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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菱和安井然面面相觑,又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今晚都很听话,没出乱子哦。
“别把话题岔开。”庄廷蕴拍案而起。
“爸,我就不明白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如此苛刻,对以前的庄天浩,现在的安井然,如此宽容大度呢?”
乐儿朝庄煜扬伸了伸大拇指,这个家除了她,就只有帅哥叔叔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爷爷奶奶说话了。
“我对你苛刻对你严厉,是希望你成才。”庄廷蕴气得捶胸顿足。
庄煜扬轻笑一声:“妈,有些事情我原本是不打算当着您的面说,可他们把我逼得非说不可了。”
庄廷蕴和吴晓艺的脸色一变,似乎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了,但以菱和安井然对即将来临的风雨却毫不知情。
“煜扬,且不论张念菱的出生,她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孝子,你怎么能和她订婚呢?”孙青岚也开口。
庄煜扬上去握住孙青岚的胳膊:“妈,你听我说,庄天浩不是你的儿子,安井然更不是你的儿子,只有我才是,我才是。”
庄煜扬此话一出,房间里大半的人都僵在了当场。
以菱笑,他是不是气疯呢?天浩如果不是二老的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而且看二老如此疼爱天浩,也没人会相信他不是他们的儿子。但以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措和慌乱,本能地望向安井然。
安井然忙揽住她的腰,似乎在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无助的时候,她只需要他的一个眼神,便有了面对风雨的勇气。
“你这个逆子,你给我住口。”庄廷蕴奔近庄煜扬,似乎要动手打他,老头子真是难得会被气成这样。
但庄煜扬反手将庄廷蕴推出去:“怕我揭穿你的丑事么?”
“二哥,你发什么疯?”庄晓玲忙上来扶庄廷蕴。
庄煜扬微笑着走到房间中央,那笑容近乎诡异:“我的亲生大哥一出生就夭折了,你们所认识的庄天浩,是我爸把他旧情人的孩子抱回来养的,而安井然,是庄天浩的孪生弟弟。”
“二少爷,够了,你想过没有,你所说的这些会伤害到多少人?”吴晓艺在一旁气愤道。
“以菱,听见了么?晓艺也默认了。”庄煜扬忽然冲近以菱,抓坠在怔愣中的她,“他不是天浩,他和天浩是亲兄弟,你怎么可以和他们兄弟纠缠不清呢?你明明是大哥的妻子,又怎么能和他弟弟搞在一起呢?”
以菱完全是傻掉了,她有心理准备安井然不是天浩,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孪生兄弟。她笑,为什么这世界上要有那么多长得一摸一样的孪生子呢?或许,命中注定,她要做一个不堪的女人,下了哥哥的床,又上弟弟的床。
安井然一把将庄煜扬撂出去:“你太过分了,不只伤害了你的父母,连无辜的以菱也要害么?上一辈的恩怨她可是完全不知情。”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不也欺骗了她么?”庄煜扬冷哼道,“你就当着大家的面,清清楚楚说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庄天浩?”
安井然没有说话,他的确是骗了以菱,可以菱心里不也清楚么?她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呀。他微微侧身看了看以菱,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宠物,紧紧拽着他的衣襟,躲在他身后,睁着惊恐、无助的眼眸看着眼前所有人。
“妈咪,你怎么呢?妈咪要乖乖哦,妈咪不能哭啦……”乐儿也被吓到了,忙挥舞着胖嘟嘟的手臂,拭去妈咪脸上的泪水。
“以菱,只要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好不好?”安井然忙蹲在以菱身前,看着她的样子,心就像是被大锤子敲了一下。
以菱也想什么都不管,做自己想做的,可是这个社会还有伦理道德和法制呀!就算她能做到什么都不管,那乐儿呢?她的小公主有一天会长大,会明白一切的,她会不会介意呢?
“以菱,你之所以会痛苦,完全是因为他们兄弟俩,还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么?我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那是何等的快乐!把你的手交给我吧,我会牵着你和乐儿,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
庄煜扬最想不通的,就是那个抢了他一切的哥哥,却不是他的亲哥哥。他忽然觉得,他所遭受的一切,好冤枉好无辜呀。
他一直肯定安井然不是庄天浩,但也不曾想过安井然和庄天浩会是孪生兄弟,直到看见老爸拿着一个女人泛黄的照片黯然流泪,这才起疑,从那个女人着手查起,想不到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一直默不作声地孙青岚开口了:“煜扬,如果你是想为妈妈出气,我很感谢,那么一切就到此为止,如果你另有私心,我也劝你到此为止,继续下去,只会家无宁日。”
谁也不会想到,一向以泼辣着称的孙青岚却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是该上去揪起庄廷蕴又吵又闹么?或者上去扇安井然两耳光么?
“岚,这件事并不像煜扬说得那样简单,其实……”庄廷蕴忙要解释,即使心里曾经多么爱那个女人,可是对于孙青岚,即使她泼辣、任性,她始终是相伴三十五年的妻子。
人生能有几个三十五年呢?一个人又能与几个人一起过三十五年呢?
“你不用解释,其实许多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孙青岚淡淡地说。
这句话,无疑让大家又是一惊,这可不像她的个性。连伤心无助的以菱,也回过神来望着她。
当年,庄廷蕴和孙青岚结婚多年也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怀孕,哪知生下来便夭折了,敲安家生下一对孪生子,偏偏安井然的父亲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庄廷蕴一来是想为阮明媛减轻负担,二来是不想孙青岚伤心,便抱了一个孩子回家养。
孙青岚在天浩十四岁那年便知道了真相,她不可能没有一点抵触情绪的,但天浩十分乖巧懂事,十分孝顺,让她放下了芥蒂。更何况,天浩让她第一次成为母亲,那种快乐,那些付出,又岂能是一句不是亲生的就能割舍的。
情,是世间最复杂的,也是世间最难斩断的。
“那天浩知道这一切么?”以菱忽然问。
“他是知道的。”回话的是吴晓艺,“我曾听他提起,他从小就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他,有一次甚至抓住了窥视他的人,一个,是他的生母,一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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