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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红了脸,不服地叫:“都同居了,还……不算什么啊。讨厌的家伙,难道要我主动不成?”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看你都熊猫眼了。”
这么敏感的话题,他不敢去谈挑动自己的情躁。
把她按回床上,肖心寞赶忙拉住他的手,生怕他离开:“你陪我睡。”
“我不走,给你熬点热粥好不?”
“不要,我要你陪我。”
“乖,你先睡,我看着你。”
“那你别走啊。”
好不容易等她睡着,抚平她皱着的眉头,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上,“傻瓜,我会一直陪着你。”
自从李沐阳熬过那次热粥之后,他的地位就急剧下降。
先是某人的脚受伤他包揽了所有家务,再来他的粥充分地养刁了某人的食欲,只要她喊一声饿,半夜三更他也心甘情愿地起来满足她的食欲。
这天,肖心寞的脚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地了,她趁李沐阳出去的机会到书房把他的被褥收进了衣柜。
“那猪头,一点也不接受暗示。”
顺手,帮他收拾了一番书桌,以前,这些家务杂事,她是最讨厌做的,如今,只要为他做,倒也做得很快乐。
“哈佛大学?这是什么证书?”
无意中看到他的抽屉里有写满英文的证书,“李沐阳?李沐阳!他就是那个老得掉牙的李沐阳?怎么会是他?”
肖心寞抿嘴笑了,笑出了梨窝,幸福地想,生个像他一样的小天才会不会更幸福一点?
*
“肖宝贝,咱们家遭小偷了吗?我的被褥呢?”
李沐阳左寻右寻不见被褥之后终于来问她。
“我怎么知道呢,可能真的被偷了吧!”
肖心寞装傻到底。
“打扰了,我再找下。”
“喂,喂,喂,”肖心寞急忙喊住他,扭捏地拍了拍她床边的位置,小声说:“反正这里还有地方,要不你就别找了,小偷没有被褥盖,也挺可怜的。”
话没说完,她已感觉脸红发烫,赶紧用被子埋住她的头。
其实,装傻的人不止她,见到她的床/上多了一个枕头,李沐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小妮子,表面开放,实则羞涩保守。
走过去,以很嚣张的姿势隔着被子压住她,“你怕吗?不是不让人碰的吗?”
“谁说的?”
肖心寞愕然地拉开被子,她不让碰只跟海峰说过,莫非海峰还在到处中伤她被他知道了?
“你跟海峰分手,他说是因为你不让碰。”
李沐阳翻身躺好,让她呼吸,眼光偷偷地睨着她。
“他胡扯。烂人。”
肖心寞气怒地骂道,所有的娇情含蓄都被冷却了。
“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了,睡了。”
说不清的气怒,也许是因为他提到海峰时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一点醋意也没有。
“哈哈……”李沐阳吃吃地笑,她故意离他远远的,莫名地让他心中一动,猿臂一伸,霸道地把她揽入怀中。
“害怕吗?跟我一起。”
手指一颗颗慢慢地挑开她睡衣的纽扣,肖心寞倒抽一口气,浑身紧张发烫发红的羞涩。可她想跟他一起,想把他套牢,想占有他,成为她一个人的,在她害怕的时候,在她无家可归的时候,她还有他。
“不……害……怕。”
李沐阳因为她颤抖的声音停下了手,肖心寞一急,按住他的手往胸口按,“没关系的,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
李沐阳幸福浅笑,虽然她不爱干家务又何妨呢?她温柔羞涩的样子,够他沉溺一辈子了。
吻开始落在她如花瓣的唇上,一吸一吞,嬉戏甜蜜,如蜜蜂采蕊。
不知何时,她已睡衣半退,嫣红一片,只等他慢慢品尝采撷。
发烫的手指,来回顽皮地流连在她的腰间,忍无可忍地按压,又似乎在克制忍耐着什么。
而她,只感觉意乱情迷的无助,心飞翔着,挣脱了所有束缚,全心全意地接纳他。
“我好象爱上你了。”
好久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李沐阳忍忍的克制更加清醒,吻遽然而止。
嘴角掩饰不住笑意,伸手捞进衣袋,暗自把戒指套进她的手指。
然后,快速扣回她的衣扣。
“这是什么?”
觉察到他的动作,一种失落袭上心头,她被拒绝了!
“戒指?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底泛着笑意,失落之后的喜悦让她脸放光彩。
“宝贝儿,结婚的意思。你想哪天结婚?像今天这样给个暗示就行了。”
“真的吗?猪头,你真的愿意娶我了吗?娶我这个没人要的人?”
“真的,真的,……勒坏了我,放手,救命。”
她高兴得勒紧了他的衣领,把他绑得更牢。
“不放,你是我的,这里终于是我们的家了。老公,老公,……”
“听到了,听到了,……”
两人嬉闹不休,最后,脸红心跳的画面没有奉献还是让肖心寞有种狂喜之后的不真实。
寒假来临,两人计划在年前完成两人的终身大事,他也好终止每天晚上水深火热的日子。
但是,计划最终被一通电话打乱了。
“怎么了,宝贝儿,谁来的电话,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李沐阳抱起她坐在沙发上,把手中的红酒杯往她的唇上送。
天气寒冷,喝点酒暖暖身子,两人相拥着看会儿电视节目,情人的世界,每天都在新鲜上演。不需要隆重,却绝对让他们觉得温暖浪漫。
尤其她喝酒后微红的脸,让他沉醉一晚上也难消。
“哎,我妈要生了。好快。”
母亲四十岁了,还生孩子,可见继父的分量比她重要,让她肯冒生命危险为他们家生儿子。
“生孩子是喜事啊,我们结婚也要生的。”
“可是,现在是我妈要生啊!”
肖心寞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