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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商业合作伙伴佛系认识我。
所有人都知道,谢闻身边有个叫姜叶的人。
他们猜我们是男女朋友,是情人。
其实都不是。
我和谢闻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最亲密的接触大概是五个月后的某天他浑身散着酒气,我将他送回房间,他拖着我一同摔倒在床。
他轻而易举地翻过身,半压在我身上。
「姜叶……」
他的脸在放大,我闭眼扭过头。
第一个不算吻的吻,落于我的脸颊。
谢闻感受到我的拒绝,沉默良久对我道歉:「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放开了我,揉着太阳穴把我推出房间。
我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重新进入房间。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
我走到门口,听到了谢闻隐忍的声音。
「姜姜好乖……就这样,乖……」
我略微迟疑,靠着浴室门听了他完完整整的动静。
谢闻开门,我一时不察摔倒在地,和他面面相觑。
他冷着脸把我抱到床上,自己同手同脚地离开。
那天我为什么不走我自己都无法理解。
事情自那以后开始改变的。
我和谢闻的关系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的态度还是淡淡的。
但原本就有求必应的人对我的无理要求更包容了。
我们俩真正发生关系是很久之后。
很俗套的下药情节。
我被人送到他的床上。
他推开房门见到面色潮红的我脸色冷得可怕。
结果那天去医院路上堵车,我的体温越来越高,谢闻没法,停在最近的酒店。
我模糊不清的意识里,他仿佛征求过我的意见,而我同意了。
尘埃落定之际我想,三年时间没到期,果然还是要变成这样。
所以他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
10
我在捋这三年的情况,一抬头谢闻幽怨地望着我。
【为什么她还不说我也爱你!】
【扭曲!】
【尖叫!】
【阴暗地爬行!】
他对方才的话又做了一个补充:「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
三年间从未听到的告白让我一时间沉默。
谢闻见我没有回应,有些慌张。
「我说的是真的。」
我重新拿出报告单,交给谢闻,指着上面的一行字。
【患者描述能听到其他人的心声。】
谢闻困惑地看向我,在心里又呼唤了一声。
【老婆?】
我心平气和接受他心里对我的称呼:「我听得见,但是谢闻……」
中间隔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停顿。
长到谢闻连心声都停止了。
「我不是你老婆。」
「首先我们没有结婚,其次我们已经结束了。」
谢闻僵硬住:「可是……」
我打断他:「没有可是。」
谢闻对我很好。
但仅限于好。
尊重我的意见,不会强迫我。
但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相处要求,而不是爱情。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你爱我,但我感觉不到你的爱。」
谢闻对我而言是什么?
是拯救我于水火的英雄。
是和我定下合约的甲方。
唯独不是我的爱人。
「谢闻,如果我拥有的读心术是真实的,你外在表现与内心相差太大。」
「但我感受不到你爱我。」
「这不是爱情。」
我需要的爱人至少应当让我察觉到爱。
并非依靠虚无缥缈的读心术给我一场似真似假的真情。
我认真凝望着谢闻的脸:「就到这里吧,我下车了。」
压抑的氛围凝滞在小小的车内。
他先顶不住压力,转过头,让司机开门。
我下车站在路边。
天边夕照垂落,鼻尖飘着汽车尾气的淡淡灼烧味。
我看见谢闻的车在路的拐角消失。
偏偏在街道对面的玻璃橱窗上,看见他停在那里。
我收回目光,伸开双臂。
晚风温柔得要命。
一寸寸拂过我的脸颊。
我忽然觉得,世间一切美好不过如是。
少了约束三年的合约,我是自由的。
11
我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家。
妈妈在厨房里做菜,飘来的饭菜香勾住扫地的爸爸。
他走进厨房,探出头。
我听见这对人至中年,一同走过风风雨雨的夫妻聊天。
「老婆,你今天做了什么,好香。」
妈妈嫌弃极了,嚷嚷着:「出去出去,地扫完了吗,不要打扰我做饭。」
我恍然间想起我和谢闻的相处。
如果是他,他只会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