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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的事件终究只是一个小插曲,惊尘现在主要的精力还是摆在学习魔法上的。随着索斯比的教授,惊尘走进了一个玄幻迷离的魔法世界,但是他也越来越确定另外一件事情——他似乎和这个世界有缘无份。
要成为一个强大的魔法师,总结起来有这样几点是必须的:精神力必须比普通人强大至少十倍,元素亲和力必须比普通人强大至少十倍,如果这两个条件都满足了,那么这个人就又具有了成为魔法师的基本条件。
然而一个魔法师仅仅有天赋是不够的,他还需要掌握施展魔法的咒语,然后在经过艰苦的修炼和实战之后,如果能够活到成为一个中阶魔法师,那么他就可以凭借中阶魔法师的冥想空间,向着真正的魔法师的巅峰一步步攀爬了。
这条路走起来并不轻松,因为并不是任何人都养得起一个魔法师的,这个职业比起那些操起西瓜刀都能横扫天下的武士们金贵的多,自然也烧钱的多。再有就是一个贵族身份的问题,无论在哪个国家,一个身披法师袍的魔法师都是身份的标志——贵族。
要知道,连紫云皇室这样的皇族,都在那些老牌的贵族眼中一文不值。而要成为一个魔法师,除了必要的过硬的技术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复杂的身份问题——只有一个贵族才能那么有钱,那么有地位,那么骄傲!
如今的惊尘五岁,他拥有天底下最有钱的父亲,有天底下数一数二的老师,有着举世闻名的聪明——然而他还是存在着一个缺陷:元素亲和力。
魔法师必备的条件有两个,他却只占据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则似乎有些无法弥补。
“魔法师的等级有初阶,中阶,高阶,尊级,圣级五等。在初阶的阶段,通过冥想术聚集元素,淬炼肉体以为将来的冥想空间做准备。在中阶的阶段,一旦塑造成功稳定的冥想空间,从此魔法元素就可以随身携带,随时使用。”索斯比开始系统传授惊尘魔法师的知识,“如果精神力不足,那么魔法师的成就固然有限。而如果元素亲和力不够,那么就无法塑造冥想空间,那么这个魔法师的成就也就只能限定在初阶的水平!”
很不幸的是,惊尘由于那与生俱来的头痛,虽然精神力磨练地无比坚韧,却也因此而丧失了元素亲和力。没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意味着他无法塑造冥想空间,那样的话他的水平也就只能限制在初阶水平了。
天地之间存在着无主的魔法元素,这些就是魔法师的武器,每个魔法师都能够使用。只是要将这些元素顺利变成魔法,其中还有一个炼化驯服的过程,这就十分费事了。因为这些元素是无主的,野惯了的元素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所以初级法师很弱——他们的魔法耗时费力而且成功率很低。
但是有了冥想空间就不同了,这个空间之中的元素,是被魔法师驯服的,因此十分听话。两军对垒,一边是临时拉起来的散兵游勇乌合之众的雇佣军,另一边却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令行禁止的亲兵,这样的对决自然是高下立判。
这就是初阶和中阶的差别,虽然只是一个阶级之差,却代表着本质上的不同。
兵贵精不贵多,这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道理,所以惊尘立刻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途——如果他不是一个皇子,那么他就直接被所有人放弃了。
但是他是太子,而且皇帝陛下热切地盼望着紫云皇室的贵族化,所以他必须成为一个魔法师。无关天赋,也不只是一个面子问题,而是惊尘必须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魔法师!
但是问题是:他确实存在这样的缺陷!
“是的,纳达尔阁下,可是他存在什么样的缺陷,除了帝国有数的五个人之外,还有谁知道?”龙柏微笑着说道,“他是握玉而生的天才太子,恐怕他存在这个缺陷,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吧?”
“陛下圣明。无论如何,太子殿下的那块玉佩当真并非凡品,足可以作为冥想空间使用。虽然这样一来他最多只可能成为一个尊级法师,但是如果他将来配备上一件魂器,那么也足以和圣级相匹敌了。”纳达尔微微点着头,“另一方面,老臣一定会尽心竭力,找到治疗太子殿下缺陷的方法的!”
这是发生在龙柏和纳达尔之间的一段对话,关于惊尘的这个缺陷,就目前来说可以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帝国一共有四个圣级强者,皇族两位长老,龙柏,纳达尔,再加上一个索斯比是惊尘的老师,谁会吃饱了撑的将惊尘的缺陷拿来嚼舌头?
“可是问题是,太子殿下聪慧异常,恐怕他对于自己的情况早已经有所感觉。”索斯比有些担心自己这个聪明过头的弟子,“万一……”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这几年不在京畿,因此终究不怎么了解这个太子。”纳达尔不慌不忙地说道,“专心教导太子殿下吧。我已经老了,家族的荣耀就要托付在你的肩上了。”
“是的,父亲。”索斯比收起了这份担忧,“只是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之后,惊尘就已经练习冥想术有一段时间了,到时候该是到教堂参加测试了。到了那个时候,惊尘的所有的一切底细,都会暴露在教廷的眼皮子底下,这样下去对谁都有好处,但是这其中肯定没有他们的好处!
可是,似乎他们已经不需要为此而挂怀了,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是的,国师殿下现在不在帝国境内,朱庇特在某一场争风吃醋的决斗中死了,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发生发展着,而那些该死的隐患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全都没了!
当然,朱庇特死后,一个新上任的主教很快就来了。但是问题是,如果这一切的巧合都跑到一块儿了,那么还有什么理由去担忧一个刚刚到地头上的小小主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