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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
他惯是会装的,见眼下只有我们二人的身影,他从方才一直维持的乖巧模样便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那熟悉的自信,又浮现在了宋尧玉的眸中:
“和菀,看来我们真是命中注定,不论如何,你都注定要给我生孩子,这就是你的命啊。”
他如今虽然皮肤白净长相温润,但眉宇间那股不自觉透露出的油腻气质硬是把这美貌往下拉了几分。
可惜了原主这张脸。
我闻言眉梢轻挑,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以女为尊吗?”
“她们觉得,男人只是提供精子的容器,一个不行,就多来几个。”
“只有母亲的身份是可以确定的,至于父亲。”
我冷笑一声:
“很多大户人家里面首众多,根本不知道谁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所以孩童一出生,自动挂在正室名下了。”
“而你,玉娘娘。”
眼见着宋尧玉面色一寸寸白了下去,我心中畅快非常:
“充其量算是一个侧室,还想有自己的‘孩子’?做梦!”
他咬住后槽牙还想要同我辩驳:
“可你如今后宫只有我一个人!你不给我生,给谁生!”
看他无能狂怒,我简直快要大笑出声。
伸手唤回随身侍奉的婢男,我气沉丹田地喊出那句早就想说的话:
“玉娘娘入宫三年都没能给朕开枝散叶,实在无用。朕决定下月十五选秀!去操办吧。”
3.
选秀大典由太后亲自操持,他高兴地在佛堂跪坐了一夜。
感谢我这块死木头终于放下心中执念,愿意广纳后宫了。
至于什么执念,说实话我本人也并不清楚。
因为选秀事宜,宋尧玉气得在寝宫里砸了四五盏琉璃花瓶。
在现世他散布谣言,说我人尽可夫荡妇侮辱时不是挺开心的么。
如今我只是名正言顺的纳些嫔妃,急什么呢?
对他这气急败坏的表现我波澜不惊,吩咐婢男继续去给他找不痛快:
“玉娘娘砸坏了多少东西都记着,统统给朕收回来。”
“没有?没有就去他爹家要!”
宋尧玉的娘是当朝户部尚书,有这样的肥差,尚书府可谓是富得流油。
再来多少琉璃花瓶也是赔得起的。
可这选秀大典到底还是没办成。
眼见日子临近,一封捷报闯进了皇宫。
跟着捷报前来的,还有我如今唯一的皇姐池和赋。
她身着甲胄利落的束起高马尾,肌肤被太阳磨炼成了小麦色,可依旧挡不住她明艳靓丽的五官。
我那模糊混乱的原主记忆里,这英姿飒爽的皇姐占据的位置最多。
九女夺嫡时,池和赋身负重伤斩杀二皇女,护着先帝的遗诏杀出重围。
原身继承皇位后又遭宗室暗算,离间皇帝和众大臣的心,让原身险些坐不稳这把龙椅。
那时也是池和赋手握军权力排众议,直挺挺站在原身身后,给了原身放手整治宗室的底气。
可以说没有池和赋,也就没有如今我的好日子了。
池和赋和原身手足情深,我此时身为池和菀自然也不能怠慢她。
我设下宴席大张旗鼓的为皇姐接风洗尘,太后也高兴不已,说是家宴,便带着宋尧玉一同赴宴了。
傍晚池和赋换装来赴宴时,身后却跟了位男子。
那男子名为季泊简,暗是池和赋的幕僚,明是池和赋的副将,是本朝唯一的男官。
不同于宫中气质娇柔的婢男们,他眉舒目朗,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气质温润却不卑不亢。
端坐在上位的太后看到那男子时脸色骤然一变。
我却眼前一亮,胸腔中霎时间似擂鼓般急促,恍惚间身体好似不受控制,直直的就朝他们大步走去。
不是我,倒像是原主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是当众抱男人是不是有点不合礼数,原身竟然是这样看上了就当场拿下的豪爽性格吗?
还不等我想明白,我就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
我的皇姐。
4.
池和赋明显浑身一僵,但依旧笑声爽朗:
“陛下还是如此同臣亲近,不枉臣出征三载为陛下平复边疆啊!”
这是我穿越而来这么久第一次有这种情况,着实打了个我手足无措,赶忙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后就匆匆开始了宴席。
宋尧玉坐在我身侧,一个婢男凑上前小声同他耳语片刻,他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我并不在意,但眼神却总要往池和赋那边瞟。
看到她们上下属推杯换盏,我心中莫名躁动不已,恨不得浑身像被虫爬那般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原身看到这二人心绪会如此不稳,可我此刻是有点受不了了,便起身去大殿后的御花园去走动走动。
我特地吩咐了不许人跟随,走了半晌终于平复了这莫名的情绪。
返回去时,在柳园门前看到了季泊简的身影。
他一身锦衣站立在皎皎月光下,听到动静侧过头,眉眼含笑毕恭毕敬的朝我行礼:
“陛下。”
我微微皱眉,但等了几秒,胸腔那团剧烈的情绪并没有再度袭来的迹象。
还没等我说话,季泊简又开口了:
“陛下,许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