是像情侣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那我可就断然不能接受了!
正浑身不得劲地胡思乱想呢,却猛然听见大师兄“驾”的一声轻喝,缰绳一抖,踏雪已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地向前跃了出去。我一时没察觉(就算察觉了,我也不可能再像具僵尸一样硬在马背上摆出一个前倾三十度角的造型了,这纯熟是惯性问题!),身子猛地往后一仰,便撞在了大师兄的怀里。
那温暖而宽和的怀抱却让我有种如遭电击一般的感觉,顿时一惊,“嗖”地一下挣了出来,努力想稳住身子,却怎么样也不能像开始那样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一动也不动地“端”在马背上了。
“抓紧!”看着紧张得浑身僵硬的小家伙,枫雾不由微微一笑,低下头语气温和地轻轻嘱咐道。
稍稍向后移了移身子,用一只手臂略略兜扶住了坐得并不是很安稳的小师妹,这样既可以防止她摔下去,又不至于让两人的姿势太过于暧昧而使得她浑身不自在。双目专注而澄然地注视着远方,又是猛地一抖缰绳,伴随着一声轻喝的催促,踏雪蓦然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如一阵旋风般飞速地向前方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