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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般屹立,一语不发,火红的眼珠炯炯有神,邪妄地盯着玖夜冷笑一声,眼底带着犀利的嘲讽。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嘲笑玖夜明明比他伤的更重,却强撑着身子说大话。
玖夜自然明白他笑什么,微微沉吟,不动声色,眼中却是胜券在握,光那凌人的气势,便足以让敌人胆寒。
“你以为你不说话,本王便认不出你是谁了吗?”玖夜身体微晃,却依旧勉力稳住身躯,他抹去唇上的鲜血,笑道:“堂堂赤炎国国主,竟以身犯险,本王听说你曾当众拒绝这女人,并把她送到你父亲身边,本以为你会弃你们赤炎国王妃苏莺莺,哦,也就是本王的爱妃苏美人于不顾呢,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她孤身闯入我皇宫,看来传言未必属实,你和本王的苏美人倒是情比金坚,感人的很啊!可惜,如今贵国王妃自愿呆在本王身边,若是想要回去,待本王玩腻了她,自当相送!不知你觉得如何啊?——赤焰!”
赤焰听他这么说,眼中火焰遽然高涨,殷红的眼珠更加通透幽深,他身形一颤,眉头紧紧拧起。一侧眼,却见左都卫揪着几乎瘫软在地上的苏莺莺拖到他们面前,横起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他厌恶地看了苏莺莺一眼,忍住满腹怒气,冷笑道:“玖夜大王如此客气,在下可受不起,如此不齿之人,又怎担得起我赤炎国王妃职称,一个下作之妇,玖夜既如此看重,拿去便是。”
玖夜一听,见他眼中厌恶不像是装出来的,莫非自己竟料错了,可他若不是为了赤炎国王妃而来,他看了一眼花奴。看来这赤焰王子倒是真对花奴有心,能让他孤身闯入龙潭虎穴,以身犯险,只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还是……他这样子是假装的?
想到此,他看向左都卫,眼睛一眯。
左都卫得到示意,顿时握刀往苏莺莺脖颈处割去!
苏莺莺吓得尖叫失声,胡乱喊道:“赤焰,我若死了,花奴永远不会原谅你!她会恨死你!”
赤焰身形快如闪电,只一剑,便将那把刀挑飞了出去。
花奴……
玖夜心中一沉,他果然是为了花奴而来?花奴和苏莺莺是同时被发现的。看来,赤焰这一路追踪不是为了苏莺莺,而是因为花奴!
花奴听见喊声,眼睛由玖夜身上转向赤焰,两人四目相撞,眼神复杂。
这一幕刚好被玖夜看见,他眼睛一眯,胸中顿时怒火翻涌,眼中杀气闪过,他一把夺过左都卫手中的剑,剑尖猛地转向花奴额头,却因为太过用力,又吐出一口鲜血,猛咳几声。
“王上……”左都卫担心地看着他,正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把甩开。
他放声大笑,盯着赤焰的眼中血光弥漫:“怪不得看不上本王的苏美人,原来这才是你喜欢的女人吗?”
“你放开她!”
赤焰怒喝一声,刚才的冷静顿时出现了裂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放开她?”玖夜冷笑,“你在说笑话吗?想让我放了她,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剑身逼近,一道寒意渗入花奴额头,接着是火辣辣的痛。她冷冷地看着玖夜,忍住胸中寒冷,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玖夜看她如此,更是生气,她这样是什么意思?是心甘情愿为那个男人而死吗?
额头的伤痕还在继续渗出血丝,花奴紧紧闭起的双眼睫毛颤动,显得异常凄绝。赤焰一阵心疼,手上用力,那把滴血的剑便狠狠飞向一旁的大树,剑身穿透树身,震得大树颤动不已。
众人惊讶失声,看看一脸愤恨的苏莺莺又看看花奴,心中惊疑:原来花奴才是这赤焰国主爱的女人?看来花奴这丫头来头不小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很快有侍卫用上前,架着长矛将他按到在地上,火焰般的长发铺散了一地。
花奴听见声响,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泪沿着脸颊流下来,她愤怒地朝赤焰吼道:“你是笨蛋吗?你知道他们抓了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还要束手就擒?我不会感谢你救了我的,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怎么对得起赤炎国子民和战场上厮杀的将士?”
赤焰脸贴地面,微微睁开眼睛,冷笑:“花奴,你还不了解我吗?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比你更重要,什么江山、地位,我赤焰统统不要!我要的,一直都只有你而已。”
花奴痛苦地闭上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明白的,要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去争夺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要不是为了她,他不会被那重重的责任束缚,可是,他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真人感人啊!想说的话最好一次说完,否则,我想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玖夜邪妄地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眼底被嫉妒和愤怒充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此刻,他就是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让他再也不能夺走那个女人关切的眼神。他冷冷地一挥手:“来人,请赤焰国主去暗狱好好做客!”
“暗狱!”
周围听见这个命令的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个地方可是殷楼国最恐怖的地方,到了那里的人,绝对不会有命出来,而且会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犯了重罪的刑犯才会受到的惩罚。
“王上。”左都卫眉头紧锁,迟疑道:“现在两国交战,此人还有很多用处,王上这么处置他,恐怕赤炎国不肯善罢甘休,还望王上三思。”
玖夜忍着一阵阵的晕眩,强压下胸口涌上来的一口血腥,转头冷冷看向左都卫,眼底的寒意让左都卫心底一阵发寒,他眉头一挑,冷笑:“本王难道会怕了他们不成?”
“……属下,明白了。”
左都卫心底叹息,一抬手,很快有几个身穿黑衣的侍卫从后面走出来,手中拿着两个弯勾铁链,尖尖的铁钩在阳光下,散发着阵阵寒意。
“玖夜,你要做什么?放开他,不可以这样对他。”
花奴眼底闪过一阵惊慌,她不顾玖夜指在她额头的剑,猛地扑上前抓着他的裤脚。
玖夜一惊,急忙收手,幸亏身手矫健才避免误伤她,可是她脸颊旁仍被划上一道殷红的血丝,血珠沿着伤口渗出来,他不由得心头大怒,盯着她低声咒骂:“该死!”
他抬腿愤怒地将那花奴甩向一边,却因为动作太大,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