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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通体舒畅,我想那叫清神丸的灵丹妙药一定功劳不小吧。
坐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真的好舒服!
咦,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我往身后看,是一件紫色的像披风似的衣服,一定是雷岩的。
我收好衣服,活动活动筋骨,随意晃动四肢。
紧闭双目,张开双臂,颈向后仰,双肩自然下垂。嗯,深呼吸新鲜空气,其实这里也不那么坏哦!
我正惬意,雷岩突地出声,着实吓我一跳。“天色不早,雷岩有事要办,姑娘也可先去驿馆歇息。”雷岩说着,已牵马过来。
“好啊。”驿馆?“大哥,在驿馆当差吗?”我轻描淡写地问。
“雷岩,你得祖上荫庇,虽冒犯天颜,圣君念你雷家一门忠烈,法外开恩,遣你往一棵树驿服役思过,即日赴任,以观后效,暂不革你枢密史之职,雷岩你当仔细领会圣君这一番苦心。圣君还有口谕命我传于你:未奉诏,不得擅离驿传之职,不得向任何人透露真实身分,不得擅返上都。有违此令,杀无赦、罪三代。你当谨记!”文亲王传诏时的话言犹在耳,雷岩啊雷岩,你一刻不敢或忘,此时竟忘了吗?雷岩略一沉吟,“雷岩谬误,竟未告知。不才系此去二十里一棵树驿驿使。”
我雀跃,有点忘形的将双掌合什,可算有个落脚地。“那我们就快点上路吧!”
“啊哟——”完了,就知道是乐极生悲!
没有鞋只裹着裙布的脚被一块锋利的石头划伤了,我抱脚蹲下身去。
“该死,流血了!”我低咒,懊恼地重新裹紧这些碎布,这可是我唯一护脚的东西了。
雷岩不明白,知道自己是驿官的身分就这么开心么,不果是个小官吏?那如果是另一个呢?难道又是一轻浮的女子?
雷岩甩甩头,试图甩开所有靳绊自己的情绪。
正放马鞍,却听到一声叫唤,瞥了一眼,几步跨过去,“怎么回事?你的脚……受伤了?”
丢脸哟,我的手快速行动起来。呼,就快缠好了,可是被人一把扯散了。
雷岩抓住了我的脚,查看之后,见无大碍,只是划伤,就放了手。“风铃姑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如此慢待自己?你的衣装已破,山中寒冷,如不嫌弃,雷岩尚有一套干净男装。”
咦,这个人,以为他是谁?有什么权力责备我,他有什么可不满的?
我气呼呼地就地穿戴好了,真不协调,这白夜国的衣服非要做这么长的吗?还有裤子、鞋也是,我这样子一定像足马戏团里的小丑!
雷岩面无表情地看看我,“走吧!”
牵马过来,迅速将已收好的披风绑在鞍后,雷岩一手抓着那件兽皮袄,飞身跃上马背。是该快马加鞭了,为她已耽误了太多时间,不能再耽误了,驿传可是容不得半点差错的。
马儿突然承重,在原地转了半圈。
哎呀,方才一跃,那风姿真不错,我兀自欣赏。雷岩紧了紧缰绳,将那张兽皮放于马上,向我伸出手来:“今日暂且共乘一骑。回驿馆后,风铃姑娘可择骑代步。”
开什么玩笑?我有恐高症的!
我惊恐后退,然后拔腿就跑,完全忘记这是一双受伤的脚还穿着一双过大的鞋。
雷岩皱眉,打马上前,就这么轻轻一带,捞住我的胳臂——我上马了,兽皮很快裹上我身,雷岩拉缰的双手将我环住。
我、在、马、上——等认清这个事实我已头晕目眩,挣扎着要下马去,殊不知这么做有多危险。
雷岩面色一沉,“共乘一骑,实是无奈之举!”
我停止了挣扎,显然有人误会了,我不好意思地晃荡着脑袋,“实在是,我,呃,有很严重的恐高症,怕——怕高啊!”我的头一定低到地缝里去了。不好,不能看下面啊,我的头痛得要裂开了,哎哟,要吐了——
已一天不曾进食,胃中空空如也,自是吐不出东西来的。
我痛苦地干呕,快支撑不住了。
雷岩及时扶正我,让我靠在他身前,我的后背贴靠在他的前胸,那有力的心跳击打我的后心,我慌乱的心神再度平复。
“原来如此。此症可解。”说着,又在我的后背连点几下,是不那么难受了,看来,这点穴之功包治百病啊,得空定要雷岩教我。
我闭上眼睛,马儿这会儿定是跑得飞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雷岩替我裹紧了兽皮。
不知撑了多长时间,我又睡着了。
睡着之前,我有了一个惊愕地发现,我好像就特别嗜睡哦!彻底入梦前,我记得好像轻嚷了一句:“这驿路好长啊——”
雷岩刚毅的唇线上扬,原来,她不是——嗳,在想什么?
低头看看索在怀中的人儿,正轻蹙娥眉,未经清洗的面容虽然有些不堪,甚至可以说太过平凡无奇,可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为何感觉如此安心,还有——一丝欣喜?
流云般的长发每每拂过自己的脸颊、眉梢、鼻翼……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嫌驿路太长吗?雷岩笑了笑。“驽——”专心驭马吧,是要快些了,驿文要紧。
都驿
“都起客吧。只是来此随意走走。汝等当各尽职守,不必侍驾。”紫衫男子端坐正堂,身旁立一手持折扇的白衫男子。
“遵旨。”跪了一地的人纷纷起身,依令各自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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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主使,一路安好!请交换驿文。”
“好!”
一应手续履行完毕,雷岩将确认自己所送驿文安全转到的交接驿文重新绑在身后,心中只想着天色已晚,风姑娘身体不习这山林露宿,须入夜前赶回驿馆的事情,浑然未觉都驿内颇有异常。
雷岩照原路策马狂奔,心道,这一次任务过后,可好生歇息五日了。
“大哥,打算何时调雷岩还朝?”斜靠在树边的白衫男子似在专心品鉴打开的扇面上,栩栩如生的踏雪赏梅图,漫不经心地说着。
紫衫男子立身在驿道旁突出的土丘上,负手迎风卓立,凝望雷岩离去的方向,面色沉重,却不发一言。
一棵树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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