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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中依旧可以幸福一生,可她偏不,选了这样一条坎坷路。
看着他灿烂的笑脸,突然很郑重的说道,“其实生命很脆弱,如同你走在刀口剑尖上,一不留神就会没命,那还挣得什麽?就算是了了心愿,又能怎样?无非也是来去空空。”
“是的,可是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在挣,抢,博中度过,这也许就是生活,似乎这样才是生来的意义。”焦安俊把额头轻轻的贴着她的脸颊,温湿软凉的触感,心却是滚烫的,“是不是怕再也出不去了?”
“是。”
“想他了?”
“你想他吗?不担心他的病情?”
天色已经很黑了,楚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可见一线轮廓。
“想,只是……其实说不清楚的感觉,又不想,恨了这麽久,回答这样的问题,很难,似乎说什麽都不对。”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内心很矛盾,那毕竟是他的父亲,虽没养育过他,可骨血相连,是无法改变的,由此看出,他的心在慢慢的松动。
“你狠了这麽多年,也痛苦了这麽多年,如果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伤心的,能不能放下仇恨?”
“也许我可以放过韩天泽,韩绝,可曲艳娇是不可能放掉的,她是直接伤害我母亲的真凶。”
“可你没有真凭实再下结论才对,这样对谁都好。”楚妍竭力的说服着,“再考虑一下,要不你会终生遗憾的。”
沉默片刻后,焦安俊于黑暗中轻轻说,“我会的,不然对不起的你的苦口婆心。”
“天黑了,应该有九点多了吧。”
“差不多。”焦安俊轻声的回应着,他并不觉得恐惧,甚至有些喜欢,因为他是黑暗之神,“我喜欢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对我而言,似乎这样才更有安全感。”
楚妍疼惜的拥住他,他的命运比起自己那一点点的小挫折也悲惨数倍,想起那个在养父母家备受摧残的小男孩儿,心就一阵阵揪痛,如果不是他的义父,他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形,应该很惨吧?
“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你义父,你现在会怎样?”
“应该是死无葬身之地吧?”焦安俊一笑,“说起来,我算是幸运的,可对于韩家上下是不幸的,其实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捉摸不透,控制不住。”
“是这个道理,可是总有的他的规律可循,这不是吗,你兜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生你养你的地方。”
“是,很有意思。”焦安俊尽量放轻松的说着,这种时候她心里的负担已经够重的了,他不想再让她烦恼,“比如,四年前的一面之缘,注定了今天的相遇,是冥冥之中有神灵指引。”
楚妍觉得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就连抱着她的双手都不受控制的垂落下来,身体很冷,头晕晕的很不舒服。
焦安俊也觉出了不妥,隔着衣服都能明显的感觉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热,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吓了他一跳,“你在发烧,这可怎么办……”
听着雨声似乎越来越大了,打在石壁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声声入耳,别说是黑天,就算是白天,这样的天气也走不出去呀,这可怎么办?焦安俊束手无可的把楚妍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纵然他有天大的能耐,在这荒芜人烟的山谷中也无从施展,只能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期盼黎明的到来,祈祷这场雨快快结束。
如果这场雨就这样不停的下,那他们很可能因没有食物,而丧生在此处。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把你还给韩绝,放你去幸福。”焦安俊轻声的呢喃着,可此时楚妍已经处于昏睡中,不能听到他所说的。
韩绝站在山涧边缘,看着暴雨瓢泼的灌入谷底,一个心也随着沉了下去。
在进医院时就看到了焦安俊那辆名贵的跑车停在医院门口的不远处,一心以为楚妍在医院里,就没多想,没成想楚妍就在里边,看着他走进医院门口,随着焦安俊离开,再等他追出来,只看见一个车尾,马上跨上自己的车子,追了上去。
可追来追去还是跟丢了,绕了很大的弯子,才赶到他们出事的地方,听几个路人正在谈论着刚刚惊人的一幕,听她们描述那车的形状颜色应该就是焦安俊的车,心猛的纠结在一起,滚落谷底?站在山的边沿,探头望去深不见底,在渐渐黑的天色里,细雨的烘托下,更是深幽的不可确定,而且石壁非常滑,根本就无法攀岩急得在山边团团转,就是想不出可行的办法。
给萧亚明拨了电话,让他多带些人过来。
就在他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焦安俊的手下也赶到,老五带了十几个一身劲装的男人下了车,快步来到韩绝面前,看了他一眼,直径来到山涧边缘,探头看去,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蹙起,也犯了难。
萧亚明的办事效率一向是雷厉风行的,半个小时后带了十几个人赶到,两股力量齐聚在山涧边,面面相觑,没有的以往的针锋相对,而是有一份无言的默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