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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哥替你拿着吧。”天赐说。
雪娘摇摇头,然后怜惜地说,“哥哥,你知道吗?在我看这棵树苗的时候,感觉它好象在流泪,好象在祈求我把它带回去。”
天赐笑了,“妹妹就是因为这个要把它带回去吗?看妹妹此时的眼神,此时的话语,难道妹妹真的是那传说中的梅花仙子吗?”
“哥哥也要和外人一样来取笑妹妹吗?”
天赐就赶紧说,“哥哥怎么会取笑妹妹,哥哥爱护来不及呢。不过,在哥哥的心里,妹妹就像仙女一样的。”
雪娘莞尔一笑,转头挑起窗帘看到外面路边泛出春意盎然的青色,脸上有了一份兴奋和惊奇,“哥哥,你看,外面真好,简简单单的青色,还有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我们下去走走好吗?”
天赐也探出看了看,“好,妹妹说走走,我们就走走。不过,只能是一嗅儿,我们出来时间太长了,爹娘一定开始担心我们了。”
“雪娘听哥哥的,就一嗅儿。”
天赐撩开车帘,“赵叔,把车停一下,妹妹要下去走走。”
赵把式回过头来:“少爷,已经晚了,估计等回到府里就会天黑了。”
天赐说,“就一嗅儿,妹妹难得出来一趟,就让她尽兴一回。”
赵把式一把拉住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雪娘笑着说,“谢谢赵叔。”
赵把式微笑了一下。
天赐扶着雪娘下了马车。
天上的太阳已经西斜了,那一抹霞光真是美丽,雪娘迎着霞光,站立着。
站在身后的天赐轻轻地说,“妹妹,感觉到了什么?”
雪娘柔柔地说,“说不好,就是觉得舒畅着。哥哥,你呢,你感觉到了什么?”
天赐说,“一种小鸟出笼的自由。”
雪娘语气幽幽地说,“自由?哥哥想要什么样的自由?就像东富哥哥说的那样吗?”
天赐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我也说不好。妹妹,我们走吧。你看,一会儿天就会黑了,赵叔的车就不好赶了。”
雪娘和天赐走到马车前,就见奔过来三匹马,挡在马车前,其中一人泼皮匪气地说:“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呀?”
天赐认出了说话的人就是头前在花圃园差点撞驾的那个男人,心中一震,心说不好,但脸色上依旧镇静着,“几位有什么事吗?”
那人盯着雪娘说,“没有什么大事情,我的这位小兄弟他娘昨个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是,想去请郎中来家看病,可是没有一点钱,所以想跟二位借些钱来,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天赐冷笑了声,“可以,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那人大笑了一声,“公子挺幽默的。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拿到就可以拿走吗?”
天赐依旧冷冷地说,“那是自然。”
这人脸子一黑,凌厉地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其中一人淫笑道:“好啊,那我们就从这漂亮的小妞身上拿了。”三人大笑后,刚才说话那人夹马上前来,伸手抓天赐身后的雪娘。天赐就式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臂往前一带,那人就从马上摔在了地上。
另外的两人一见头儿吃亏了,怒喊着奔上来,被天赐同样放倒了。
三人这才知道天赐是个练家子,跪在地上就求饶,“少爷小姐,是我们有眼无珠,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说着磕起头来。
赵把式说:“少爷,回去要紧。”
天赐想了想说:“看在赵叔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记住,以后若是再做这样的事情,决不轻饶。走吧。”说完转身去扶雪娘上车。
赵把式也走到了马头前抓着马缰绳。
那三人飞快的上了马,那头人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跃马过来,狠狠地向天赐身上刺下来。
“少爷小心。”赵把式一边喊叫一边冲过去,却晚了。
雪娘听到赵把式的叫声后回头时,匕首已经刺入了天赐的左胳膊上。天赐被匕首拔出的那股劲道带着一头栽倒在地,同时飞出了一股鲜血,像一道彩虹飘洒着。
雪娘看着飞起来的血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天赐一把揽过雪娘,“妹妹,醒醒,妹妹醒醒呀妹妹。”
“小姐,醒醒,小姐,快醒来呀。”
雪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天赐后马上用力挣扎地起身,“哥哥,你的胳膊,快让我看看。”
天赐的左胳膊肩头往下一点儿处,血还在流着,雪娘心疼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裙子下摆撕下一块来,给天赐包上。
“赵叔,我们赶快走吧。”天赐一边说一边扶着雪娘站起来,上了马车。
雪娘害怕地躲进天赐怀里,抓住天赐的一只手。
天赐用那只受伤的胳膊紧紧地搂抱着颤抖的雪娘,尽量放松地说,“不怕,有哥哥在呢。”
雪娘一声不吭,只是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赵把式把马车赶得飞快,可隐隐约约听见后面有喊声,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楚,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着马,让马快点跑。马驾着车终究跑不过跑马,后面的马于是越来越近,喊声也清晰了,“赵大叔,我是天贵。”
赵把式一听高兴坏了,“少爷,好像,好像是贵少爷在后面。”
天赐凝神一听,果然是天贵的喊叫声,“赵叔,快停下。”
后面的人是天贵。