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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国出兵征战多年终于得胜而归。
我的未婚夫也在其中。
可随他一起的,还有鞍坐在马上的红衣女子。
女子意气风发地瞥了一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我。
「原来那个和阿远有婚约的女子,是这般模样。」
而被称之为阿远的男子宠溺又无奈:「只不过儿时戏言,当不了真。」
为了一句当不了真的戏言,我却足足等了三年。
1
周怀远回来了。
被丫鬟告知这事后,我就急匆匆地赶来将军府见他,却刚好在府邸门口撞见他和方姑娘纵马奔驰而来的场景。
不知因何事而去,两人笑声肆意爽朗。
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默契,充斥着旁人无法融入进去的感觉。
女子谈笑间突然抽出弓箭,对着我的方向就射了过来。
伺候在我身侧的丫头,尽管恐惧万千却义无反顾地挡在我的面前。
我惨白着脸,目睹那支箭从我的头顶上空飞过,精准地打中某物。
待东西落地,我才看清,是只乌鸦。
黑色的皮毛之下,看不到鲜血,已经彻底没了动静。
丫头急忙过来搀扶,我有些无主的目光也和逐渐驶来的周怀远对上。
他一脸诧异,「许念青?」
快速驱马靠近,中途还不忘顺手拉着旁边那匹停在原地没动作的马匹缰绳。
「你怎么会来?」
说话间头下意识转动,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
种种迹象被我看在眼中,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她是谁?」
我曾无数次设想和他重逢时的场景,他会漂洋过海来到我身边,擦去我脸颊的泪水,叫我阿青。
亦或者是我们止于礼节,隔空对望,问他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将我多年的思念全部付诸于出。
可为何偏偏是如今这般,悉心照料着她人,用冷淡的口吻,来问我怎么来了。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泪水伴随着话音一同落下,而对面之人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温和耐心。
他端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三年了,万物都在变化,我也是一样。」
对,三年了。
透过模糊泪光微微仰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黑了许多,却增添了几分英气,当初翩翩公子般的少年终成了冷冽逼人的铁血男儿。
心底情绪逐渐上涌,我捏紧手指压下小声地说:「可我整整等了你三年,你忘记......」
儿时护我伴我的少年就在眼前,我却觉得他似乎离我极远,迫切地挽回点什么,又被他不耐的打断。
「来人,送许小姐回去。」
周怀远没有看我,只偏头点了个小厮嘱咐。
我愣在原地,全身发冷,明明是他说会回来娶我的。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一个人的心。
他不在乎我的感觉,也没告诉我这女子是谁,两人不顾众人目光有说有笑。
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给周怀远急得挠头抓痒耍猴般逗她一乐。
真是相当刺眼。
身体的不适感越发强烈,心脏骤然疼痛,好似无数根小针来来回回扎入,渐渐呼吸都艰难万分。
彻底晕厥前,我只听到丫头和小厮的惊呼,再无其他。
2
我哥常常跟我念叨,人要自尊自爱。
自己都不爱护自己,别人就愈发会跑来践踏几脚。
他年少时喜欢上一个姑娘,甚至一度想为了她放弃枯燥无味的学业,对人家掏心掏肺用情至深。
被爹爹知道后,生生揍了几天都下不来床,母亲天天在床榻旁念叨。
我哥也是个死心眼,愣是一能下地走路就立马去那姑娘。
谁料,那姑娘嫌弃我哥只是个穷书生,已经在他受伤的时日里闪电般嫁进了有钱人家当小妾。
我哥深受打击,从此发奋图强刻苦读书,不靠爹爹的一丝人脉成功考上状元,入朝为官。
那姑娘一听说我哥原来是太子太傅之子,如今的当红状元,又屁颠颠地瞒着夫家给他递信,说当初我哥不该隐瞒身份的,她只是迫于无奈心里依旧是爱着我哥的。
当时我哥已经和兵部侍郎独女订了婚,他也是够狠,直接将信原封不动送回到那姑娘夫家手上。
哥哥说,自爱一环里最怕的就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千万别被伤害了之后几句好话又屁颠颠跑回去。
当时的我并不太能理解,只觉哥哥有些过于心狠了。
周怀远走得突然,收到消息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了他的踪影,我死心眼地傻傻等,对家里安排的婚事视若无睹。
爹娘对我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又不敢过多指责于我,只能一个劲怪哥哥没做好榜样。
我不是没看到阿娘深夜悄悄抹泪的模样,可依旧顽强在成为倔驴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周怀远归来,为了他们的宝贝女儿,阿娘老早早就催促爹爹登门交换庚帖。
等我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晌午,幸好还有个忠心的丫头在,不然可真要在大街上躺着丢脸了。
可一转头,就见坐在不远处的阿娘。
她通红的眼眶,即使是隔着床帘丝纱也显而易见。
见我醒来,阿娘急忙收起情绪上前,面对疼爱的女儿露出自以为温和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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