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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收下我的朵兰,让这里成为你真正的家乡吗?”
“啊?!”我一脸白痴地长大了嘴,心里咚咚地直打鼓:“朵兰?!朵兰到底是什么意思?让这里成为我的家乡?!不是吧,老天爷,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地让人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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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两眼冲天、无语凝噎,而且快被噎得直想翻白眼装死晕过去的时候,一个若三月清风般舒爽的声音徐徐传来,让我顿时像卸了笼头的马一样,顿觉浑身一爽,心里一松,连处于“当机”状态的大脑系统也立马恢复了正常!
“要不要接你的朵兰,只怕也不急于一时吧!”大师兄静静地站着,面色沉静如水,笑容温和如月,淡然而有礼地说道。
如雪般洁白的暗竹纹长袍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轻摆,俊逸出尘的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整个人静静地立在了那里,仿佛已屹立了万年的雪山般,散发着神圣高洁,空灵俊美的光芒。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刚才齐声共唱后的那种群情激荡、热血澎湃之感,已被这个如若雪山之神般清逸圣洁的白衣男子给云淡风轻地笑没了。
所有人都一脸敬慕、敬畏地看着这个名叫枫雾的修行英雄。今天就是他,像天上突然降临的神仙般,及时出现救下了图罗部落勇士巴昆的性命。也是他,像草原上的鹰翼山一般不动不摇、慨然无惧地喝下了上千碗的图腾烈酒。
他,已经成为了草原上的传说!
而这个美丽若雪山之花,清灵若雪山之湖般的少女,就是和枫雾英雄一起来的。她是枫雾英雄的小师妹,但也可以成为枫雾英雄的新娘子啊!
其实比较起来,若雪山之神般的枫雾英雄,和拥有雪山之韵的落灵姑娘,他们才更像是一对嘛!
两个人都一样是修行者,都一样白衣若雪、清逸不凡。而最最最和别人不一样且只有他们俩一样的是——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尘世间的人,总让人有种感觉,感觉他们就是天上的神仙,那么闲适悠然,那么洒然惬意!
忍不住,眼光在一身银衣、面色微沉的果儿都,和一身白衣、淡笑不语的枫雾英雄,以及同样一身白衣、笑容恬然的落灵姑娘身上来回地打转着,所有人心里都在暗暗念叨着同一句话:“事情究竟会怎么样?落灵姑娘到底会不会接果儿都的朵兰?到底是要打还是要杀,好期待哦——!能不能不要等了,快点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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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叫不急于一时?!”果儿都面色深沉,眼中闪过了一抹锐利的光芒,像鹰般紧紧地盯着面前那个始终一脸淡笑、沉稳如山、沉静若水般的白衣男子,心中居然毫无来由地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威胁感!
“今晚落灵姑娘只回唱了我的歌!”果儿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意,似乎对自己取得的这份“唯一”成果十分满意:“她要么就一个都不回唱,但如果回唱了,就必须要接受朵兰!”
站在一旁的我彻底无语抓狂了,心中简直欲哭无泪:“拜托,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朵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像个手榴弹似的,一个想硬塞,一个忙着拦,就我这个当事人还莫名其妙地搞不清楚情况!而且谁也没告诉我,跟人家一来一往地唱个歌,就会引出这么一连串的大麻烦啊!”
尽管不知道朵兰到底是什么,但我也大概猜到了,这个玩意绝对不是可以随便拿来儿戏的东西,必是具有约定或契约效力的东西!
忍不住,望向了大师兄,我微露祈求之色,用眼神拼命地示意着:“大师兄,我真的不知道回唱个歌就必须要接他的朵兰的,你可得救我啊!”
微微一笑,大师兄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点头,顿时让我心头一松,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有大师兄在,无论有什么事他都能搞定的!”
“朵兰会还没有结束,说小师妹只回唱了你一个人的歌还为时过早!”大师兄如清风般和缓的声音缓缓响起,竟似将春日的阳光带到了这有些微凉的草原黑夜里。
“哈哈哈……”果儿都爆发出了一阵夸张的狂笑,冷漠的眼四处扫视着那些围观的图腾族人们,冷冷的声音像刮起了一阵寒风:“我不相信他们谁还敢唱!”
“喂!不带你这样的啊!”我极度不满地抗议道:“你这是作弊!怎么可以自作主张赶走我忠实的倾慕者呢?!”
“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的!!”果儿都头都没转一下,只是用碧绿的眼眸冷然而倨傲地扫了我一眼,淡淡地道:“毕竟,我看你对了一晚那些‘鬼哭狼嚎’的人,好像也快崩溃了!”
顿时像撒了气的皮球般,我哑口无言地“歇”在了地当间,决定当一个老老实实的隐形人以躲过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哀怨”眼神。
微微一笑,枫雾静静地望着一脸苦瓜相的小师妹,不由无奈而宠溺的摇头好笑:“这个鬼灵精,这次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
轻声低叹,枫雾从袖中掏出了白玉笛,看向顿时一脸容光焕发、满目期待的小家伙,忍不住嘴角轻扬,露出了一抹似抚慰又似微嗔的温柔笑意,轻轻地吹响了手中的笛——
一道清冽而婉转的笛声蓦然响起,让所有人都不由微微一怔后,便静静地站在了那里,默默地侧耳倾听着,慢慢地在心里品味着,渐渐地,露出了一脸惬意与欣然的表情,如痴如醉地听着,如梦如幻地笑着。
而我则一脸震惊地站在了原地,睁大了眼、一脸惊喜地凝望着大师兄——是《月之故乡》!
这还是我刚到离界时,因为前所未有的孤独与苦闷,所以晚上独自一个人跑到镜湖边去哭泣、去嘶喊、去发泄后所唱的歌!尽管,我知道那晚大师兄也在,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记得这首歌9记得这首歌的每一个音符,记得这首歌的每一声旋律!
笛声稍顿,大师兄清朗而温润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听他用那温柔而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唱着我记忆深处的那首歌!不知不觉间,眼睛竟被泪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