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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瞬间回到这小屋,动了动身子,发现我是被铁链锁着的,而我的母亲,正躺在那里垂死挣扎,一位和姐姐年纪相仿的男孩,正拿着长针,在母亲额鬓处刺扎着。
“皇上病危了,你那师兄消失了。看谁还能救得了你,以后,这天下便是我和尘儿的了,哈哈哈哈。”赵然坐在那椅子上面,仰天长笑,。
我只得眼看着母亲受罪,除了哭亦无其他办法,好半日下来,年小的上官潇尘收了手,母亲那淌满鲜血的额鬓处,隐约可见一朵梅花的痕迹。
“母妃,皇兄,你们再干什么?”身后传来孩童的声音,我回头借着梳妆台的小门望出去,瞧见两岁大时的上官寂璘,满是恐惧的站在外面,且关切的目光直直的落向我。
“滚开,不许进来。”上官潇尘朝他吼了吼。
他未敢进来,却也不曾离开,只站在那小门外面嗷嚎大哭起来。
那上官潇尘年纪虽小,却已是一脸阴狠的朝我走来,手中那尚在滴血的长针,潋涟着寒冷的光。
“你们即喜欢梅花,我便送你们梅花。”说着,已拿着长针朝我额鬓刺来,寒骨的疼痛,我忍不住挣扎,不争气的流着眼泪。
耳畔只传来母亲请求他们放过我的声音,与上官寂璘幼小的哭声。
上官潇尘见我不老实,无法好生下针,便抽了鞭子狠狠鞭策在我身上,璘儿见了便跑了进来哭嚷道:“不要伤害我姐姐,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姐姐……”
“滚开,再吵连你一起打了,白养了你这个孽障。”赵然愤怒的上前,提起璘儿丢在了外面,并再三嘱咐他不许进来。
额鬓的疼痛依旧,璘儿的哭声依旧,母亲凄惨的哀求依旧,自使至终,我与母亲受罪着,我那姐姐上官亦悠却安若无事的立在赵然身后,低垂着头……
我最终都无法释怀,同一个母亲生的我们,为何她会站在那里从头到尾一声不吱的观望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怅然若失。
发现自已浑身冷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额鬓印着梅花处,也隐隐做痛,归海云夜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拿着锦帕为我擦拭,我却怔怔的问道:“想起的东西好少,这前因后果,终是不大明白,相公,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归海云夜却是摇了摇头,“我能打听到的,也不过是只字片语,这其中的因果,你还需问你母亲,这院子角落的那间屋子。”
我听后,想起母亲日夜沉吟的那首歌来,便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去那间屋子,却在开门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到,母亲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