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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亲自带回。”谷木寒盛气凌人地直接要人。
“哦?”谷兆言猝然挑眉,心里轻松了许多:“本王还没有怪你抢走我最爱的侍妾,你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难道她没有回来?在途中她……借口下车,结果却自己失踪了,难道不是回长睿王府了?”想到她的借口,谷木寒突然有点想笑。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呢?
谷兆言坚定地开口:“她确实没有回府。不过,本王刚才突然忆起我们昔日的恩爱,最终不舍她离去。这应该也是天意,如果本王先你找到她,还请端睿王成全。”
谷木寒大怒,情绪失控地大叫:“才几年的功夫,你就忘记了烟雨?和别的女子恩爱至此?告诉你,我谷木寒不会让你幸福的。哼!”吼完便甩袖离去。
谷兆言没有停息,叫来管家及大部分家丁,让他们出门寻找焫然。
我向南走啊走啊,走累了,就劈根小树枝当拐杖,一路前进。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蹲下身躯,抹了点灰在脸上,再把身上的粗衣撕扯几番,才在一家门口停下。
“咚咚咚……”
“谁啊?”是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我放心地露出笑容,拿出电视上惯用的借口,哽咽道:“大婶,我和夫君两人前去南方投奔亲戚,不料途中遇歹人强行掳掠我们的盘缠,还打死我夫君,奴家沦落至贵宝地,能否请大婶收留一晚?”
大婶疑惑地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不应该啊!这年头太平着呢!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
我一听,心中大叫不好,难道这个时代太平到连坏人都没有的程度?也太太平了吧?
“进来吧!反正天也晚了。”古人的心思真单纯,大婶没有多想就把我让进屋,还给了我一碗热饭。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嘛?南方的亲戚家住着还有多远啊?”大婶看着我吃饭,边和我话起家常来。
“我叫焫然,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投奔南方的亲戚,也是为了生路,如果以后有生路,不去也罢。”我嘴里含着饭,含糊着应答着。
“哦。我们家老头子去得早,也就留下我和我的大女儿美丽和小儿子阿左,我的女儿在镇里卖菜呢!阿左跟着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啊?幸好前一口饭咽了下去,下一口饭还没进嘴,不然我准喷出来。敢情是真‘美丽’把我这个假‘美丽’指引来此的?
“娘,我们回来了。”
我正吃着晚饭,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我和大婶的闲聊,大婶连忙起身来,放下门闩,笑脸迎上了来人。
“娘,这位是?”真美丽进来屋,看到我愣了一下,我站起身来,抢先一步复述了刚才对大婶说过的话。
这个真美丽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子,十五六的年纪,双颊黝黑里透着扑红,典型的劳动形象。看得出是从小吃苦的女孩子。性格也很朴实,让我感到踏实。想起那个借口,我不自在地左右望了望。我害怕大婶家有个未婚的儿子,然后有意撮合我们,所以我就谎称自己已婚。真是小人之心。
她的弟弟,身高不到我的一半,长得非常可爱。也就三、四岁的年龄,脸上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见到我这个陌生人,不惊喜也不恐慌,一句话都没有。
“呵呵,这个,是我们家阿左,从小不爱说话,你别见怪。”大婶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释道。
我摸摸阿左的头,他也不闪躲。“这孩子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忍心怪罪呢!而且是我向大婶借宿,大婶收留我已感激不尽。”
她们住的房子常年失修,家徒四壁,总共就里面一间卧室,她们母子三人同住。外面就是客厅,也只桌子一张,板凳两个。家具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好在现在不冷,随便在地上打个地铺都能过。我简单地收拾一下,脸上的灰只处理了一点,美丽问起我,我说是疤,洗不掉。美丽也就信了。累了一天的我倒头就睡,哪还有习惯不习惯啊!
第二天早早起来,衣服还是那样的破破烂烂,只是我把头发用一根细绳全部扎起,成男生了。大婶也说这样安全。接着大家也只是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我掏出了身上的那点银子,算是借宿费吧!本是不想给的,但是人家实在是太穷了。我不忍心。
大婶一见,立马推辞道:“这钱我们不能收。你也是苦命的人,就不要再给我们钱了。我们家穷是穷了点,但是不到没有饭吃的地步,比你好多了,你也就不要跟我们客气了。
真美丽也义正言辞地说:“就是,娘说得没错,这一两银子也够吃个十天半月的,你走路上可千万别让坏人看了去。这年头杀人犯罪的少,抢钱的可不少。”
这够吃十天半月的?我不敢相信地望着手中的钱,有了新的想法。“大婶,美丽,你们能收留我吗?寻亲之路谈何容易,就算找到了也得看别人脸色。还不如自力更生。你们就收留我吧,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有劳动力的。”
大婶和美丽面面相觑,为难之色溢于言表。我不想强人所难,但是现在我连这个社会的货币都不认识,怎么生存呀?
“我们家条件不好,还经常吃不到饭,只怕收留了你,让你跟着我们受罪。”大婶为难地说。
我一点也不为所动,誓死也要留下。我苦苦哀求了好一阵子,把我的演技发挥到最高层。最后她们才勉强收留了我。
“美丽,今天我跟你去街上看看,看有没有我能做的事。”美丽又领着阿左上街卖菜,我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