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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拍了拍胸口,一副小心肝儿抖被吓颤抖的模样,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她抱怨完毕,又想起他骗她的这事情来,热情被冷水给浇了,一下子便没了表情。
“怎么了?”弘子骞走上前来,径直坐下,就和那天一样,两个人的身份没了隔阂。
花颜看他坦荡的样子,憋着的一口气松了半口,也罢了,计较什么?是她傻才相信,萍水相逢而已,花颜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端起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样子,敷衍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这竹苑怎么就变成我的了”
花颜冷笑了一下,极短的一声“呵…”
“只有两种可能,一,我被侍卫总管你忽悠了,原来世上真的没有谁相信谁;二,还是我被侍卫总管你忽悠了,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花颜已经不想在黑暗的争斗中打滚,也不想和弘子骞绕来绕去,所有问题干脆就摆开放在台面上讲,最好说得清清楚楚,没那半点纠葛,活着也开心。
弘子骞和花颜睨着眼互瞧,最后败给了花颜,不管他怎么解释,她都下定论认为是他忽悠她了,两种可能说来说去尽是一种结果。他想反驳无门,最后只语气平和的说了句:“娘娘太聪明”
是啊,太聪明,相瞒都瞒不住。
他用掌气打断了拉着门的绳子,门细微的“砰”了一声轰然关上,房内顿时没了光线,花颜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弘子骞的轮廓,她用手摸上了小瓷罐,叹了一口气。“聪明又有什么用,看清了真相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耍得团团转,你,爹爹,怀亦,咸鱼,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把良心当盘菜,我对你们的信任早已被啃食干净了”
他虽然不叹气,但花颜看见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晃荡了一下,“太重感情,所以才会上当”
花颜见他一语中的,也不反驳,毕竟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弘子骞继而说道,“但是有些事,是娘娘你自己忽略了,皇上也是重感情的人”
花颜猛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那你呢?”
是啊,那自己呢?弘子骞突然也这么向自己问道。他咧开了不常笑的嘴,难得的自夸:“好像我也是个多情的人”
他不知道花颜听没听得出话里头的意思,侬本多情,如果不重情,为何还身在这里呢?
花颜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弘子骞笑着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了,定格在这黑暗之中。
“这竹苑,确确实实是我的。”弘子骞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花颜支着脑袋望着他,目光如炬,隐于这黑暗之中。
“没有骗你,我说的斋月宫的故事,没有骗你”他的声音,语调,神情,在这一瞬间,花颜忽然觉得,是不是回到了那一个下午,怀亦紧紧抱着她,他的悲伤,如数前来。
眼前的弘子骞与赫连怀亦的身影重合,花颜失了控制的喊了出来:“你到底是谁?”她站了起来。
弘子骞面向着她,问:“娘娘,你觉得我像谁?”
花颜突然有种上前去揉搓他脸庞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下了,然后又机械性的坐了下来,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继续玩着小瓷罐:“咱们继续说故事吧”
弘子骞见她这副样子,也算明白了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含义,分量究竟是有多重,才能如此。
她不想提,他就偏提。
“娘娘怕是将我和皇上联想到一起了吧?”弘子骞朝花颜问道。
花颜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只恨他有先见之明,一早就把门关上了,否则她非好好看他脸上的表情不可。
她否认道:“没有”
“我们还是继续讲故事吧”花颜摆明了不想提,怕他多话,又继续违心的补充道:“故事比怀亦更吸引我”
弘子骞冷峻的面容像是冰山融化再次笑了出来,花颜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可以听见他那串浅浅的笑声。
弘子骞知道她不想提,那便继续讲故事吧,他继续讲道:“为了争夺斋月宫,那几位娘娘的其中一位被打入了冷宫,那便是这冷宫的主人。”
花颜换了个姿势,用手支着脑袋,问道:“那后来呢?那位娘娘出去了没有?”
“那位娘娘是争夺斋月宫的众位娘娘中最得宠最有可能得胜的一位,被打入冷宫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高兴。”
花颜听到这里,忽然联想到了自己,现在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处境么?怕是有很多人在背后捂着嘴巴偷笑吧?她顿时就生出种种共鸣来。
“后来被打入冷宫后,那位娘娘发现这件事情一早就是个圈套,原来仅是别人想借这件事除掉她,与此同时那位娘娘发现自己身怀有孕,护子心切,因为害怕幕后黑手伤害肚子里的孩子,她便连唯一的一个伺候的丫鬟都遣了,一个人偷偷的怀胎十月,生下了孩子。”
花颜静静的听着,不愿打断,不过是寥寥几句话,花颜却可以感受到故事里那位娘娘的苦恼,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过得该有如何的艰辛?
“那后来那位娘娘怎么样了?那个孩子呢?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花颜直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最后皇位不会落到怀亦的手中,十五年那场宫变,若是有后储皇子,阴太后早将怀亦杀死了。所以只有两个可能,那位娘娘生的是女儿,或是生了皇子,后来却又出事了。
“生的是男孩儿”弘子骞说道。
花颜小心肝儿一颤,那就是说那个孩子,最后还是遭人毒手了……花颜突然觉得周围阴森森的,凉风入骨……这可是这个屋子里头发生的真人真事,能不觉得“凉凉”的么?
“那……”大兴国没有王爷啊……现在剩的怀亦可是裔帝的独苗……花颜还是提起了胆子朝弘子骞问道:“那个孩子……最后是死了么?”
“那位娘娘死了”弘子骞避而不答。
“怎么死的?”花颜问道。
“三尺白绫”弘子骞的回答简洁和明了。
三尺白绫啊……那不是吊死鬼么……这竹苑怎么这么的可怕?花颜越想越心慌,又再换了个姿势坐,可惜怎么坐都没办法让她安心,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站着。
“那个……弘子骞,你能给我讲最后的结果么?”花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