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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仰面躺着。
“冷……”突然听到孤北臣迷迷糊糊地念了一句:“娘……”
“好,乖儿子!”紫苏心里默念。占了孤北臣的便宜,她才觉得心理有些平衡了。可是又突然想起了,孤北臣自小就失去了娘亲。他大概在做梦吧,梦里都是娘亲。
可是,突然,孤北臣睁开眼睛,锋利的眼光直直地射向她,射出警惕的光,像只反复无常的兽。
她心里一惊,便乖觉地背过身,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他。
她听到背后,他起身坐起来,穿衣,下床,走了出去。
……
窗外飘过一阵乐声,不知是哪个伤心人在吹起竹箫来,此刻听来,箫声中竟然满是凄楚绝望之意。
白紫苏躺在被褥里,蜷缩如蛇,手指抚摸着自己冰冷的肌理,又滑到犹有余温的床单上,反复摩挲,口中轻轻地喃喃,不知是悲还是恨:“三哥,终究是我也负了你!从此陌路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