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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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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时,黑泽就这样消失于眼前,那一身白袍消散于弥漫的空中。

扶柳:师父,你就这样走了么?留我一人在尘世中?其实我真的很害怕,指不定哪天他就发狂地要杀人了,万一说我一直想不起龙珠搁哪去了,他就杀了我那怎么办?怎么办哪?

扶柳一人觉得无聊,便从池水里爬了出来,身上有点凉,抬头看一眼雾蒙蒙地月夜,就好像自己无法估量的前景,唉……

人生得意须径,今朝有酒今朝醉

扶柳走进寝宫里,唤来丫鬟,热了壶白酒,坐在一旁的矮塌之上,迎着外面的月光,托着腮帮。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可是,现在,我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这个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萧尧,我当真应该恨你入骨的,你这样铁了心的要杀我,还关了我半年之久,当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你不是个东西,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扶柳,其实想想也不能怪萧尧,你生于谢家,本来就注定了你们的对立面,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爹,唉,为什么要造反呢,还是在没摸清萧尧的底气前就仓促行事了。

再来,自己是移花宫的,还是移花宫掌势的宫主,江湖三大门派,魔教,黯夜,移花宫,肯定会为了武林第一这个虚名进行永无止尽的争斗的。

虽然自己的门人全部都是女人,照理来说应该博取点什么怜香惜玉的资本的,可是,关乎名声的事情之时,谁人还会怜惜你是个女人,只会趁虚而入,将你赶尽杀绝吧。

还有一点,自己偷走了萧尧视如命根子的那颗龙珠(因为漱玉阁是皇宫中储藏最贵重的宝物之地,在那漱玉阁之中特地僻出一个暗室,萧尧还特地设了一个结界,由此得出那个龙珠的确是萧尧的命根子)。

其实,那还不是歪打正着嘛,我也没想要拿那颗珠子呀,你看,现在都烂在我手里,销都销不出去,唉……

扶柳抿了口热乎乎的酒,继而,又开始喃喃自语:

就算纵观以上几点,那你也不能不顾我们自己的情分,就这样要砍我的头啊,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会怀念我呢?

唉,谢若风,你真是有够贱的,真是个小贱人,呵呵呵……人家都要把你往断头台上送了,你还在乎人家怀念不怀念你,就算怀念那又怎样?

你们注定只能遥遥相望,注定是断桥那两头永不相聚的人了。

就算他天天在梦中呼唤你的名字,那又如何,你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么?出现在他面前再给他杀一次么?

从此以后,谢若风就死了,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再也没有了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心痛?

为什么?

萧尧,我好想杀了你,然后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会如此绝情,如此恩断义绝,我们当真到了如此地步了,再也无法挽回了哦。

无法挽回了,算了

罢了

我谢扶柳,从此以后要为自己活,要为了我自己一个人活。

古人有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不管他表现的怎样,他的内心始终都是如此。

上下五千年,还真没出一个好男人的。

萧尧,你不是神,你自然不会例外的,如果你例外了,那就不符合自然法规了,你就不是人了。

扶柳,好好对自己,善待自己,就算以后真的回不去现代了,在古代,我同样要好好活。

我不做好人

人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那我为何要做好人,我是没见过长命百岁的好人。

话说流芳百世,遗臭万年

年份却是相同的,等我百年以后,我的恶性会被人议论,或许我会被攻击,可是他(她)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还能将我掘地三尺,鞭打我的尸体么?

所以,就跟了黑泽吧。

跟着他,我至少不会再有这样心痛的感觉了,这颗心早已死掉了。

我不付出,终究不会再被伤害了。

是的,萧尧,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心死,如何死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不会谢谢你,我也不会恨你,因为今生今世,(不想承诺太久),我永远不会与你相见了,再也不会为你情动了。

不会了。

不会了。

月光下,她一身白衣,手边是满桌的酒壶,歪歪扭扭地倒在桌上。

扶柳,希望再醒来时,你还是那个没心没肺,永远乐呵呵的女子,这样对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扶柳喝了那一摊酒之后,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天之后。

黑泽红着眼睛出了修炼的楼塔,直奔‘绢阁’(扶柳的寝宫)

远远地,看着门大敞开着,黑泽走过湿气沉沉的石板路,走过下面溪水流淌的拱桥,睡莲惺忪着半展开叶子。

拨过门前那两棵垂荡着纸条的樟树。

抬脚跨进低矮的门槛。

“来人……”低沉且嗜血的声音(呃,光听声音就能知道嗜血,太厉害了)

“教主,有何吩咐。”一个扎着两条辫子的丫鬟跪在地上。

黑泽:让王后趴在桌上睡觉,如果冻着了,你们可担当得起?

丫鬟:教主饶命,奴婢试过了,王后不愿意挪动凤体,我怕惹得王后不高兴了,故而就这么放任她在这里睡的。

虚汗直流,怎么能在教主一出关之后就惹到他了呢?

黑泽:云博,剑呢?

云博:教主,在这里。

云博恭敬地递上一把闪着青光的流星剑,剑身发出寒气,殿内霎时冷了许多。

黑泽拿过剑,抚摸着刀柄。

黑泽:好剑,是好剑,可惜要让它饮这么一个贱婢的脏血,可惜是可惜了。

他手起,青剑就这么落下去,鲜血扑哧一声,扑溅到一旁睡着的扶柳纯白的睡袍之上。

顺势有几滴血爬落到扶柳白里透红如婴儿般的娇嫩肌肤上,眼眸泛动,扶柳伸了伸有些微麻掉的手指。

揉揉眼睛,站起抬起头来。

睁眼时,就看着黑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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