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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威胁,要我痛苦的活下去,直到赎清我的罪孽为止。
可是周如安,我从未杀过人,又何来的罪孽呢?
第二天,我是被周如安弄醒的。
跪了一夜,加上纪岸川昨天弄的太重,下半身几乎丧失了知觉。
但周如安依旧不肯放过我,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我疼的满头是汗。
看着他脸上忍耐又厌恶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究竟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报复自己?
逼自己清心寡欲,逼自己对我冷漠,逼自己恨我。
但仅仅只是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所有的爱意就无所遁形。
这让我想起他把我送上宋望津床上那晚的情景。
我跪在地下,撕心裂肺的求他放过我,但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我就扭头离开了。
宋望津把我抱在怀里,将我的眼泪卷入唇中:
「你知道为什么周如安会选你吗?因为他有严重的感情洁癖。」
「只有自己亲手养大的女人,他才会毫无芥蒂的去爱,可是现在你已经脏了,他不会要你了。」
「可我不一样,你越脏我越喜欢,欢迎来到疯子的世界。」
但现在,他却在纪岸川留下的印记上反复覆盖。
真是可笑!
把我变脏的不正是他吗?
见我笑了,他眼里的厌恶变成了愤怒,猛地用力掐住我的下巴:「不许笑!」
不让我笑,我就偏要笑。
我越笑,他就越痛苦。
他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对峙间,熟悉的手机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周如安眼神顿时变得恶劣,我来不及阻止他就按下了接听。
手机对面立马传来弟弟时度兴奋的声音:「姐,你怎么这么久才接?」
周如安挑挑眉,示意我说话。
我紧紧攥着手机,故作轻快:「小崽子,现在国内是早上,你姐我睡的正香呢。」
「好吧对不起,你太久没联络我,我都想不起时差这回事了。」时度有些抱歉。
但很快又开始喋喋不休讲起自己在国外的趣事,或许是太久没有松懈,我不自觉被他吸引。
听的正兴起时,周如安却开始猛烈的攻势,破碎的声音尽数传到对面。
时度兴高采烈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使劲摇头求周如安停下。
但他不仅没停下,还一把夺过手机:「时度,你姐和我正忙着给你生小外甥呢。」
下一秒,时度猛地挂断了电话。
我抬手就给了周如安一耳光,他被我扇偏了头,眼神变得异常恐怖。
「怎么?被自己弟弟听到觉得很难堪?还是说被喜欢自己的人听到,才觉得难堪?」
「你有病吧?他是我弟弟!」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周如安冷笑一声:「哪家弟弟会偷亲姐姐?」
「说了多少遍了,那是他喝多了,而且他亲的是脸,你……」
「他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挂掉电话?」周如安猛地打断我。
因为他害怕你。
害怕你杀了他啊。
可这句话,我根本不敢说出口。
因为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但突然的沉默落在周如安眼里,就是心虚。
果然,下一秒他就对着我嗤笑一声:
「没话说了?」
「时愿你怎么这么贱啊?那么多男人都不够,连自己亲弟弟你都要勾引。」
看着周如安眼底的讥讽,心口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为什么曾经爱我入骨的人,现在却能面不改色一次次折磨我?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前和他美好的二十三年,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我回过神,对他笑的格外灿烂:
「你说的对,我就是贱,我就是离不开男人,宋望津、纪岸川两个男人怎么能满足我呢?你有本事就继续找啊!」
我每说一个字,周如安眼底的痛苦就多一分。
说完时,脖子已经被他用力掐住:
「闭嘴!你闭嘴!」
「是你欠我的!你就算死了也要还!」
「她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窒息感瞬间扑面而来,求生的意志让我下意识想挣脱他的手。
但想到自己很快就要死了,我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与其穿肠烂肚而死,不如死在他手里。
我要让他这辈子都记得是他活生生掐死了我。
我红着眼,哭着哭着就笑了:「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太疼了。
身体疼,心也疼。
死了也许就没那么疼了。
意识涣散之际,我好像看到了妈妈。
我努力抬起脚朝她走去,我想和她说:「妈妈,周如安欺负我。」
但还没走到她身边,就被人拖了回去,干涩的空气大口大口侵入鼻尖和喉咙。
周如安赤红着眼,疯狂大笑:「想求死?你做梦!」
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周母灵前:
「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准死!」
「说!说你错了!说你不该杀了她!」
「不说!我没错!我不认!」我死死盯着他。
这样的戏码周如安逼我做过很多次,但我一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