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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把睡在梦中的我吵醒了。
太阳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间钻了进来,我睡眼朦胧的挠着竖直起来的乱发,呆呆的望着电话。
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该接电话了,一把抓电话来起来:“喂,谁啊!”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问天啊,我是你老姑。”
老姑,我有老姑吗?我嘀咕着。
“咋了,想不起来了。我是天星村老家的,你赶紧回来一趟吧,有开发商看中你家的老房子了,要和你谈谈。”
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这可是大好事。
赶紧撂下电话,梳洗起来。
我叫笑问天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
我唯一的亲人是爷爷,考上大学我就来到了城市里,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爷爷也去世了。
我就很少回在城市郊区的老家天星村,只知道爷爷住的是老宅。
现在既然有人要收购,我当然乐得回去和人家谈一谈。
反正毕业还没找到工作。
收拾停当,我骑上摩托车。
这辆摩托车还是爷爷在世的时候给我买的。
希望我能常回天星村看看,现在想想,心里酸酸的。
正是夏天,太阳狠狠地照在大地上,好像为了显示它的热量,一切似乎要燃烧了起来。
我骑坐在烫屁股的车座上,加快了速度。
天星村是个美丽的小村庄,虽然离城市不是很远,可是却远离了喧嚣。
一条杏穿村而过,村背后就是天星山。
正是背山引水的升龙宝地。
我的爷爷叫笑沧海,其实我对爷爷也不是很了解。
只是从小就没见过父母,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
记忆中的爷爷是慈祥可亲的,可是却很少和我有交流,经常是摸着我那小小的脑袋瓜,看着远方发呆。
幼小的我不知道爷爷在想些什么,只是知道,依偎在爷爷身边,就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爷爷每天都会带着我把我身上绑满铅块爬上天星山。
在一个越挖越深的坑里往上跳。
当我离开天星村的时候已经可以混身绑满铅块在山上爬上爬下十几趟。
也可以混身绑满铅块从一米五深的坑里一下子跳出来。
爷爷还每天教我练武。
可是每当我问爷爷这是什么功夫,爷爷都会笑笑,对我说:“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了。”
可是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
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得不得了,寻常人,三五个近不了身。
我常常想,也许是爷爷怕我受别人欺负吧,才叫我练这些的。
也就再没问过。
爷爷去世的时候很突然,我跟本不在身旁。
爷爷并没有留下什么,只有房契地契。
到村口了,笑家的老宅很醒目。
深青色的瓦片,屋顶上已经长满野草,高大的朱红色大门,油漆已经剥落了。
虽然一派萧瑟的气氛,却难掩庄重。
尤其是屋顶横楣上的铜八卦依然烁烁放光。
“哎呀,问天啊!你可算回来了,呦,都长怎么高了,人也帅多了。”一个胖胖的妇女在村口热情的和我招呼:“傻看啥啊,我是你老姑啊!”
我赶紧收起白痴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和老姑打招呼:“你好,老姑,我想先回家看看。”
老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先回家看看,等开发商来了,我带他们去你家找你。”
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上了锈的大锁打开。
院子里已经长满野草了。
我心里一阵黯然,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走向前厅。
推开大门,阳光洒进了前厅,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我一抬头看见了前厅上面挂着的“上善若水,厚德载物”的匾额,又是一阵心痛。
爷爷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
前厅的太师椅和八仙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轻轻的摸了一下,转到了后堂,穿过天井中的小院,来到爷爷的卧房。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通向阁楼的楼梯。
我小时候他老是要上去,可是爷爷从来都不许我上去。
我现在好奇心大盛,上面到底是什么呢?
带着疑问我慢慢爬上去,推动小门。
可能是由于太久没有开过的缘故,费了好大的力气,小小的门才慢慢被推开。
我沿着小小的门挤了进去。
里面原来别有洞天,非常的宽大,好像是佛堂的样子。
一个供案,落着厚厚的灰尘,两边是上了锈的烛台。
后面一个明黄色的帘子,我走过去,一下子拉开了帘子。
帘子里供着的是真人大小的“太上老君”坐像。
太上老君旁边有一个牌位,上面写着“茅山祖师位”。
爷爷为什么会供奉这些,我心里嘀咕着。
忽然,我发现“太上老君”一手拿着佛尘,另一手捧着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造型古朴,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外面有一圈云纹,盒顶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八卦图形。
我轻轻把盒子拿了过来,却怎么也打不开。
反过来看了看盒子底下还有字,好像是爷爷写的,因为我认识爷爷的字。
“谨我辈子孙,若开此盒,必取自己中指鲜血一滴,滴于盒顶八卦处,方可开启。他人勿动,无果”
还有这么神的东西,我心里暗想,要是自己不小心把中指丢了,又或者不是亲生的,就打不开着盒子了?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把盒子放到了供案上,掏出随身带着的小刀,一咬牙,割破了中指。
一滴鲜血滴入了那个小八卦中。
滴入的鲜血一下子就不见了,盒子四周一道金光闪过,盒子的盖子自己慢慢的打开了。
爷爷一下子站在了供案旁边。我惊得愣住了。
不那不是爷爷,正确地说那是爷爷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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