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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空间内,连浅浅的呼吸都难感觉到,空气已经窒息!
躺在母亲臂弯中的小宝贝,没有半点笑容地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半跪在如梦所躺软椅前的东方玉,腿早已经麻木,却把个眸光低垂了,防佛专心至致地盯着他的亲骨肉,而如梦,则眸光无焦距,望着烛光摇曳的房间内某一处,痴痴的!
忽而想到,她十岁那年,姑姑送的那条红色背带棉制长裙,因为她的生日是夏天,可姑姑送的这裙子是城里的小姑娘穿的冬裙,当时她嫌热,就撒娇地跟妈妈说了,谁知道在一个放学后的傍晚,她的第一条最美丽最心爱的裙子被妈妈剪掉了背带,而且那布料,妈妈的一双巧手已经帮她做成了一双漂亮的红布鞋面,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一种无法还原最爱的悲伤,纠缠着才十岁的她好久好久。
裙子,还是裙子,只是失去了那热热的暖暖的感觉,只余下一条与普通裙子没什么分别的裙子在眼前,红色的布鞋真的很美,也是她的新鞋子,只是,她不敢穿,一穿上眼角的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当时的她,就是这样呆呆的表情,清澈灵动的双眸没了生气,满满的哀伤装载在她那清丽可人的小脸蛋上,痛!她心痛她最心爱的裙子面目全非,妈妈心痛自己心爱的女儿为了条裙子失魂落魄!而从那一年开始,红色,就成了她内心的禁忌!
思绪飘飞……
又到了她与现代的他相识相恋的岁月里,短短的两年时间,她经历了从少女到女人的洗礼,也经历了那包裹在‘爱’的谎言下的心伤与痛苦。
那时候的他,部队复员回来,年轻英俊,双颊还带着浅浅的可爱的一对酒涡,这样的他,疯狂的追着每到一处必是最聚焦目光的她,那时候的如梦,美丽又可爱,高贵又大方,生长在山村,因为家中经济拮据生为长女的她不得不高兴的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可以去打工赚钱了,等我有钱了,我就可以买我喜欢的书看了,到时候我要买上一屋子的书来看……
要知道,她是成绩优异的山里凤凰啊,十五岁时就有人上门说媒了,那时候的她,才刚刚初中毕业,一个山村镇上读书的少女,手里拿着县三好学生的证书,俏生生地站在村口,甜甜地扑向身上满是补丁却又干净利落的奶奶怀中的少女,那时候的她,是全家几代人的骄傲,是乡村里的小明星,既美丽又可爱,又体贴又孝顺的孩子,她没有选择再读书,而是选择了跟着亲戚一起南下做工。
工作之余,她的爱好就是读书看报纸,俏丽的脸蛋上随时都是甜甜的笑,每一位带过她的师傅没有不开心的,都说她教什么都学得快,聪明又乖巧;可谁知道,缘分天注定,是美好的情缘还是难逃过的孽缘,分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的她,爱上了她的阿年,一颗青春的少女心,就这么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连带着纯洁的少女之身,可是,到头来,伤渐渐多于了爱!
在他用经济拮据作借口,冷眼让她自己去医院打掉腹中孩子时,她的心里,还是痴痴的爱着他,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她会是他的妻子的;可谁知道,谎言终究会有被戳穿的那一天,当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说她的他不可靠,在外面有了女人时,她选择了逃避,但心中的悲哀越来越深,终究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暗自神伤中,柜台上的香烟,吸引了美丽的她哀怨的目光。
从关闭了开在田野上的杂货店门时的傍晚六点,到曙光升起的早上六点,整整十二个小时,她痴痴地望着那破旧的木窗缝隙,等待着心中的爱,终于,脚边的烟蒂满满的,烟灰在脚边留下了等待的痕迹,那一刻,心门已经关闭!
换上一身黑衣,挥挥手,走出了两年时间里,那爱的谎言编织的梦里,她又开始了浪迹天涯的日子,那一年,她二十岁,再后来经历了一段奉命成婚的无爱婚姻,又走出了围城,从此,更是疯狂的爱上了黑──那包容一切的颜色。
所以,如今的她,怕失去这世间难得的一段有爱的婚姻,哪怕是在不知名的空间里,可是,这心门一开,为何却涌进了几位这世间优秀得一塌糊涂的男子?她犹豫,她内心在呐喊,别贪心了,贪心会让她万劫不复,从此坠入无底的深渊。
所以,偶尔她很无聊,偶尔她很阳光,偶尔她很温柔,偶尔她很任性,偶尔她很娇俏,偶尔她很自傲,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她内心深处深藏的自卑,她怎么配得上如皓天般完美的男子深爱,又怎么配得上如幻情那般淡笑人间的仙嫡人物的交心?
泪,无声无息的流淌,如决堤的水流一般,止不住,断不掉!
情,无声无息的消失,如抽丝剥茧,抽一点,少一点,终究是有抽完了的时候,到时候,心就不会痛了吧!
女儿,在睡梦中猛地一蹬她那胖乎乎的腿,惊醒了沉浸在往事中的如梦,望着臂弯中沉睡的小宝贝,她温柔的笑了,却如此的缥缈,难以捕捉!
终究是母爱占了上风,与其说是选择了玉,倒不如说是选择要为女儿提供一个完整的家,她,也终究只是个俗人,逃不掉这红尘俗事的牵挂。
定定地锁住她悲伤的容颜,东方玉悲哀的发现,她把自己关在了心门之外,怎么闯也闯不进去了,因为当他用颤抖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容颜时,她居然毫无所觉,一味沉浸在她的思绪中,而从她流露的伤感来看,不是他知道的,不是他能闯得进去的。
“梦儿,歇息了好么?夜已经深了。”他试探着开了口,因为她那唇畔间对着女儿时的柔柔一笑。
“我把小公主抱回房去。”
她的声音,悠远而空洞,她的语调,得体而优雅,却是声声伤人心,撞得人心儿生生的痛。
“梦儿──”
半跪了许久的腿,已经麻木了,可是,有比心更麻木的么?愣怔地看着她温柔地起身,柔柔地抱起女儿,轻轻地走出房门……
果然,幻情的话应验了。
留下了她,也折断了她那充满生机的内心羽翼,剩下的,是从此再无欢颜的人儿。
望着自己空虚的手心,抓住了世间权利,抓住了江山社稷,也抓住了她,可是,是什么东西悄悄的从指缝中溜走了?还没有留下半点儿痕迹。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是她!
走到了他的身后:“你别跪在地上了,夜寒露重,明日还得早起,您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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